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1 / 2)
骆常谦检查了遗体身上的伤口,脸上的伤口纵横,血污过多快要认不出原本的样子,从头骨和牙齿判断是一位年轻男性;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初步判断是同一件利器造成的。
而且这凶器相当锋利,凶手是先割开受害者的衣服,再继续在皮肉上制造更多复杂的伤痕,从深浅不一样的杂乱伤口预测凶手折磨了受害者不短的一段时间,看手指甲也是有明显的挣扎过的痕迹。
然后就是跟之前的遗体一样,肺部充满着茉莉花瓣,***的男性象征物被割下,甚至为了妨害人们查出受害者身份,把受害者的十个手指上的指纹都用火或者热烫的东西给融掉了,指甲上甚至附近都有略微烧焦的痕迹。
观察手上和脚上没有受伤的地方有明显的捆绑痕迹,按着这一种捆绑的方式像是安置在那种手术固定椅上,可能是为了方便做那些报复性的行为。
谢秋锐一边给骆常谦递各种工具,一遍努力地记录路常谦的各种判断,一直做着各种客观分析的骆常谦忽然安静了下来,谢秋锐抬起头,看到骆常谦拿着受害者的右手在反复地看着。
谢秋锐问骆常谦:“怎么了?有奇怪的地方吗?”
“你看看这两根手指。”说着骆常谦举起受害者的右手,用手把那两根手指往不可能的方向掰,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听到任何骨头折断时该有的声音。
“这骨头是在被凶手折磨的时候被掰断的吗?”谢秋锐问。
“有这个可能,这伤口看起来受伤有一段时间了,看起来在刚受伤的时候是有好好接受过治疗的,刚开始愈合的时候却被拆开了绷带;可能是凶手为了折磨受害人这么做,但是为他包扎就显得多此一举,更有可能是他在被凶手抓到并折磨前就受了伤。”
谢秋锐点点头,继续低头记录。
“秋锐。”骆常谦喊了他一声,谢秋锐应了一声,然后听到骆常谦继续说:“你会不会觉得巧合。”
“巧合?”谢秋锐不解。
“遗体的右手腕是容易脱臼的状态,右手上的两根曾经被掰断的手指,左手上有被钝器割伤的已经结痂的伤痕。”
见谢秋锐还是不明白的样子,骆常谦提醒他:“刚好是一个月前,在你以前的家里,你被袭击的那一次,遇到的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