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刀 小倌(1 / 2)
他是被惊醒的,身上汗涔涔的,被打湿的长发和里衣粘在身上,连着下-体黏腻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身后男人一手放在他的腰间,一手还捏着他胸前红蕊。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快亮了。
每日寅时,应该就是这伊人楼最安静的时候吧。
客人们都尽了兴,搂着一夜春宵的姑娘小倌睡得醉生梦死。
他轻轻从男人怀里挣脱,光着脚下了地,也没有披外衫,撩开床帐,跨过地上散乱的衣物来到了小窗前。
他推开小窗,坐在窗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月光照在俊美无暇的脸上,微动的发丝让他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乘风而去。
但荒唐的身子彰显着方才发生的并不是什么高雅之事,反而是淫-荡不堪摆不上台面的床笫之欢。
半夜的冷风终于把他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一点,敞开的薄衫露出雪白身子上青紫斑驳的痕迹。
长发被夜风扬起,脑子里那些话也越发的清晰。
“没想到……三弟的身子竟是这般美妙迷人……”
面前出现的是大哥那张整日沉迷酒色充满欲念的脸。
彼时,他被人下了药,跌倒在浴池旁,身上只披了一件长衫堪堪遮住上半身,下身大开,被进来的大哥看了个遍。
“没想到啊没想到,三弟平日里看起来那么清高自傲,背地里却是张开腿任男人*的双性子……”
“本来只想玩玩你的后面,没想到又多了点乐趣……让大哥好好疼疼你,保证让你再也离不开男人……”
他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任这人抱着他到了床上,挣扎的动作却像是话本里那些**般欲拒还迎。
从未被其他人见过摸过的身子就被他所谓的大哥尝了个遍,耳边尽是污言秽语。
“三弟,大哥*你*得爽不爽啊……”
“看,你下面的嘴流了好多水,两张嘴都在一动一动的想要我进去呢,你说……要哥哥先进哪一个比较好?”
“别着急,哥哥一定满足你把你的两个洞都喂得饱饱的……”
他无助的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头顶剧烈摇晃的床幔,身上的人一下一下的耸动着,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涣散的瞳孔空洞无神,就像是任人摆弄的木偶。
他本该感到恶心,可那药的作用让他分外敏感,让他沉迷此中,紧咬的唇也掩不住嘴里泄露出的呻-吟。
放荡。
他只能找到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
他从此变成了一个下贱的玩物,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东西。
滚烫的泪一遍又一遍的打湿枕巾,生性高傲的他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他被折腾得下不了床,已近一月没有出过房门了,终于,母亲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原本期望生母能拉他一把,却没想到母亲只是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就拂袖而去。
一句话都没说,冷冰冰的眼神像是从未有过他这个儿子。
也是,他是双性子,母亲生下他后帮他瞒过了所有人,为的不是他的名声,而是为了她自己的脸面。
她本希望能母凭子贵再次取得老爷的宠爱,却没想到儿子是个怯懦自卑不惹人喜欢的主,一个又一个比她更美更懂得讨男人欢心的小妾被娶进来,压了她的风头。
如今,他唯一的儿子也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玩物,她怎么可能还要他?
她厌他,她弃他,甚至默许了家中几个兄弟轮番玩弄他,玩弄够了就卖到了伊人楼,得了一大笔银子后又去找了别的姑娘小倌。
他从一个深渊跌到另一个深渊,没人管他死活。
他也放弃了抵抗,与其被老鸨打个半死,不如捡条命活着。
至少,当他笑着去讨人欢心时,没人能拒绝他。
双性子本就长得比平常男子妖媚,在伊人楼待了小半月,沾了些风尘气,再加上之前小半年身体被他的那些兄弟调教得那么敏感,眼波流转间就能勾住一个男人的心魂。
到了床上时,那些男人看了他的身子更是喜欢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花\/穴和后-穴都被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轻而易举的成了头牌,接的客都是些年轻力盛又多金的公子哥,夜晚的精力总是好得过分。
有时被折腾得狠了,他泪眼朦胧的趴在客人身上,以往说不出的求饶话毫不费力的就吐出了口:“爷*奴*得太爽了,奴受不了了,爷~饶了奴吧……”
客人的手在他臀尖掐了一把,红痕在雪白的身子上显得触目惊心而又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只想把这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你不就是想要我*你吗?嗯?”
他闭着眼胡乱去寻客人的唇,一边吻一边娇滴滴的哀求:“爷这次就饶了奴吧……你看……都*红了……”
他扒开**,里面淌出白色的粘稠,沾了些在莹白指尖,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