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周身的热水收到推挤,都向李演之身上欺负过去,他知道,那人也下水了。
多年身为家主的李演之往日在西域经历的凶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故而李演之勉强镇定下来。
“你…你想要什么,银子?银库钥匙给你,只要你不…咦!”
李演之的说服出师未捷便被这不速之客的动作打断了,这人居然用手撵上了李演之裸露着的胸前的红豆!
这两处小小娇弱的嫩红色软肉从未被人别有用心地碰过,就连李演之自己都未曾碰过它们,如今被这不知哪来的不速之客死死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李演之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却只敢噤声忍住。
李演之明白过来了,这人怕是个登徒子,不仅仅为财,也为色。
“我是个男人。”李演之得出刚刚的结论后便勉强镇定住心神。
可身后的人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又放肆地笑哼一声。
这声音…只觉得莫名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这下李演之更是疑窦丛生,可胸前肆意游离把玩的双手让李演之越来越全身难受,他把自己的乳粒当什么了?
刚要出声呵斥,胸前一阵凉风,随即那可怜兮兮的茱萸就被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包裹住,李演之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又立刻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寄希望于能有下人发现异样下来解救他,可现在李演之却祈祷千万别有人推门进来,若被人李家家主被一个男人含住了**,似妇人哺乳情状,李演之除了一条白绫吊死自己也再无他法了。
来人应该是将头全部埋进了李演之白腻的胸膛前,更令人恼怒的是他还嘬出了声音!和襁褓婴儿吮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