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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侵权必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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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侵权必究]

被莫名其妙扔出来的倒霉蛋祸斗:“……”

姑奶奶啊!扔我出来之前能不能先好好告诉我一声啊?!

皮蛋在楚茨他们出门的时候自然也是跟在他们身后的, 它体型小,走了几步就累了, 楚茨嫌它拖后腿,二话不说抓起它扔到了灵泉空间里,让它休息去。

衰神之泉是在时宝身上的, 原本她和时宝的反应已经弱了下来了, 可是一烧这槐树妖,他们之间的感应又强烈起来了。

她便想着试一试,将祸斗给扔出来祭旗。

毕竟她之前在收服祸斗的时候,祸斗说得信誓旦旦,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现在可是检验它真本事的时候了。

祸斗被楚茨给甩了出来,与此同时梵渊也看到这个幻境里出现了一丝裂缝,但他按兵不动,继续留意眼前的情景。

“噼里啪啦——”

祸斗迫不得已在虚空中化作一道雷电, 直直地劈向那只槐树妖的灵魂。

槐树妖却是冷笑一声, 不怕祸斗,“你们真的是太天真了!我的灵魂你是能劈烂的……啊——”

然而槐树妖话音未落,她的灵魂便被彻底劈开了几十块, 全都化成了焦黑的叶子,只剩下一双恶毒的眼睛狠狠盯着他们, 心有不甘。

“阿弥陀佛, 往生吧。”梵渊挥了挥袍袖, 不再让槐树妖再多说一句话, 直接送她往生。

“你们斗不过她的……”

槐树妖心生不甘,直至最后狰狞着一张支离破碎的脸说道。

然而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她便已经灰飞烟灭了。

可是槐树妖所造成的恶劣效果还在,树林还在燃烧着,气温也有逐渐升高的迹象,熏得两个人浑身都是汗水。

尤其现在是夏天,身上黏腻得更加让他们难受。

“这槐树妖真是讨人厌。”楚茨抱怨了一句,扔出一张净水咒,洋洋洒洒下了一场雨。

梵渊见危险基本解除,便将僧袍给收了回来,让楚茨觉得惊奇的是,梵渊身上的僧袍除了还是破破烂烂之外,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这件僧袍是你的法器?”楚茨禁不住问道。

“阿弥陀佛,小僧修行还不够,没有法器。”梵渊笑着回道。

“呵,老狐狸。”

楚茨不置可否,转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开始往下剥落,原本的绿树、小草像是贴在墙上的墙纸那般,全都往下掉,直至最后只剩一个破败的世界在他们面前。

楚茨打量了一下这个新的世界几眼,转头看向祸斗,“这里你是否熟悉?时宝他们又是去了哪里?”

它刚刚是在时宝的衰神之泉里的,自然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的。

现在她虽然能感受到时宝的气息,但是要立即找到他还是有些困难的。

“不熟悉,这里不像是夔的地盘,时宝少爷的踪迹我倒是能感受到,就在前面不远处,我带你们去。”皮蛋内心还是害怕被楚茨抛弃的,狗腿子地讨好她和梵渊。

楚茨可能不知道,可它却是看得分明,须弥这个和尚就是喜欢楚茨的!它看姻缘真的是特别准的!

楚茨并没有异议,跟在皮蛋后面,在细细打量这周遭的景色,已然是找不到一丝半点方才的迹象了,这里像是一处被抛弃了很久的村庄,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房子、阶梯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走得久了,还让人感觉到有阵阵阴气。

皮蛋带他们到达了村庄入口,抬头看匾额,正刻有三个模糊不清的大字:孜然村。

“好奇怪的名字。”楚茨评价了一句,挑了挑眉,“孜然可是一种调料,烧烤的时候加入孜然特别好吃,这村庄不会是专门弄烧烤的吧?”

“呜——”

楚茨话音刚落,一阵笛声便从不远处传来,悠扬动听,让人莫名沉醉其中。

笛声吹奏了没有多久,又加入了别的传统乐器,二胡、唢呐、古筝齐齐上阵,格外和谐动听。

楚茨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什么特别,但是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瞥了梵渊一眼,他回望过来,笑道:“怎么?是不敢走?可以继续牵着小僧的手。”

“……”你少说一句会死的吗?

楚茨懒得回答他,当先走到皮蛋身后,让它继续带路。

一路上除了建筑破败了一点儿,这里的景色还算可以,比村口外头的歪瓜咧枣强上了不少。

在经过一个疑似山神的石墩时,楚茨分外警惕,原以为会发生什么意外时,却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乐曲依然祥和地响起在耳边。

一直走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快要到达这村庄深处了,在拨开一丛长势茂盛的野生树丛时,乐曲之声更盛,隐隐还听到有人在唱戏。

展现在眼前的是不远处搭了一个特大古旧的舞台,穿着花花绿绿戏服的各种京剧角色在台上忘情地演出,咿咿呀呀地唱着大戏。

而台下也有不少观众,有老有少,在看到兴起时,还会拍掌叫好,一派欢快。

楚茨和梵渊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有个小女孩来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道:“哥哥姐姐你们也来看戏吗?来呀!这里有得坐啊!快点来!”

说着还拉住了楚茨的手先将她拉进去。

这个小女孩的手是温热的,脚下也有影子,不像是死人或是魂魄,楚茨举目望去,看到坐在台下的人都是有影子的,这里没有死气和晦气,相反地,生气勃勃。

低头看了皮蛋一眼,却是发现它熏熏欲睡,头点得都快要掉地上了。

她主动将它捞到怀里,放肩头上,带着它一起进去。

梵渊和她对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小女孩对他们非常热情,带着他们坐下之后,还拿来茶和花生还有烧烤那些给他们吃。

楚茨一看还真的是乐了,“你们村是叫孜然村?”

“是呀,所以我们的烧烤特别好吃,姐姐你们要多吃一点儿!”小女孩不遗余力地推销他们村的烧烤。

“好。谢谢你们了。”楚茨笑着答应下来,拿起一串烧烤也没有吃,而是指着台上问道:“台上表演的是什么?你们村子里是有庆典?”

“今天是庆丰收的日子,村子里每逢这样的日子都会有庆典的,可以好好看一下哦。”小女孩说着也坐了下来,和他们一起看。

楚茨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就是因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这才是不正常的。

她禁不住侧头看了梵渊一眼,用眼神示意:怎么样?

梵渊回望她,示意她稍安勿躁,他则是从袖子里释放出了一缕无形的光直逼台上。

可是并没有变化,台上唱戏的人还好端端的,唱着一出又一出的醉生梦死。

楚茨挑了挑眉,还真是觉得有意思了,可当她想放出式神来一探究竟的时候,皮蛋突然醒了,原本黑漆漆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张口对准楚茨的脖子就是咬过去!

梵渊见状,立即伸手朝着皮蛋那里挡了挡,接下了它的攻击。

紧接着周遭的一切都变了,皮蛋紧紧咬着梵渊的虎口不放,它小小的身体逐渐变异成了一条粗大的蛇,尖锐的牙齿闪着剧毒的光。

楚茨知道他们中了幻术了,周遭的景物全都变成了蛇,咬着梵渊的大蛇更是快要将他整只手都吞了进去!

却是不见梵渊脸上有丝毫痛苦之色。

“喂!你不痛的吗?怎么还不甩掉它?!”楚茨看着那光溜溜的蛇只觉得恶心,反手就给它贴了一张雷电符,贴在它七寸处,企图要将它爆死。

梵渊凝神注视这周遭的一切,任由楚茨为她摆脱困境,“楚施主,我们大概是遇到了一个极其厉害的乐修了。”

“乐修?什么意思?”楚茨还在忙着对付蔓延上来的蛇,那蛇的感觉实在是过于逼真,她生平最恨蛇,看到蛇恨不得都杀光它们!

梵渊抬手往那条已经被炸裂了半截身躯血淋淋的蛇上一拂,生生将它拂落地,那蛇立即变得僵硬,化为了一颗石头。

而台上唱戏的声音突然滞了滞,蛇的攻击愈发地猛烈起来,楚茨虽则不知道乐修是指什么,可是看到梵渊将那条蛇变成了石头,便知道台上那些个唱戏的就是控制这个村庄的幕后主脑。

她身上的符咒有限,都快要用完了,想了想,只能将其中一张象形符化作桃木剑,直往台上的人攻击过去!

“叮——”

乐声骤然而止,尖利的声音传入耳中,几近让人的耳膜炸裂。

楚茨攻击的动作一顿,梵渊提醒她道:“右边穿红色戏服的那个人就是乐修,灭了她这里就能恢复正常了。”

穿着红色戏服的是个女人,听到梵渊这样说,立即哈哈大笑起来,“秃子,真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今天你和你的相好都死定了!”

说着还弹了一把手里拿着的琵琶,将音符化成的蛇全都攻击向梵渊和楚茨。

“不用害怕,她只是在狐假虎威而已,这些蛇都是假的,都是石头化成的。”

“你妹的才是假的!你已经中毒了你信不信?”乐修语气不善,忍无可忍地说道。

楚茨回头一看梵渊的手,果然看到他的手臂红肿青黑了一大片,那两个蛇牙留下的印记分外夺目。

梵渊手背上的咬痕分外瞩目,也仅仅是被咬了一口而已,已经流出了黑红色的血,散发出阵阵恶臭。

然而这个人却依然睁大眼睛说瞎话,硬是说自己没有受伤。

楚茨简直是要被他气炸了,可是根本没时间和他说话,因为出现在这里的蛇已经越来越多了,即使他们身处幻境里,明知道这些蛇是有问题的,还是不得不遵循本能去攻击。

因为你不行动就会死。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破阵的方法,楚茨重新冷静下来,她现在必须要找到这个阵法的阵眼,才能破阵!

梵渊所说的乐修,楚茨认真想了以下,发现他说的原来是修真者的一种,主修乐理,往往是各种乐器的集大成者,这种乐修不仅精通乐器,还精通医理等等,随便一个都是大能。

可是现在却是幻出法阵迷惑人心,楚茨想在他们看见“孜然村”这三个大字的时候,他们已经中了对方的诡计了。

乐修,顾名思义是以音乐来迷惑人心,一旦被迷惑,再进入至对方早就准备好的幻境里,再去破阵就会显得非常被动。

而现在梵渊和楚茨分明是遇到了最难缠的状况。

楚茨仔细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对付乐修的方法,发现方法其实并不难,但是有时间限制,如果在规定的时间里不能将乐修给大败的话,他们可能永远只能陷在她所制造的秘境里出不去了。

“楚施主,你看你的东北方,那里是阵眼所在,也是乐修真正存在的世界,对付乐修的方法你应该知道了吧?”梵渊蓦地秘语传音给楚茨,示意她看向东北方。

东北方看起来平白无奇,却是挂了个怪异的面具,一眼看过去顿觉晕眩,好像进入了迷宫里去一样。

楚茨仅仅是看一眼,就知道面具被下了咒法。

而且也真如梵渊所说的那般,那里是阵眼所在,她对时宝的感应也越来越强。

“我知道方法,但我手头上根本就没有对付她的乐器。”

要想破除乐修的幻境说难不难,可是一般人都无法做到,因为你要和乐修吹奏同一首曲子,可是吹奏的音符却是要和乐修所吹奏出来的完全相反。

只要完整无缺地将同一首曲子给吹成不一样的曲子,就能破掉乐修的阵法。

楚茨在现世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乐修,毕竟是修真者,在现世是比堪舆师还要稀罕的存在,她所记得的有关于乐修的事情还是她的死对头梵渊告诉她的。

在现世,梵渊虽然很讨人厌,但是在她眼中,他的确是犹如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问他什么,他都知道。

现在让她对付一个乐修,她心里真的没有谱。

可是不轮到她来犹豫,梵渊的脸不知道何时变得死白,就连嘴唇都变得紫黑,看他的样子真的是中毒已深,命不久矣了。

再则,她能感受到时宝的心跳非常不稳定,像是在做着什么剧烈运动,再不去救他真的会迟了。

“随便拿一把乐器,注入你的灵识自然能对付她。”梵渊丝毫不担心楚茨的实力,直接将方法告诉她。

楚茨无奈,只能随手抽起脚边的一把二胡,随手拉了拉,发现这音色还真的是和乐修现在所弹奏的琵琶相反。

乐修所弹的曲子欢快灵动,音域都极高,而二胡要弹出与其相反的调子,则是要往低沉去走。楚茨因着在现世时对二胡有那么一点儿兴趣,是以还是会一点儿乐理的,二胡上手之后也无法管音调准不准了,注入灵识,便开始和乐修斗法。

乐修冷笑一声,琴弦一拨,一道无形的空气化作十几条蛇朝着楚茨的方向攻击过去,企图要将她尽快解决掉。

楚茨神色不变,对着皮蛋暗念咒语,让皮蛋再次化为一道闪电朝着那十几条蛇劈过去。

那些蛇闪避不及,纷纷被劈得焦黑,要么是被劈得七荤八素的,掉落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雕虫小技!”

乐修不服气,又是拨出一阵石头来,直朝着楚茨的方向攻击而去。

楚茨还真是懒得和她这样斗法了,乐曲是要弹奏的,但是这种不必要的攻击就不需要了!

她从怀里扔出一道符咒过去,正正贴到了乐修的琵琶上,乐修见状立即要将符咒给撕下来,然而她甫一碰到那张符咒,便觉得手指一麻,差点抬都抬不起来。

怀里的琵琶也是,音色忽地变得沉重,明明是很轻的榉木,却是变成了像铁一样的重量,差点害她掉了琵琶直接输掉了比试。

如果在斗琴的过程中,哪一方的乐器先飞出,或是谁的音符先断了,就视为“输”!

“你这个臭道士给了我的琵琶贴了什么东西?”

乐修怒道,手指已经是重到堪堪只能拨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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