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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了细腰,轻咬着她的肩头,眼中的欲.火尚未熄灭:“这还是夫人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这样的夫人我真是喜欢得紧,一辈子都舍不得放手了。”
“过了这么久,会让人看笑话的。”
“那就让他们看去罢。”他全然不在意,“你我夫妻恩爱,岂会有错?”刚说完,又捧起她的脸,“夫人上面的小嘴娇艳欲滴,下面的咬着我紧紧不放,是不是还想要?”
“我不要了,你快放手,水都要凉了。”
“不怕,夫人抱紧我就不会感到凉了。”他换了个姿势,将她一双藕臂缠着自己的脖子,“夫人抓牢了。”
音音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管紧紧勾住,仿佛这样才会有安全感。周显临两手移到了她玉臀两侧,托住两股,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音音惊呼,离了水身上一阵凉意,下意识紧紧缠住他。
周显临道:“既然夫人怕凉,我们不如换个地方。”他一边说,一边拾了挂在屏风上的一件干净的绿纱衫子轻轻掩在她身上,就这样到了里间的芙蓉蕈上。
在他走动的过程中,那个地方摩擦着愈发火热,白浊的液体混着水洇了一地。
把她放在芙蓉蕈上,她情不自禁低吟一声,周显临笑道:“夫人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听听。”
音音拒不启口,周显临用自己的舌头强行撬开,翻滚搅弄,逼着她发出羞人的声音,并且上下其手,一下又一下地冲撞,一次比一次猛烈,仿佛要将两人的骨血融在一起。
“不行……周显临……你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她苦苦哀求,周显临如野兽一般,道:“夫人叫声好听的,我便放开。”
音音羞于开口,周显临停了下来,她又一阵空虚,忽然睁开眼,朦胧中对上他猩红的双眸,而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夫人真的不想要了吗?”
“不想。”她一脸倔强,说着违心的话。
“夫人再说一遍。”周显临又问。
“不想就是不想,你啰嗦什么!”音音浑身难受,不耐烦道。
周显临一个俯冲,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冲撞她,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下一刻又被他狠狠封住了唇,许久,放开她道:“方才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可不是这般矜持的模样。”说着,抽离了她的身体,走向已经凉透的浴桶,让自己冷静个彻底。
音音浑身麻痹,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穿戴整齐的周显临过来为她擦身穿衣,随后叫人来收拾一片狼藉。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负责打扫的丫鬟心知肚明,脸红心跳但不吭声。
夫妻恩爱,莫过于是。
后来周显临领她去吃饭,她自称要梳理一下,让他先去隔壁堂屋。
周显临走后,她翻开梳妆台上镜匣的暗格,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心中顿时一寒。那里原本放着一个小瓷瓶,里头装着避子的药丸,每次与他欢.爱之后,她便要偷偷地服一颗,可如今,什么都没了。
*
晚饭间,两人各怀心事。音音味同嚼蜡,不言不语,间歇拿余光看一眼周显临,而他神色如常,无法断定那瓷瓶是否已被他发现。
“夫人没胃口?那先喝汤。”周显临看她道:“天热还是吃点清淡的菜为好。”
桌上摆了几道凉拌鸡丝、凉拌木耳一类的凉菜,也有热炒,可她都没怎么动筷。
周显临盛了一小碗冬瓜排骨汤,轻轻吹了一阵,待温了才送到她嘴边,“夫人喝汤。”
音音盯着他,张嘴浅浅抿了一口。屋子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瓷器碰撞的“叮当”声、喝汤的“丝丝”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周显临一口一口喂她喝汤,面带微笑。她只觉得她喝下的是毒.药,胆颤心惊。
“夫人怎么愁眉苦脸?这汤不好喝吗?”周显临舀了一汤匙尝了尝,皱眉道:“和夫人做的比起来真的差远了,明日我们让母亲换个厨娘来。”
太师府各房各院都有自己的小厨房,配了厨子。这院里的厨子原先周显临也不挑剔,可自从吃久了音音做的菜便也开始挑剔了。
周显临把胃养好之后,没舍得再让音音下厨,生怕她厨房待久了熏了一身白嫩的肌肤。
音音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从周显临手上一把抢过汤碗一饮而尽,又举起筷子夹了些菜吃。
吃完,她看向周显临,却没出声。
周显临加深了笑意,把她的素手放在手中揉捏:“这才像样,人家做得再不如夫人,好歹也是花了心血,怎可辜负?那样会伤人心的。”
音音听他拐弯抹角,话里有话,多半猜到他已知道了她的秘密。
“有什么话就直说罢,不必拐弯抹角。”音音抽回了手,直言道。
“夫人没话对我讲吗?”周显临敛笑道。
音音道:“你心里明明白白,还想我说什么?”
周显临道:“我想夫人亲口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白瓷小瓶放在桌上。
音音盯着瓷瓶,心中冷笑,“你何时察觉的?”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百密一疏。
“古语有云:‘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他起初以为是自己不够精壮,才不能使她受孕,于是想方设法去改变,又是求神问药,又是钻研春宫,她做的药膳每一顿都老老实实吃个精光,可这么久以来,毫无效果,便开始怀疑到底是谁的问题。
他嘱托红绡悄悄盯着她,而她行事隐蔽,迟迟没有露出破绽,直到有一天,红绡为她梳妆,一不留心差点打翻镜匣,她虽没有动怒,却极为当心,红绡因此产生怀疑。
周显临说过,她的一言一行,哪怕是再细微的举动都要观察留意。每次一有动静便偷偷汇报于他。
不久前的那一晚,他趁她熟睡,走到了梳妆台前,再三审视一番,终将镜匣打开。他竟不知这镜匣暗藏玄机,三层抽屉取出之后内壁藏有暗格,可放入女子中指大小的小瓷瓶。
他原不知道那是什么,闻也闻不出是什么药丸,他偷偷取走,隔日请黄郎中查验,发现这药丸都是一些苦寒凉宫的药物提炼而成,可导致女性信期紊乱达到避孕之效,久服将引起不孕之症。
得知她服用的是避孕的药丸后,周显临的心沉入谷底,却没有立刻找她对质,而是若无其事地静观其变。
连续几日,他没有碰她。直到今天,天气实在热得厉害,他心烦气躁,终于忍无可忍,将多日压在身体里的狂风暴雨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上,完事了又恢复如常,然后静静等候一个令他满意的说法。
“眼下不是时候。”而她回应的只有这简单一句。
周显临显然很不满意,眯眼道:“那夫人以为何时才是时候?等夫人一直吃这药丸吃到再也不能受孕吗?”说到后来他都能听到自己切齿的声音。
音音默然,周显临紧紧地盯住她:“还是说,这些日子以来,夫人一直在戏中从未走出,你我的每一次肌肤相亲也不过是你曲意逢迎?”
音音心中一颤,终于抬眸看向他,摇头叹道:“母仇未报,我岂敢留后?我们都还年轻,还可以等,等你他日高中,我报了母仇,我再为你留后也不迟。”
“既然你心中一直这样想,又为何要瞒着我做这种事?”他气的还是她没有信任他。
“我只是不想多生事端。”她不是一个主动掏心的人。
“你要报仇,但也不能以伤害自己的身子为代价!”他也为此生气,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母亲泉下有知,要多么伤心!”
音音咬了咬下唇,别开脸不去看他。见她一脸悲伤,心底的怒气敛住了,揪心叹气:“若现在不想要孩子,我自有别的办法,日后勿要再吃这些害人的东西了,为你母亲报仇的事你也不必心急,我也有办法,夫人的仇便是我周显临的仇,我始终会站在夫人的身边,只求夫人今后勿要再瞒我、欺我。”
音音心头动了动,过了很久,才轻轻点头。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走对了路,他们的婚姻并没有那么煎熬,反而嵌入了丝丝甜蜜。
可以确定,周显临对她动了真情,而她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吃避孕药真的对女孩子很不好的。。
老周很懂事,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45、第45回 怪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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