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性转了依然是居家好老婆(1 / 2)
能感觉到冯澧兰是真的累了。
也是真的想日。
刚刚演戏,因为剧情需要,所以只套了件内衫。他贴过来密密地吻我时,汗湿的身体就一直在冒热气——这就算了,那地方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比他全身上下哪儿都热,顶的我头皮发麻。我很想说让他停一下,就算游戏里我们再熟,游戏外也还勉强算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冯澧兰闭着眼睛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还是心软了。
【并没什么意思的R不挪了】
也是当时被快感搅得浑身发软,一时居然没想到自己摸。这一句却提醒了冯澧兰,他腾出手捉了我的两只腕子压在座椅的皮垫上,在昏暗的光里凑过来亲我的耳垂。
“小少爷陪我。”
陪你奶奶个腿。我在心里说。但还是没拦住他一边叫着“秦郎”“小少爷”,一边在体内肆意侵犯、占有。甚至到这一场云消雨歇,被犹不满足的前名角儿抓着脚腕拖回来,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地又上了一次,然后又是一次,做到我快被不应期的过度敏感逼疯,哭着求他暂且饶了我,才迷迷糊糊感觉身上那个不情不愿地作罢,一件一件把几个小时前脱去的衣服都套回我身上。
被抱着带出场的时候,冯澧兰反而显得神清气爽,一点没有从事体力劳动连续六七个小时的样子了,这么一比,我反倒更像在台子上唱了一天的戏,上眼皮挨着下眼皮,几乎睁不开眼。
冯澧兰径自下了负一层,地下车库。我模模糊糊中有些奇怪,问他:“你还有车吗?”
冯澧兰笑了一声,说一直有啊,小少爷。
他拐了个弯,走到一辆大概是黑车或者深红色的车旁,把我塞进了车后座。我顺便看了眼他衣服上有没有褶皱,却一眼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不远处有个撑黑伞的人。
我不大清醒,心说这人神经病吧,车库里撑黑伞。就指着他问:“这人是看车库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冯澧兰脸上的神色突然变了一下。他用不怎么客气的语气说:“不知道,可能是个疯子吧。”
又温言劝道:“好了,秦郎也辛苦了,休息一会,马上就到家了。”
我没多想,闭上眼秒睡。所以也就没看见我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性转小老婆把车开过去,摇下车窗,阴着脸冲着那个举黑伞的比了一个中指。
车灯的光线里,撑伞的人把黑伞举高了些,轮廓精致的耳侧漏出一束银白色的短发。
我第二天早上起的意外的早,中午十一点就睁了眼。翻开手机,才发现老师已经给我打了二十来个电话,短信从“你在哪儿”到“你不说话我就让小黑破译你手机了”到意味深长的省略号。最近一条是早上八点,备注为陈老师的女性,下了死通牒,要我十点赶到笃行中学。
我抖抖索索看了一眼手机时间,生无可恋地躺回了床上。
算球,死都死了,还不如多躺一会儿。
然而死是不可能死的,不去也是不可能不去的。我挣扎了十分钟,还是套上衣服准备起床出门。冯澧兰显然早就走了,客厅的保温箱里放着一碗小米粥,撒了肉松,温度还很热,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我昨天的外套洗了晾在阳台,家里一夜之间宛如被田螺姑娘造访。
我老婆性转了依然是居家好老婆。真好。
把碗扔洗碗机里定好时,就得抓紧时间往外滚了。老师这人我知道,她要
约我十点来,肯定八点就在那儿等着见我,和师爷学的臭脾气,见人之前先用俩小时布置场景装个逼。幸好赶上电车来,也不耽误,十五分钟刚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