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1 / 1)
“阿娘……”
“哼!”卫冯氏松了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不过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还有待商榷。
只是突然,秦意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请问您能听到我们说话或者能听懂我们说话吗?”
这句话不轻不重,很明显是对卫冯氏说的。
“你说什么?大声点儿!”卫冯氏火气很大,几乎是转头朝她吼道。
卫满年心道不妙,刚想开口制止,就听秦意增大了些许声音不卑不亢道:“那好,我知道了。首先我再强调一遍,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说到这里,秦意像是故意顿了一下,停下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和卫满年,“指的就是我和他,也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小叔子。”
“哼!”卫冯氏脸色不太好看,重重“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不用说这个,我不是傻子!”
秦意走了几步,然后故意站在木架子前,稍微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后,才幽幽开口道:“那好,我继续帮你分析一下。今晚,是你让我来给呃……三弟送茶的,那么我,或者三弟会蠢到在这个时间行苟且之事么?顺便再弄出很大动静,好让你轻易发觉?请问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想好处是一点儿没有,坏处倒是大大的有,比如现在。好,且不说我和他有没有那种关系,退一万步说我们有,一种情况是你说的我想勾引他,那我总得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吧,比如露个肩什么的,我想阿娘你比我更清楚,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还有另一种情况,他喜欢我,那么发生之前那种事也是可能的,但,同上面讲的一样,不会在个时间,你挑的时间!所以综上,我来解释一下,你看到的只是我不小心踢倒旁边木架子后摔倒的结果。”
其实期间有好几次秦意都注意到卫满年在听到她说那些可能对他们这个时空来讲比较骨感的话之时,他的一张俊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而他似乎还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大抵是揭露卫冯氏给他下(春)药的恶举,以此来证明她和他是清白的。
但这样做就等同于“丢卒保车”,撕破母子关系不说,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为了大家好,她给他悄悄使了好几次眼色。
卫满年收到她传递的“信息”,只好闭口不言,但心里却是一阵澎湃:满娘居然能当着阿娘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虽有道理却不知羞耻的话,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好的?这完全不像是一个痴傻刚好的人啊!而且自她“开智”以来,她的所作所为甚至已经超过了他所见过的绝大部分“聪慧”女子。
卫冯氏听后,一张脸晦涩难明的变了变,只觉面前这小贱蹄子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她似乎有些拉不下面子的哼声道:“哼!你个不知检点的东西!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就算你今天说出朵花来,也改变不了我看到的事实!老三,你说实话,你之前有没有碰过她?”
说完,卫冯氏索性不再管秦意,只幽幽的看向卫满年。
老三?真是奇了怪了!
秦意突然想起这卫冯氏喊卫满溪是左一口一个溪哥儿,右一口一个溪哥儿的,喊卫满谨也是,怎么到了卫满年这里,叫法就变了呢?按理说,应该喊他年哥儿才是啊。
听到卫冯氏的问话,卫满年好不容易淡下去的一张俏脸又立即红了起来,低头好半天才吐出俩字:“没有。”
“还好你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是碰了,那我们卫家是决计容不下她这种不知廉耻的荡/妇的!行了,以后你最好离她远点儿,等谨哥儿一回来,赶紧的把他俩的事给办了!”卫冯氏没好气的瞥了眼秦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