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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航沉默了半晌,然后矢口否认道:“不认识。”语气中带了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爽。
阮幼幼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的少年气压变低了些许。
是她哪里惹到学长了吗?学长一瞬间变凶,呜呜,害pia。阮幼幼被身边少年突然而来的迷之低气压支配的瑟瑟发抖。
傅司航从小便早慧,明明只大了阮幼幼一岁,但在阮幼幼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便已经背完了唐诗八百首。
“隔壁的小女孩又在哭了,唉。你说说这父母当的,孩子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和说话,做家长的就这么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保姆。再忙也不能不管孩子啊。”傅妈妈紧蹙着眉头向傅爸爸抱怨着,担忧的看了一眼传来小女孩哭声的隔壁的方向。
“这保姆也是,不会管孩子吗?孩子都哭成这样了。”傅爸爸也是有些担忧。
傅家和阮家尽管住的很近,却鲜少有交集,阮幼幼的父母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忙到彻夜不归,所以更没有时间来邻居家串门。
傅妈妈有时候会想送一些新鲜的食物给邻居家,但每次都是邻居家的保姆来开门,遗憾的表示这家的父母很忙,只有她一个保姆照顾小孩子,然后第二天又是这家的保姆带一些谢礼代替他们表示感谢。
变故就在那一天。
毕竟为人母亲,傅妈妈不忍心听着小女孩这么哭下去了,便拿了一些新鲜蔬菜去对面,状似送点东西,实则是想看看小女孩。
保姆劝阻着傅妈妈,说她刚刚已经喂小女孩吃过饭了,马上自己就哄她睡觉,保证不会吵到他们了。
但傅妈妈不放心小女孩,坚持要进去看一看小女孩,这个时候,她敏锐的捕捉到了邻居家保姆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慌。
傅妈妈在一瞬间联想到了什么,推开保姆大步向别墅内走去,找到了小女孩的房间,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她愣在了原地——
小女孩赤.裸着身躯,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红红紫紫的可怕的伤痕,在她的肩膀处还有着粘腻的小米粥,肩膀已经烫成了红色,旁边还有着冒着热气的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