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我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但还是需要每天温养经脉,不宜长途跋涉。师尊和我便一直住在山间的破庙里,等我伤好彻底了再说。
荒郊野岭,野地孤坟,摇摇欲坠的山间小庙,孤男寡男。
月黑风高夜,偷人泻火时。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也水声涟涟。
“噗”——是什么在捅入?
“嗤”——是什么在拔出?
是我在修屋顶啊摔!
这破庙不知道多少年没住人了,破破烂烂,漏风又漏雨。我从河边挖了淤泥,准备把墙上破洞给补起来。
这年代也没个手套啥的,我空手就去挖泥了。
淤泥又软又湿,紧紧包裹住我的玉指,泥中还有吸力。
又含又吮的,仿佛在对我的手指口`交,一次口十根。
喂,警察啊!有泥对我性骚扰啊!
我感觉自己指奸了一坨泥,四舍五入我指奸了这条河,四舍五入我指奸了地球,四舍五入我指奸了整个生态圈,四舍五入我指奸了师尊。
妈呀!咋还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了呢!
我有点害羞。
糊完墙我又开始劈柴。我一个病号,力气倒是很大。师尊说了,他给我疗伤的时候我体内原本就有真气。我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应该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修炼出来的。
他是什么人呢?
姓嘛?叫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不过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是师尊的田螺小伙。
男人嘛,哪个不爱贤妻良母?
我追师尊的第一步,就是贤惠。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师尊,这次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家。
“相公,请用茶。”
“相公,尝尝这道菜。”
“相公,我给你补补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