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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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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泓想着这下应该可以起来了吧,但还来不及反应,靖王的脸突然压了下来,叼住他的唇吮吸起来。景泓这下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应该反抗都忘了。

身下之人没得反应,靖王就顺势撬开牙关,攻城略地,那灵舌在景泓嘴里直搅得翻天覆地,津液满溢。景泓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遭遇这样的事,他才想要反抗却被钳制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接受。

只觉得头晕目眩,顶上床帐的花纹也已经看不出绣的是什么了,只看到一丝丝白色的丝线,像光一样在浮动。靖王亲了不一会儿便退了出来,安慰似的啄了啄景泓还张着的朱唇,再从朱唇向耳朵一路滑去,含着景泓的小耳垂用牙磨了磨。

景泓只听得靖王的声音在耳边说道:“想起来了么?景探花可别穿了裤子就不认账了。”那声音好像一个钩子,把那天晚上模模糊糊的记忆都钩了出来,虽不清明,但好像确实不像他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

看人都呆着了,靖王刚刚的疲惫全都跑光,玩心又开始起来了。

他翻身侧躺在景泓的身边,曲着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景泓的身上肆意游走。“景探花这依旧是不认账的意思吗?本王可不是万花楼里的小倌,探花大人说忘就忘了,本王可是记忆犹新呢。”

景泓这会儿才晓得将嘴合起来,想也没想就先咽了咽口水,靖王看到那段洁白的小脖子上那颗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感觉自己的心池也随着动了动。

靖王喜欢景泓的喉结,小巧可爱,尤其含住它亲吻的时候,随着景泓的吞咽它总是乱跑,但又逃不开,只能被嬉戏着,就像景泓整个人一样,逃不开去。

靖王的手覆上了景泓的脖子,那只手很大,带着厚厚的茧子,一只手就能牢牢地抓住那段小脖子,用力一捏就能叫它粉碎。景泓顿时感觉到了危险,害怕的向靖王看去。

“别担心,本王还不至于会恼羞成怒到掐断了你的脖子。”说着,又凑过去亲亲景泓的脸,鼻子和嘴。

温热的气息在景泓脸上流连,脖子上的手烫人得让他害怕。

“靖王……”颤巍巍的开口,景泓生怕这位爷一个不高兴手上一紧自己小命就没了,但是他也没有做好随时献身的准备。“王爷怕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下官,下官……”说着又卡住了,景泓脑子都转不过来了,他平日里就不是个巧言善辩的人,此时更是开不了口。若是柳怀山……哦,也许就不需要辩了。

这时候想到这人景泓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都在老虎嘴边了,还有心思飘到不相关的人身上,说不定一会儿连命都没了。

“误会?是你误会了,还是本王误会了?”那只覆在脖子上的手收了收,靖王的大拇指追着景泓的喉结,景泓一向害怕他人的触碰,他是最怕痒的,现在更是又怕又痒。

“可能……我们俩,都误会了。”景泓小心翼翼地回答,身体僵直还微微颤抖着。

“可本王觉得,只有景探花你误会了,本王可没有误会。”玩弄着喉结的手离开了脖子,向下走去,来到景泓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本王一直没觉得,现在细看下,景探花和你弟弟长得还真像呢。”

听到此话,景泓更抖了,他立刻就想到了秀才爹。他爹一辈子像个孩子似的,自小家境也不错,长这么大谁都没给他吃过苦,若是,若是他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被靖王……他肯定会受不住。

景泓从来没想过秀才爹会有崩溃的那一天,但现在他想,他一点也不想看到秀才爹崩溃的样子。

靖王知道如何拿捏景泓,这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都害怕。就凭着文豫候的身份和阿秀的性子,靖王既不愿拿他们怎么样,更避免拿他们怎么样,文家就是个大麻烦。

但是文家现在最大的麻烦就在自己的床上,这个麻烦虽麻烦,一旦被皇兄发现那文家就会落得跟萧世子一样,挂上一个欺君之罪的名头,但是看在这个麻烦还算对胃口的份上,只要他乖乖地,在皇兄发现以前,他指不定还能帮文豫候一把,把人送走。

景泓从没想过自己未来会遇上什么人,和什么样的姑娘成为夫妻。他在家里的时候见过许多人成亲,别的小伙伴们每每都一脸的神秘,计划着晚上该如何闹洞房,景泓从来不参与他们的恶作剧,他对洞房这件事既害羞又懵懂,更不愿打扰人家的好事。秀才爹对他说的,洞房是新婚夫妻间的好事。

可是怎么到了他身上,好事变成了坏事?

先前还觉得顶上全是流光丝线,现在只觉得天摇地动。全身赤 裸的被抱在怀中,景泓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体温能这么热,他自己一向是冷手冷脚,怕冷得很。靖王像个火球,凡是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像灼伤了一样,让他害怕。

身下之人每一处的颤抖靖王都了如指掌,景泓像极了那只猎场里的兔子,拼命地想跑,还是躲不过。他这样的恐惧和害怕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景泓的脸背对着埋在被子里,但靖王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他刚刚被亲完还来不及反应的模样,真是勾人得很。越是勾人,越是让人想要抓在手里揉搓,太用力了怕他坏,太轻了自己又不满意,那声声底底抽泣的呻 吟,又让人手上用力更重了些。

景泓陷在细软的绸缎被子里,凌乱的发分不清是谁的,缠着他的眼睛,让他睁开眼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看到点点微弱的小光,在纵横交错的发丝间透过,像一张网把他束住。有些呼吸不过来,喉咙里呜咽着,身体不由自主,一只腿直着另一只被曲着,靖王的一只手掐着那只曲着的大腿,两人身下早已一片黏糊。没有感觉到太多痛,反而渐渐地有一种难言的欢愉,他内心抗拒,又有些顺从和留恋。

光裸的背上,靖王的唇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或轻或重的啃咬吮吸着每一节凸起的骨头,景泓太瘦了,他身子躲一样的往下陷去,蝴蝶骨就露了出来。他看不见,他的背上全是点点红印,甚至还有咬痕,他有些麻木了,痛感都几乎变成了快感。

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靖王感觉到景泓的呼吸有些不对,于是他将人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拨开缠绕的发,把快到窒息的景泓解救了出来,露出一脸潮红,也不知闷的还是情事的原因。

这个小傻子,是要闷死自己吗?

“景探花那天可不是这样的呀,今日是酒喝少了?怎么不热情了?”明知景泓内心抗拒,还要说些话来惹他,“本王府中有一坛十几年的梨花酿,是梨城最好的酿酒娘子用新春第一批新花与去年第一场大雪存下的酿成,味道甚是浓厚醇香,想必景探花一定喜欢,下次本王不妨拿来助助兴,好让景探花更舒展些。”

下次?想到也许还有下次,景泓就更绝望了。

靖王喜欢极了景泓的小表情,难忍又充满欲望,眼睛半睁着却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他又亲了亲景泓的唇,忍不住地要更多。

屋里的蜡烛烧了一夜,终于烧尽了,最后的火光颤了颤终于再恋恋不舍也到了熄灭的时候。

床上的人还未歇,屋外树上的鸟儿都要早起捉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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