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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袁荣斌说,他又笑着对我说:“你把丹东刺激到了。”
“你怎么赢的?”晓楠来了精神,“快点介绍一下你的发家史。”
凌阳和袁荣斌都不说话,我说:“不是……因为他们要让我分。”
“我知道啊,”晓楠说,“但是赢了就是赢了,输球可以有一堆借口。”
“他们不应该输的,”凌阳说,“不过输了也不奇怪。”
章章把一瓶果汁放到晓楠面前的桌子上,晓楠推了推餐盘:“我帮你打饭了。”章章坐了下来。“你们在说什么?”她问。
晓楠说:“赖国华。”
“赖国华这样很正常,我有一次赢了丹东,他就叫丹东和我再打一场,让他赢回我。”
晓楠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袁荣斌说,“凌阳也被这样过,现在还不是照样赢。”
我突然对凌阳产生了一种亲切感,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他也有过这种时候。
“他对输赢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觉得结果不正常,就想把它纠正回去,等他习惯了就不会再这样了。你和初中生打不是能赢了吗?”袁荣斌突然说。
“对啊,”晓楠说,“终于实现目标了。”她毫不留情地加上了后面一句:“你进步得太慢了。”
“后面会变好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袁荣斌说。
他倒没有给我定“下一个目标”,如果有的话会是什么,首先是摆脱队内倒数第一的排名吗?这也不算真正的赢球,升降赛每人只用打一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