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三两下将人撩拨的泣不成声,李沉璧扶着自己的昂扬抵上了李演之的**,后者立时便打了个哆嗦。“烫死我了…”李演之颤着声儿小声嘤咛道,却还是被儿子听到。李沉璧轻笑一声:
“父亲真是字字珠玑,一堆好词儿里选了这个,看一会父亲还能不能说出其他个新鲜的来。”
话音刚落,李演之下腹压紧,破开**闭塞却湿润的羞涩的花儿,猛地探进了一个头!李演之当下就喊破了音,眼泪练成线了得往床上砸。
门外路过的婢女听见了这声响,便慌着敲门,李沉璧硬声朝外头喊了一声“父亲大人做梦靥着了,退下!”婢女一听是李沉璧的声音便安心退开了。父子二人情深,这是李府上下皆知的事情,就算两人抵足而眠畅谈到天明,下人也是见怪不怪的。
再一回头看李演之,小脸煞白,好像全身的血气都褪尽了,一副贝齿紧紧咬着下嘴唇,生怕再泄漏出一个气音来,李沉璧将目光移到两人连接处,果不其然那处出了血。
“不应该,已经抹了膏脂,怎的会…”李沉璧不解。
李演之闻言回头往李沉璧露在外面的一大截**上没好气儿地睨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为什么见了哄你心里还没数?还不是因为你那作孽的玩意儿。这一眼活活又勾起了李沉璧心里的一把火,下面那肿胀得吓人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彻底把李演之撑得有进气没出气,连哭音都发不出一个,只能把头埋在床褥里,无力地敲击着床板。
“我知道父亲辛苦,熬过了这一阵子,后头就是甜头。”李沉璧不无心疼地拍拊着李演之的背,像是在给炸毛的小宠物顺毛。
“你…你这个孽子…说得轻巧!你可知这是什么滋味!”李演之恨恨骂道。
李沉璧来了兴趣,低下身凑到李演之耳边,轻声问道:
“什么滋味,父亲可得给我说透了,不然孩儿不放过你。”这一动更是将***往里推进了一份,李演之没工夫回骂,只诶呦呦地叫疼。
可李沉璧低头一看,这才进了一半不到,调侃道:“这才进了个头,父亲便如此不中用,一会我全进去了,还指不准您怎么哭呢。”李演之一听这才进了一个头,心下一凉,哀声哭求道:“全进去必定是会死的,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
“我才上了父亲的床多久,怎么这个‘死’字听了不下十回了,终究这床笫之事是极乐,怎么父亲却一心求死呢。”李沉璧咬了咬牙,李演之下面咬得太紧,说实话他也不那么好受,只能说些有的没的来分散李演之的注意力,以求他松松下面的小口,总这么咬着也不是办法,他要是再不进全了便快憋死了。
“父亲,得罪。”
“哎?”
李演之还未反应过来便失了嗓子,拆骨剥皮也没能这般钻心的痛,李演之青眼一翻差点直接过去,再看他为何一点声音没出,李沉璧早料到他受不住,拿了帕子塞进人嘴里,也好防止太痛咬了舌头。
这下总算进了个十之**,李沉璧也算松了一口气,要说这里面实在是紧致得过分了,若不是有膏脂的润滑,他也没好果子吃。总是如此,穴肉箍得实在太近,李沉璧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虚喘着和父亲商量:“父亲,您后面放松些。”
李演之杀了他的心都有,要不是被堵住了嘴必定要咬下来李沉璧一只耳朵。现下他却计上心头,不动声色地缩了缩后头,果不其然听到李沉璧的哀嚎。
“您松松…”李沉璧求饶道,拿出了李演之嘴里的帕子。
李演之倒也想,可后面痛的几乎没了知觉,血还不停地流,刚刚那一下完全是歪打正着,**收缩个不止,可想让它放松李演之却也是无计可施,一边哭着喘气一边喊道:“你我今后必只能活一个,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