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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看了看腕表。
2019年2月6日,14:27
我小心地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楼房房顶的护栏外。
18楼,一层大概3米,总共54米。
手机的屏幕还停留在某度的搜索界面的“从五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能不能死透”这个问题上。
我揉了揉有些酸涩发热的眼睛。
下面小路上几乎没有几个人。
大年初二,这座勉强一线的大城市几乎空了,公路上都不见几个人,更别提门禁严格的高级住宅小区了。
也好,没必要被那么多人围观。
在中世纪的西方有数学家作死了之后研究出来,人的头离开身体还有11秒左右意识仍未消散。
你要被砍头了。刽子手拍着胸脯说:“没事,我技术很好的,不会痛。”
说完,他不等你还有遗言要交代就手起刀落,将你身首分离。
然后,在你意识仍没有消散的最后11秒,笑嘻嘻地对观看你被斩首的人群说道:“看!他死的毫无痛苦!”
那两个斩断我梦想的刽子手,这会儿应该没有在担心我吧。
毕竟我才出门半个小时。
我在边缘撑了一下,坐下来,两脚荡空。
眯起眼睛看着偏袒着西方的太阳,阳光照在身上是暖的,可北纬31度大陆东岸的冬日吹的西北风,却让我从汗毛冷到骨髓。
能死透便是最好,不能也没关系,反正这地儿没什么人,等有人发现我的时候我怕是已经凉透了。
不过就是有点对不起那个发现我的人和这栋楼的住户了。
希望不要吓到人吧,毕竟,这样死的不会有多好看。
那就,再见啦。
唉,早知道就不坐下来了,这个姿势不上不下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