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窥（2 / 2）

“我刚才打算回家…顺路，看见你们起了争执，他偷你的东西了吗？”顾思越解释道，其实他一开始打算问林焰要不要放学一块走，他可以骑电瓶送他回去，但一时没想到合适的邀请理由，便一路跟着林焰走到高三，还在教学楼下等了一会儿。

“你啊…”林焰看了一眼顾思越，“那就，帮我个忙吧，搭把手，把这个人，带到实验楼，顶楼。”

“你脑子真的有病！”严至听了惊惧地怒吼道，扭头冲顾思越说：“你他妈放开！”

林焰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卷胶带，咬下一段封住了严至的嘴巴：“现在别说话，被别人听见就不好了，等下去了那边，你可以尽情地说，说不定，陈梓澜也能听见。”然后上前和顾思越一同桎梏住了企图挣脱的严至。

如果早几周，学生还是不被允许上实验楼顶楼的，警戒线也是刚刚拆除，当快走到顶楼楼梯口时，严至就死活不肯上去了。

林焰一把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严至刚要开口，林焰就一拳砸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顾思越则在背后固定着他的双手，尽职尽责地当一个冷面煞神，一句话也不多问。

严至被盯得毛骨悚然，实验楼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学生肯过来了，黑洞洞的楼梯间再往上便是陈梓澜跳下去的地方。

“同学，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你了，我不是做了不好的事，只是我真的挺迷信的，怕这个，也敬这个…确实是不能上去的，咱们都别上去，啊。”严至的手腕被勒得生疼，终于放软了态度，劝道。

“在这说。”林焰说。

“我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根本…”

“你知道你应该说什么，严至。”林焰说，“别装了。”

天色是不是更黑了？严至忍不住向楼梯间的窗户看去，月光诡异地呈现出了一种不太自然的浅红色，往上是黑黢黢的楼梯，如一个深渊，不知道通向哪里。

眼前的林焰，和自己背后那个手劲奇大的人都默契地沉默着，如同安静又尽职的听众。

“好吧…陈梓澜的事情，要从去年十一月份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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