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暖(2 / 2)
“不赶紧走难道还要看全套么?”萧王亦用眼神示意撤退。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挥一挥衣袖,带上了房门。
“走了!他们走了!”凌碗用力地推着凌昆,大腿根被磨得太疼了,这家伙的腰封上用金属镶了些纹样,凌昆一动,那些硬邦邦的花纹就在自己腿上磨来磨去,实在是太疼了。
“走了?”凌昆起身,胳膊上还挂着凌碗的两条腿。
凌昆侧耳细听着,果然已没了那两人的气息,随即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他们多警醒呢,不过如此。”凌昆不屑地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还被压在身下的凌碗此刻脸已经变成了火热的锅底,烧得通红,之前这家伙蛮横地把自己裤子扒了下来,凌碗还紧张得以为自己清白不保,没想到凌昆连裤子都不脱,直接压下来就开始乱撞,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痛。
“你看,都秃噜皮了。”凌碗心疼用手指搓着自己腿上被磨破的地方,倒也没觉得不穿裤子躺在那有什么不妥。
凌昆吊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来,这会儿终于有闲心低头欣赏“美景”了。
“呦,真小。”凌昆吹了记流氓哨。
凌碗愣住了,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凌昆。
“哪儿小?!”一声怒吼过后,凌碗将腿抬起,一脚踹在凌昆心口窝上。
“哪儿都小!肠小蛋也小!”凌昆不甘示弱,一把攥住凌碗的脚腕后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凌碗脆弱的小神经。
男人的尊严向来不容侵犯,凌碗起身飞撞向凌昆,竟真的将凌昆撞倒在床。
是夜已深,在这座青楼的床上,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其中一人还光着腚。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整个酒楼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想必昨夜都太过劳累,今早也都没能起得来,至于各自忙了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龟奴是整个酒楼里最怨念的那个人,晚上伺候那些恩客享乐,白天还得下来管这些爷的吃食,当真是一刻都没合上眼。
凌碗呵欠连天地趴在凌昆背上,就这么被背出了房间,昨晚两人打到天色发白,这点运动量对凌昆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可凌碗就没那体质了,一睁眼是胳膊也疼腿也疼,这天杀的凌昆昨天下手一点也没留情,没使内力也把自己揍了个够呛。
下了楼,萧王府的那些人已经齐刷刷地坐着了,一人面前摆了一盘包子,正没精打采地吃着。
“呦,凌兄弟下来了。”萧王的精神却是不错,看见凌昆,还神采飞扬地打了声招呼。
“嗯,老爷昨晚休息得可好?”凌昆客套地问候声,将凌碗放在了凳子上后,顺势从别人那拽了盘包子过来。
“自然是好,春帐虽暖,但养精才能蓄锐。”萧王意有所指地嘲讽着。
“那是当然,”凌昆假装不知,毕竟昨天明目张胆□□的又不是自己,“想必兄弟们昨夜是累坏了,今早看着都不大有精神呢。”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颇能明白对方所指。
凌碗吃得满嘴是油,丝毫不晓得自己的脑袋上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安上兔耳朵。
“不知今日老爷有何安排。”凌昆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
萧王“哦”了声,倒也没避讳什么,毕竟凌昆拿着他的俸禄,也理应跟着干点事情。
“今日就离了这里,去趟无尽山。”
萧王话音刚落,那边凌碗猛地被水呛住,凌昆赶紧把他脑袋偏到一边,免得把污秽喷到桌上。
“咦,那还真是巧了,之前凌大哥也说要去无尽山。”这时,萧然也下了楼,刚好将他父王的话收进耳中。
昨晚休息最好的恐怕就属萧然了,所以此刻就他看起来精神百倍的。
“嗯?”萧王若有所思地看向凌昆,“凌兄弟去无尽山做什么?”
“哦,不是什么要紧事,”凌昆轻松地答道,“前些日子,家弟的后腰犯了金钱疮,怎么治也不见好,到最后竟然发起了热症,听东仓镇上的大夫说无尽山上有冰须草,可解金钱疮的急症,便带着家弟着急前去寻药,恰巧路上遇着公子与成叔,便一同作伴至此,还得多谢一路上公子与成叔的照顾。”
“哪里哪里。”萧然谦虚着,脸不自觉地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