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章 星空之下(2 / 2)
挣脱暗邪怀抱,玫姬继续夺路而逃。
东方硕于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看着暗邪调戏少女后一脸逼真无辜表情,不禁称赞道:
“师父,真是孺子可教也,深得我东方硕处处留情,又厚颜无耻之功法。”
暗邪看着方才揽过菩樱少女纤腰那只手发呆。
我又惹她生气了!
这回却并不是因这手足的疯癫之症,而是...我...我真的对她做了轻薄之举。
我...我这是怎么了?
暗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受了东方硕的污染。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整天跟个无耻之徒混在一起,耳闻目染,受其熏陶,竟不觉也渐渐变得猥琐无耻起来了?
暗邪去向苍洁姊举荐东方硕的时候,苍洁姊正与苏木枝谈话。
两人见暗邪来便停了下来,神情却似不太愉快。
暗邪举荐完毕后,苍洁姊果不其然问起他打算何时开花牌的事。
暗邪展示腕上晕着血色的包扎给苍洁姊看,以自己有伤在身为由,再次成功拖延入坑时间。
苏木枝一旁嘟嘴未走,好似等着暗邪完事还要与苍洁姊继续争论。
只是,暗邪在展示包扎之时,她不知为何一直盯着看,看得蹙眉,十分入神。
这个包扎好生奇怪,打结的方式反向,绕法也是诡异,这并非我阁中习惯,只是我怎么好似在哪儿见过?
如愿告病,暗邪迅速掩好袖子,未免节外生枝,便速速离去。
走远前,最后隐约听见苏木枝对苍洁姊说了一句:“要赎也是赎我呀,什么时候轮得到她?”
......
今夜月色皎洁,群星争辉。
硕大圆月之下,青瓦屋顶之上,坐着一少女,蓬头垢面,衣衫单薄。
深更露重,凉风习习,她斟酒一杯,猛得灌下腹去,烈酒灼肠,化作一股蒸汽,猛烈反馈至七窍。
“咳咳!”玫姬急促得咳嗽两声。
夜微凉,心里更凉,冥后娘娘还在为自己初吻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仰头望向远处,山河于月光下,轮廓微微泛着白光。
此刻她在看风景,有个看风景的人却在看她。
“小丫头!”
这声音熟悉。
玫姬心头一怔,猛一回头,便见暗邪不知何时已立于她身后。
可能是察觉房顶有动静,以为刺客再来,情急而出的缘故。
此时他身上校服只是披着,并于腰间随意得掩合,胸口半敞,露出矫健却白得略失血色的身体。
长发松散批于肩上,这样子,于月光下,幻若是真正的娄兰上仙下凡于此。
可能是酒意作祟,玫姬竟第一次中肯得觉得娄兰的样子有些迷人。
谦谦君子,温香娄兰,娄兰不亏是天人两界仙子们日夜想入非非的梦中情人。
玫姬竟也像个普通的仙修仙子那般,情不自禁张着嘴,贪婪又花痴得用眼睛吃着这品绅士仙的豆腐。
“哗——”
衣角布料抖动,扇起一阵微风,暗邪于玫姬身旁坐下,正要伸手去接她手中酒壶。
玫姬竟小气得将身子别去一边。
暗邪一只手臂依旧跟着她手中酒壶而去,见她别过身去不易够到,便伸出另一只与后方拦截,就这样双臂顺势成了环抱状。
暗邪只是把她当个半痴孩子对待,也没觉得有何不妥,玫姬却是心跳飙升。
一番纠缠之下,那酒壶暗邪势在必得,可玫姬却是双手死死抓着就是不肯松手。
暗邪暗眸对着她耳畔低语疑问:
“小丫头,你最近很是奇怪啊!”
的确,自从那夜以后,这傻丫好似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傻丫了。
一举一动都正常得像个头脑健全的人,不仅如此,她时常还会表现的十分智慧,这种智慧的气质,甚至还不是一般常人的能拥有的气韵。
暗邪有些怀疑,是不是那次重伤重愈,使得这丫头的半痴病也顺带着痊愈了。
心智已然恢复了正常,却还要装疯卖傻,难不成是和他一样害怕被开花牌?
不管怎么样,暗邪打算试探一番。
“深夜不休息却是上房顶喝酒?我怎不知傻丫也好此等味烈伤身用以消愁之物?”
暗邪放弃夺酒壶,直接质问她。
玫姬果然装疯卖傻,拿着酒壶卖萌道:
“酒?什么酒?小哥哥,傻丫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她演戏,暗邪将戏就戏:
“既然如此,小哥哥想喝你壶中之物,你为何不给?以前你可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与我分享的。”
玫姬尬笑,无奈之下,乖乖将手中酒壶递向暗邪。
暗邪见势,伸手承接。
却不想,承接的一刹起了邪念,临时加了戏码,只见他猛然双手包住玫姬瘦骨嶙峋小手。
就这样,酒壶便于半空中,被两层四手包围。
玫姬全脸瞬间涨红,一双掌心出汗,施力欲抽出,却被这死暗邪不知用了何种下贱仙法牢牢困在壶壁之上。
暗邪使的是那夜蓝蝶儿于琴弦之上困他之法,雕虫小技的束手术罢了。
“小丫头,你我之间何时有了男女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