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故事讲完了，请四位赶快离开吧，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非常感谢。”亚尔娜再一次郑重行礼。
“嘛——有些人就是喜欢故意找麻烦呢。”卡卡西无奈的笑了笑。
鸣人指了指自己：“哎，卡卡西老师还在说我吗？是吧，一定是吧？毕竟已经改不了了啊。”他一副光荣的样子。
小樱作为有名的医疗忍者，对如何安慰人也是别有一套，她仗着自己是个女孩子，一把把亚尔娜圈在怀里，任由女孩的眼泪沾湿了自己的衣襟：“亚尔娜小姐，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
“小樱，你留在这照顾他们，鸣人，还有卡卡西老师，走了。”佐助说着，向门外走去。
“佐助同学。你叫老师叫的很不情愿哦。”卡卡西毫无紧张感的吐槽。
“果然佐助只有在请求的时候，才会叫老师吧，卡卡西老师你要珍惜哦。”鸣人说道。
在他们面前的出现的是桃地再不斩，那个拿着四十米长刀，于血雾中诞生的恶鬼。
——啊，出场搞得这么隆重而炫酷，其实再不斩君已经是大家的老朋友了呢。
“别乱来，退后。他可不是一般的忍者。”卡卡西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从桃地再不斩的身上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与恶意。
——哦，对了，卡卡西倒是第一次见到再不斩呢。
鸣人佐助两人听话的后退。“我们怎么办？看戏吗？”鸣人看向佐助。
出于某种奇怪的自尊心，再不斩并没有带上卡多的私人武装。
“二位看上去很悠闲嘛。”这是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声音。
“卡卡西的话，不需要担心。”佐助说道，紧接着一个后空翻，瞄准身后的白扔出数枚手里剑，落地后才拉紧了手中的钢丝。
“那就请允许我来作为二位的对手吧。”白藏在面具下的脸温婉的笑着，闪避过佐助的陷阱，瞬间回身格挡住鸣人来自身后的攻击。
“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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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学生们似乎陷入苦战了呢，你不需要照顾一下他们吗？”再不斩挑衅卡卡西。
“那我想你的视力一定是出问题了。”卡卡西的毒舌不落下风。“你还是先照顾一下你自己吧，桃地再不斩。”
“虽然你了解我，但一定不了解那孩子吧。”再不斩游刃有余的开启聊天模式，“那个孩子是我在雪地里捡到的，他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把自己的忍术都教给了他，他是个完美的战斗机器，不仅有强大的能力，还有难得的血继限界。”
“如果你是想说这个的话，我的学生里可还有宇智波家族的人哦，以及另一个……所以还是不要太轻视他们才好。”卡卡西佁然不动。
“宇智波？”再不斩记起来了，“哦——是说那个宇智波家的遗孤吗？写轮眼的能力而已，你不是也有吗？拷贝忍者卡卡西。”
“说得这么轻巧，其实你很害怕吧，写轮眼？如果你想见识一下的话，我也得拿出真本事了。”卡卡西空出一只手，拨开了自己的护额，露出了其下暗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别看这只是一只普通的写轮眼，其实这后面藏了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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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魔镜冰晶！”白眼见情况不妙，毫不犹豫的开启了自己的能力，“这就是我的战斗方式……这是我真正的速度。”
“这回倒是直接把你也带进来了。”佐助瞥了眼鸣人。
“虽然是不同的任务，但是没想到还是会碰见一样的人啊。”鸣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虽然好像没有之前紧迫了就是。”
“你又在想一些无聊的事了。”佐助说。
“就算是无聊的事，佐助你也肯定会支持我的吧。”鸣人笃定地说。
佐助笑了笑。
“笨蛋吊车尾。”
“那么，要上喽。”
——这场对战实在可以说是压倒性的胜利。拥有万花筒的佐助甚至只是开到三勾玉就足以找出白的真身，在躲避白的飞针的过程中，虽然还是有因为躲闪不及而被划伤的情况，但总的来说实在不能称得上什么大伤。鸣人那边也是借由九尾之力轻易的抓住了白。
“嘛，让他晕过去就好了吧。”鸣人向佐助征求意见。
“动作快点，卡卡西那边也要结束了。”佐助提醒道。
“我知道了，抱歉啦，白。”鸣人说着，比出手刀的形状。
“杀了我。”白眼神空洞。“再不斩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你们剥夺了我存在的理由。”
而且，如此轻易地。
“又是这种令人为难的请求。”鸣人说，“我是可以杀你，但我不想杀你，所以你现在也不要一心求死啦。被当做工具使用，这并不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你现在不杀掉我的话，之后再不斩大人也会杀掉我的了。”
“那个人不会的，你放心吧。”鸣人虽是这样说，但回过头来看看他这番说辞，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你是再不斩的同伴吧，你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还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人吗？那个人啊，是绝不会放弃自己在心理认同的同伴的。他很喜欢你，正如你很喜欢他一样。”
“只有斩断一切的感情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因为同情而放过本应杀死的敌人，这样的你们——”
“曾经有人和我说过，人在一心想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时，就能变得坚强。斩断一切的感情并不能成为力量的来源，力量是为了守护感情而存在的。”
“我的力量就是为了守护再不斩先生而存在的。”
“口口声声说着再不斩，你又把再不斩当成什么样的人了，”鸣人已经处于一种感情顾问的状态了，“这种傲娇说的话信不得的。你该多去关注一下他心底真正的想法啊，你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害怕，才会把自己的想法限制在一个小空间里。压制真正的自己。”
鸣人表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摸索出了一套绝佳的对傲娇宝具。
“再不斩已经把你当做了弟弟，朋友，随便什么都行，总之，他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个会把跟着自己十多年的人当成工具看待的那种冷血的人。反正，我是不会杀你的，等你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白没有说话。
鸣人露出一个让人高度信服的笑容。
“给你个提醒，”佐助说道：“那个商人卡多不是什么好人，他才是真正把忍者当成工具的人，迟早会害死你们的。”
“做个好梦吧，白。”鸣人温柔的说着，手却毫不留情的劈在了白的后颈上。
两个人放任重伤逃走的再不斩带走了昏迷的白。
当再不斩闪现到身边的时候，鸣人低声警告道：“让卡多少打波之国的主意，不然我们就亲手杀了他。”
“哼。”再不斩轻蔑地哼笑一声，快速扫了一眼鸣人和佐助：“自作聪明，这里还轮不到你们两个小鬼来指使本大爷。”
虽然是这么说，再不斩确实是在意这两个说的话了。他倒并不认为从这两个孩子的口中说出的话是虚假幼稚的，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再不斩早就弄脏了自己的手。
——这两个孩子杀过人。再不斩从他们的身上闻出了同类的气息。
佐助暂且不提，鸣人是因为在继承七代火影之前，除了被卡卡西压迫着学了一段时间的忍者课程之外，还和佐助一起在暗部实习过三个月。三个月满，鸣人在一个月的过渡期后顺利接任火影，佐助则从暗部小队长一路直升暗部部长。虽然名义上是七代火影旋涡鸣人的直属部下，但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承认他们是木叶的两位火影。
一火一影，一明一暗，一红一黑。
那段在暗部的经历同样也造就了现在的鸣人——这个包容黑暗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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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白眨了眨眼，眼神还没有完全聚焦的时候，就听见了再不斩的[他们是忍者诶，不杀人干什么，吃泡面吗？]问话。
“是，再不斩大人。”白答道，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干燥的树荫下，背靠着粗粝的树干。
“这是？”他接过再不斩手中破旧的白瓷碗。
“你的药，喝了它。”再不斩冷酷的下命令。
——就是这个意思吗？那两个人说的话。
白并没有太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势，反而是查看起了再不斩：“再不斩大人，您的身上有很多伤口。”
“刚才弄的，不要紧。”
“是那三个木叶忍者吗？非常抱歉，再不斩大人，我……”
再不斩阻止了他的自责。“是我低估了那几个人，不过，他们几个已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卡多刚刚被我杀了。”
“是吗。”白的声音波澜不惊。
“你还真是这样，一点都不惊讶。”再不斩笑了一声。
“因为是再不斩大人做的啊，所以不需要惊讶。”白笑的温和，“话说回来，那两个孩子还提醒我说卡多会害死我们呢。”
再不斩不知为什么移开了眼睛，看向浅蓝色近乎透明的天空，语气中有些不满:“那两个自以为是的小鬼。”
“……”白对再不斩的反应感到慌乱，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握住再不斩的胳膊，却又在最后一秒收回了手。“再不斩大人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你可是个有价值的工具。”再不斩说，“虽然那几个人现在和我们没关系了，但将来如果再见到他们……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这次虽然败在了写轮眼手上，但我已经完全看透了他那无聊的小把戏，”
“但我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这次的失败证明我是毫无用处的，您应该舍弃掉我才对。”白低垂着眼帘，遮住了眼底的落寞。
再不斩的手突然压在了白的头上，男人宽厚手掌上的温暖顺着漆黑的发丝导向了身体四骸。“废话真多，小鬼就给我好好听话，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了。接下来卡多的人可能会追杀我们，死了的话，我可不会管你。”
“……嗯。”白算是安了心，悄悄露出一个笑容，不再多追问什么。前面的问话算是他难得大胆的一种试探吧。
——关于再不斩为什么杀死卡多的原因，白没有询问，再不斩也就理所当然的揭过了这个话题。实际上的情况是卡多看见了昏迷不醒的白，见色意起，再不斩大怒，于是当场斩杀卡多。
整个过程在场只有他们三个人，杀死卡多后，再不斩抱着白，眉头不皱的安然离开现场。
这个时候的再不斩突然发现，自己还是留有人类的感情的。
也许是因为白的存在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