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祁潆婼腿都要站麻了, 可上首的皇后却还是兀自慢悠悠地喝茶, 一点要理会她的意思都没有。
更别说她昨晚还损耗过度,现下站着都觉得浑身像要虚脱了一样。
她近距地打量着皇后那张娇媚的脸,愈看愈觉得那脸长得真是妖里妖气。那尖削的下巴,媚到极致的眉眼, 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祸国妖孽。
可她却听闻皇上对皇后感情淡得紧, 皇后是开国功臣之后, 家族势力雄厚,能坐上这个位置也是因为她的家族吧。
“看什么呢?”
正当祁潆婼瞧着她出神之时, 皇后那柔弱无骨的声音突然响起。
祁潆婼立即反应了过来:“儿臣为母后的丽色所震惊了而已。”
皇后又柔媚一笑
祁潆婼腿都要站麻了, 可上首的皇后却还是兀自慢悠悠地喝茶, 一点要理会她的意思都没有。
更别说她昨晚还损耗过度,现下站着都觉得浑身像要虚脱了一样。
她近距地打量着皇后那张娇媚的脸,愈看愈觉得那脸长得真是妖里妖气。那尖削的下巴,媚到极致的眉眼, 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祸国妖孽。
可她却听闻皇上对皇后感情淡得紧, 皇后是开国功臣之后, 家族势力雄厚,能坐上这个位置也是因为她的家族吧。
“看什么呢?”
正当祁潆婼瞧着她出神之时, 皇后那柔弱无骨的声音突然响起。
祁潆婼立即反应了过来:“儿臣为母后的丽色所震惊了而已。”
皇后又柔媚一笑, 放下茶盏说:“是吗?”
祁潆婼很讨好地点点头:“自然是的。”
“本宫看你面色泛青,疲色颇重, 昨晚一定很辛苦吧。”皇后突然支起脸,像好奇的小女孩一般看向她。
祁潆婼面色一红,这皇后怎么言语之间也没个正形, 她装作没听懂的样子说:“多谢母后关心。”
“昨日你们大婚, ”皇后缩回身子, 抬起自己玉白的手欣赏般地看了看说, “归儿可是宿醉了一场呢。”
“饮酒伤身, 皇长兄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祁潆婼仿佛听不懂皇后话里的意思,恭恭敬敬地答道。
皇后神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变,突然起身,走到祁潆婼跟前仔细端详着她:“归儿哪点不好了,你要喜欢那个小野崽子?”
祁潆婼大怒, 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还请母后注意自己的言辞!身为一国之母,怎可如此言行无状!”
皇后“咯咯”笑了一声,染着鲜红指甲的细长手指突然捏上了祁潆婼的下巴:“好一张娇媚的美人脸,难怪归儿如此神魂颠倒的。不过也没什么稀奇的,女人嘛,男人都是当作玩具玩玩就是了。”
祁潆婼抬起脸,不甘示弱地回视皇后:“那母后呢,也是玩具么?”
身后站着伺候的女官明显脸色一紧。
可没想到皇后并没有生气,本来艳丽脆生生的眉眼突然就染上了一股哀戚:“是啊,而且是住着最华丽牢笼的玩具。没有人真心待我,也没有人关心我真正想要什么,所以有时候,我真想毁了周围的这一切。”
祁潆婼心底一寒,突然觉得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皇后嗤笑一声,放下摸在她脸上的手说:“你惹的这些破事也是叫你够出名的了,幸好你有个好师父,轻轻松松地就把这些事给摆平了。”
祁潆婼总觉得她提起自己师父时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讥凉。
“你师父也是贱,好好的世外高人不做,怎么能想着掺和到这些破事里面,”皇后审视着祁潆婼说,“不过他可不是为了你,他是为了贺兰隐那小野崽子。”
祁潆婼终于忍无可忍:“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羞辱我的夫君和师父,您觉得您这样像一个皇后么?”
“怕什么呀,”皇后又是咯咯一笑,“这里有没有别人,她呀,是不会把这些事情乱说的。”
祁潆婼看了一眼皇后指的女官,面色森寒道:“您不怕我乱说么?”
皇后摇摇头:“不怕,你乱说,谁信啊,别人只会说你随意诋毁国母。你要知道,虽然陛下叫贺兰隐那小子娶了你,其实他心底也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心里头啊,可宠着他那小儿子呢。”
祁潆婼实在不愿意同这个疯女人废话,可看她没有丝毫要放自己走的意思。
“你别怕,我只是憋得太久了,”皇后美艳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抹黯然之色,“我实在找不到人说了,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可我还是忍不住跟你说这些。”
祁潆婼敏锐地注意到,皇后跟她说话一直用的都是“我”。
“孩子,”皇后突然神情怪异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祁潆婼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皇后这么跟她说话是怎么个意思,她刚想发问,突然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爷,您不能进去,没有通传您不能进去!”
祁潆婼惊异转头,突然内殿的门被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贺兰隐修长的身影一顿都没顿,就大步朝她走来。
“你怎么来了?”祁潆婼惊讶地小声问问道。
贺兰隐不答,只是一把扯着她的手,看向皇后说:“多谢母后抬爱,留婼儿说了这么久的话,只是婼儿身体不好,若是没什么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跟你说这些。”
祁潆婼敏锐地注意到,皇后跟她说话一直用的都是“我”。
“孩子,”皇后突然神情怪异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祁潆婼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皇后这么跟她说话是怎么个意思,她刚想发问,突然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爷,您不能进去,没有通传您不能进去!”
祁潆婼惊异转头,突然内殿的门被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贺兰隐修长的身影一顿都没顿,就大步朝她走来。
“你怎么来了?”祁潆婼惊讶地小声问问道。
贺兰隐不答,只是一把扯着她的手,看向皇后说:“多谢母后抬爱,留婼儿说了这么久的话,只是婼儿身体不好,若是没什么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后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端庄谨严,眼神冰冷地瞥了贺兰隐一眼说:“辰王关心王妃是好事,只是若再这般无礼,本宫怕是就要好好惩戒一番了。”
贺兰隐却像是没听懂的样子:“是,儿臣记下了,那儿臣现在可以走了吗?”
皇后微微点点头,贺兰隐立即毫不客气地拉着祁潆婼走了出去。
祁潆婼被他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直到走出坤宁宫才喘着气打掉他的手:“你疯了吗,就这么贸然闯进来,她若是要趁机落井下石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留你留了那么久,我怕她借机为难你,”贺兰隐不满地又牵住她说,“她没怎么着你吧?”
“没,”祁潆婼瞪了他一眼说,“以后那你也得注意点,你这性子早晚得出事。”
“知道了,”没想到他很顺从地应下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我觉得皇后好奇怪啊,”祁潆婼开口说,“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兰隐刚想问,突然见贺兰归朝着他们迎面走来。
贺兰隐立马脸色一沉,祁潆婼拼命扯住他,生怕他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贺兰归看起来精神很差,见到他们二人停驻下了脚步,微微一笑:“师妹。”
祁潆婼尴尬一笑:“呵呵皇兄好巧啊。”
贺兰归瞥了一眼贺兰隐阴沉的脸色,脸上突然现出些担忧之色:“师妹怕是还不知道吧,十六师弟出事了。”
祁潆婼突然惊慌起来,那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一点点扩大:“出了什么事?”
“昨晚,”贺兰归犹疑着开口,“他跑去酒楼喝酒,却在回来的路上遭人刺杀。”
祁潆婼情急之下脱口问道:“那他有没有事?”
“幸好师父刚巧路过,救下了他,”贺兰归说道,“只是十六师弟伤势很重,显国公府灯火通明了一夜,十六师弟才勉强捡回一条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