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萌新的第四天(1 / 2)
我是优格-优利斯,一个在美国洛杉矶的贫民窟长大的普通人。
我的的确确只是个普通人。
我的父亲是加洲某知名大学的民俗学教授,母亲是个私家音乐老师,他们是在一个小酒吧里相遇的。
在我记忆里,我们曾经是有过十分平稳的生活的。幼年的我喜欢被妈妈抱在怀里,一家三口漫步在夕阳下的海滩边,父亲笑的优雅而又迷人,眼睛就像波罗的海一样湛蓝;母亲轻轻哼着歌,那美妙的曲调我到现在还记得。
如果没有任何以外,我会平凡而又幸福的长大,可能成为一个音乐家,轻抚着乐符弹奏美妙的旋律,或是和父亲一样,当个大学教授去教导学生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
突然从海边的小别墅里搬走,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城市,不惜自降身份的呆在贫民窟里。
虽然还是可以听他讲各个地方的风俗故事,还是能和她一起在琴键上用手指跳舞。
他们努力的试图为我营造出和以往一样的氛围。但内心的惶恐是没法忽视的。
那个肮脏的地方有多黑暗,我就有多恐惧。
可后来,给我讲故事的人不见了。再后来,连陪我一起弹琴的人也没有了。
生活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悲伤和恐惧。
到底是为什么?
密密麻麻的虫子如黑色的潮水一般,从小巷的深处、两侧墙壁上向我涌来。
我的腿向生了根一样死死定在原处,无法动弹。
高度的恐惧让胸腔已经无法再履行它的职能,我的脸因为窒息而扭曲变形,内心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不,不,不——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所有的感情,惊恐也好,恶心也好,还有其他的,全部混杂、交织于一起,最后化成一堆,冲出喉咙——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我觉得没有什么比我现在这样的情况更令人绝望的。
我,堂堂一个美国好男儿,身高一米九,貌比男超模,会调酒,会弹琴,会算账,目前单身,家境虽一般但无父无母轻松一人。
我那么一个追求者无数的大帅哥……
TMD有密集恐惧症啊啊啊!
这一只虫单看就像是普通的变异蟑螂,就是多了几条腿几个触须,个头也大了点,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以前的黑酒吧工作时一人身兼酒保打手服务生多职时早就对虫子习以为常了,看见蟑螂就直接一脚一个全部踩扁。
但现在可不是区区一只两只的程度,这是千军万马奔驰而来的恐怖袭击啊!
一躲开那突如其来的天降飞铁,我就应该立马回头冲进来时的巷口跑去,但是那铺天盖地的虫潮着实让我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意志:27/30 成功
在第一只变异虫子即将碰到我之前,我才反应过来,拔腿向出口跑去。
敏捷:89/70 失败
幸运:02/65 大成功
大概是我的动作太急切了,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猛地一个踉跄,虫子们就如影随形的立马扑上来。
“嘶!——”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虫子不仅仅是外表变异,它居然有一张满满都是锋利的尖牙的口器。
手臂被咬的钻心的疼,但我也离出口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