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阳谋呈堂(1 / 2)
“为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叫我看到这些,樱空释,我恨你!”装完蒜的艳炟想趁势开溜,不料,被人狠狠一拽,反射性的艳炟站稳了想来个后旋踢,一看拽她的是樱空释,几乎是一瞬间,故作柔弱地跌倒在樱空释怀里,泪水慢慢滑下,嚷嚷道“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简直了,艳炟对自己的演技很满意,信心满满地觉得樱空释肯定被她的眼泪骗过了。
明明她是装的,可是却不想拆穿,他的公主总是不出他的意料,难道她就不明白在一起这么久,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吗。可他的公主又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一次次地成为他计划中的变动因素,尤其是最近,越来越摸不透她了,真是女人就是麻烦,好好地每天梳洗打扮,相夫教子,等着男人临幸不好吗。若不是解放哥哥的计划紧张,他一定把艳炟从火族抓到人鱼族让她好好学习,调教一番。
一时间,脑中无数个□□艳炟成为淑女的计划和艳炟穿着冰族礼服缓缓行礼,翩翩怒起舞的景象浮现……
“樱空释,你拽我干嘛?”在樱空释炽热的注视下,实在装不下去的艳炟怒了。
“你还没穿好衣服!”
“就因为这个?”无语了。
“不然呢?”
“你倒是不避嫌,哼。”看着艳炟施施然地在他面前脱衣服,再换上他的衣服,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扭捏,樱空释突然想起哥曾经说过篱落曾经在当守界使者的时候为了行军方便完全不避嫌地和男人一起洗澡,又想起艳炟曾经洗澡时因为一时负气裸着身子就站起来和他理论,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难怪哥说会打仗的女人不懂得男女之别。
“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我身上哪你没摸过,哪你没看过?”堵的樱空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傲娇的把头一转,看向远方保持高冷。艳炟换好衣服,不错很帅气,比樱空释穿着顺眼多了,只是这颜色真不适合,施加一点幻术,原本白花花的王子礼服顿时变成了邪魅的红色,樱空释皱眉,说:“这是我的王子礼服,不是送给你的。”就是你要记得还我啊。
“樱空释你都是冰王了,怎么还那么抠。”
“这是哥送我的……”樱空释很委屈。
“你看看,我身上这些红点,岚裳是怎么受得了了?”艳炟扯开衣领,将自己的春光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
樱空释:“……”
“我说,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被你这样对待了。”
“冰火两族马上就要开战,我们根本不可能的。”樱空释第一次在哥哥之外,产生了牵挂的情绪,他带着一丝不忍语气坚决道。
“是啊,冰火两族马上要开战,那你叫我来是特地羞辱我的吗!”
“随你怎么想。我还以为火族的公主都是迫不及待爬上强者的床,为自己谋取利益呢。”
“啪!”艳炟伸出手打了樱空释一巴掌,就气哄哄地走掉了。
被打的樱空释慢慢地擦掉嘴角的鲜血在感叹力道真重的同时下了一个决心:当上三界之王后,他一定要把艳炟弄到手,好好教训一下!
火族。
“王,你怎么这样一身打扮回来了,樱空释叫您去干嘛呢?”侍女肴庚,曾经火族万年之前叱咤风云的女将军,被艳炟用一片红莲花瓣,一片火鸟是羽毛幻化躯体复活。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王。我现在只是火族的公主,不再是火族的先主了。”艳炟霸气地坐在王座上,勾起二郎腿,白白的玉手接过其他侍女递来的血酒,优雅地抿了几下,平复了下心情,琢磨着计划中哪一环节好像出错了,凤眼犀利地甩向了一旁的瑟瑟发抖的侍女“去给我准备,我要沐浴更衣了。”
想起樱空释对自己那般,自己还要隐忍不能爆发,她堂堂火族女王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想当年,连渊祭都要忌惮她三分。这樱空释只是个毛头小子,竟敢如此大胆!身上全是他恶心的气味,这恶心的樱花香……
不对,他今天很不对劲,还有他说的话也很不对劲,爬上强者的床?她貌似确实打算以联姻为名让熊族为她所用,可这是火族内部才知道的,樱空释怎么会知道?难道她身边有内鬼?
肴庚拱手单漆下跪道:“王,我觉得樱空释在我们身边安排了棋子。火族的一些边缘堡垒被冰族占领了。”
“大胆!”艳炟威严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肴庚冷汗连连,她的头低得更低了。
艳炟的手指敲打着王座,俯视着肴庚,朗声问到:“为什么现在才说,占领了几座?”
“二十三座。”
“……小手段,不必去理会,他们这是在找茬开战,冰族向来就是如此激怒我火族先开战,他们在那做什么正义使者。”
“可恶的冰族!”肴庚一拳砸向地面,顿时岩浆喷涌而出溅到艳炟的脸上,不过艳炟也不恼,反而很欣赏肴庚这种血性,嘴角微扬,这个武将,她很满意,不过要一统三界,光有武将是不够的,想樱空释有辽溅,星旧,星轨,皇柝,月神,片风,潮涯,这么多人支持他,还没有将三界拿下,真是废物!
那么多人,他管的完吗,而且,他这个阵营看似团结,实则漏洞满满,如果利用这些突破口招揽一些人才倒戈,岂不妙哉!
艳炟正好缺少一个文官,樱空释的文官是星旧,对他忠心耿耿,劝他倒戈不太现实,他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妹妹,不过根家国天下比起来,妹妹就得往后排了。所以利用星轨威胁也不太现实。那么星轨——或许可以冒险一试。
肴庚看到艳炟又是那种自信霸道的眼神,好像天下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心生敬仰,默默赞叹这种气魄只有艳炟才可以拥有。艳炟朱唇微启:“肴庚,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