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1 / 2)
我们漂了三天才到新加坡。
其间我给乔斯达先生说了这个方法,但被乔斯达先生以“不行,这太危险。”和“而且也捞不到那只猩猩。”为由给拒绝了。
于是我们就漂了三天。
我们到达新加坡的时候天还亮着。
一上岸波鲁那雷夫就被警察叫住,说是什么乱丢了垃圾就要罚钱。
阿布德尔率先噗了一声。直到乔斯达先生他们爆发出响亮的笑声之后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吧......
“对了,你什么时候去找你爸爸?”我问安。
安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看来这个理由是假的。
“喂,你不是要去找你爸爸吗?”乔斯达先生和波鲁那雷夫一唱一和“别缠着我们了,快去!”
“哼,我们约的是五天后!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吧!”安撑起下巴“才不需要你们指指点点。”说的时候又把目光瞟向承太郎。
哇哦。
我内心了然,拍了拍她的肩表示我懂,她诧异地看着我,但没有说什么。
总而言之,最后还是暂且入住酒店了。
在我的要求下,我和安在一间房。说是什么“女孩子之间好相互照应”其实并不然。
我把行李甩给安(其实并不重),然后就跑去敲花京院的房门。
来开门的是承太郎。
我内心一惊,我大哥不是向来烦这事吗,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我来找花京院。”
我来找花京院打游戏。
我早就为这场旅途做好了准备。除开换洗衣物不说,我还带了游戏机。
对,带了游戏机。
花京院好像对游戏挺有造诣的,所以我准备向他请教如何在三十秒内跑完这个赛车游戏的地图。
“......你要做什么?”承太郎问。
“探讨学术问题。”我要命的,所以我换了一个十分委婉的说法。
承太郎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头,用着听上去就很无奈的声音对我说“该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说罢‘呯’地一下关了门。
???
什么拒绝方式,花京院呢???
在我内心被问号刷屏时,一个更大的加粗的红色感叹号在我心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