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疯子的预言（1 / 2）

“你之后什么打算？回慈恩港吗？哦，我怎么忘了，冬天到了，你还要去北边对吗？”

布鲁斯与亚瑟缓步沿着麦田便的小路往回走，严格来说，这居然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正式聊天。

“你怎么知道？”亚瑟略感不快，尽管不介意那些媒体的曝光，但这种有意调查才能知道的私事他还是很在意的。

“卢瑟给你们每个人都建了资料夹，现在这些资料在我手里，”布鲁斯站定脚步，并没打算把什么锅都背在身上，“戴安娜、你、超人还有其他的超能力者——那是他的超自然档案。”

“所以？”亚瑟眯起眼睛，“你提这个是想说什么？”

“我预感我们很快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布鲁斯皱眉，强调道，“这不是凭空想象，那非常有可能发生，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个团队。”

“嚄，真令我惊讶，蝙蝠侠难道不是独行者的代名词吗？”亚瑟挑挑眉，“我可没听说你这么热爱合作。”

“……我该怎么找到你，”布鲁斯不欲与他做口舌之辩，直接问道，“显然你并不打算留在这里。”

“你找得到莱瑞拉就找得到我。”亚瑟眨眨眼，就算知道眼前的人九成不可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但雄性生物的本能还是让他忍不住时不时地宣示主权。

“她不留在大都会了？”

“我不认为发生这种事情她还会想留在这里。”亚瑟肯定地说。

整个中午，莱瑞拉都默默地陪着玛莎最后整理了一遍克拉克的遗物，她跟着这可怜却坚强的女人按着相册一页一页地回顾克拉克降临地球的这二十多年经历，这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她重新结识了对方一样。

“戴安娜。”莱瑞拉从克拉克的房间里出来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她怎么样？”美丽的女人对房间的方向投以关切的目光。

“睡了，她太累了，”莱瑞拉耷拉着眉毛，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扁了扁嘴，“抱歉，我……”

“我明白，”戴安娜握住了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小妹妹——当然从经历过的岁月来看，她完全有这个立场，“下来吧，韦恩有话说。”

“你没事吧？我看到那怪物爆炸时的辐射波及到你了？”戴安娜又问。

“我没注意，”莱瑞拉迷茫地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儿，并没觉得哪里不对，她笑了笑，“最近我自愈得越来越快了，可能是能力在进化。”

“……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我总觉得你很眼熟。”戴安娜看着她的笑脸，心里觉得异常亲切。

“不可能吧，”莱瑞拉耸耸肩，“可能是你以前见过跟我相似的人？”

戴安娜歪了歪头，算是认可了这种解释。

“——时间紧迫，我会继续寻找更多跟你们一样的人，到时候无论你们在哪里，我希望你们愿意聚集在一起，为这个星球战斗。” 布鲁斯·韦恩简单说了一下他的主张，最后这样结尾道。

“听起来像是星球大战要开始了？”莱瑞拉有点不理解布鲁斯这种奇怪的想法来自哪里，不过她倒是不反对对方要“组队”的邀请，“或许你可以考虑从B.P.R.D.那边入手？他们可是跟一切超自然奋斗了上百年。”

“我会考虑的，”布鲁斯谨慎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亚瑟又问，“你打算回大都会吗？还是——”

“我不想回大都会，至于去哪儿我还没想好，”莱瑞拉奇怪对方怎么会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去向，但很快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啊，对了，布鲁斯，你是不是打算把莱克斯·卢瑟转到阿卡姆？”

“是有这个打算，既然他都已经主张自己病了……”布鲁斯冷酷地勾起了嘴角。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莱瑞拉问。

“你去见他干什么？他就是个疯子。”亚瑟完全猜得到莱瑞拉的想法，但就是这样他才不希望对方去那里承受二次伤害。

“疯子也有疯子的逻辑，”莱瑞拉拍了拍亚瑟的手背，坚定地看向布鲁斯，“我必须知道，他到底为什么那么对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