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我知道！一期哥会唱摇篮曲！”

“一期哥是哥哥，不是外婆啦！”

短刀们像轻盈的鸟雀，叽叽喳喳地飞走了。藏在树上的老虎和五虎退下树的时候还有一缕白雾溜过来，轻轻地托住他们的手脚。

“谢谢你。”五虎退小声地说。

而这边A君已经来到左文字的屋子。A君来的时候江雪和宗三已经在等着了。

“感谢A君送小夜回来。”江雪接过摇篮，道谢。

A君摸了摸鼻子，脸有些红。在来左文字这边的路上，他看睡着的小夜就在一个白摇篮里盖住一床素面被子，觉得着实有些寡淡。

然后，然后他就先是用雾气编了个的花环给小夜戴在头上，又顺便编了几个小一点的戴在手腕上。

接着A君又忍不住在小夜的头发尾那里堆了大朵的鲜花，就是斗笠的空隙，都被插满了百合、月季、雏菊等凡是A君看起来觉得不错的花。最后还给小被子小枕头上织上了重叠的牡丹花纹。受于雾气色彩纯白，但A君敢说自己让这份白，白出了浓淡、白出了层次、白出了水平。

哇，他看起来就像个婚礼上的花童。A君感叹。

就这么一摇篮的鲜花缀锦，当A君意识到小夜已经快被各种白色花朵给盖住时，宗三已经接过摇篮。江雪和宗三没有觉得此次A君前来是送人而不是来送花，那只能说是兄弟情深了。

宗三弯腰戳了戳小夜的脸蛋，说：“小夜睡着了。”

“小夜好乖啊。”A君趴在摇篮边上，话语中还带了点小骄傲。

看完小孩子，A君开始和左文字兄弟说起正事来。江雪和宗三端坐在A君对面，气氛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江雪君，宗三君。”A君说到，“上次我说过的事情，两位考虑得这么样了？”

回应A君的是沉默。

“在各个刀派之中，我可是很看好两位的。事实上，在获取枫一的喜爱上，两位的优势可不是一般的大呢。宗三的本丸建立不久就来的，江雪也是在枫一长期的期待加入的。”

“但是，现在左文字一派的进度就有些落后了。”

“粟田口的一期一振为了弟弟们，可是相当努力呢。”A君痛心疾首，一瞬间化作因为学生不珍惜聪明脑瓜不肯上进的班主任，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就算是为了小夜，你们也得努力一下吧。”

“小夜可是个很懂事的好孩子呢。”

A君最后的话轻飘飘的，但该懂的意思江雪和宗三都接收到了。

不等A君苦口婆心再劝下去，宗三就回答了。“我会的。”宗三和江雪对视一眼，继续说道:“明天我就和兄长一起到您那儿，进行那方面的学习。”

目的达到了，A君也没有再磨蹭什么，聊了几句日常就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前，他还回头眼巴巴地看了睡着的小夜一会。

A君离开左文字屋子的时候还是下午三四点，等到小夜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擦黑了。

江雪和宗三一直守着小夜，见他醒过来，连忙问小夜有何不适。

“我开始只是闭着眼睛，后来感觉到了主人气息就睡着了。”小夜蹭了蹭被子，“我感觉到这里很温暖的气息，像是她呢。”

从被子里飘出一片两片的粉色花瓣。

江雪发出一声叹息。

宗三摸了摸小夜的头，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