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令金主生气?(2 / 2)
“不想我管叫我回来干什么?”付阁硬着口气,“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是很正常,但你和方燮,绝对不是一点口角的事。”
熊孩子抠着手心因为长期练大地板的老茧,恨不得抠出血来。
付阁有些心软,“别抠,受伤了还怎么比赛?你和方變,我可以不管,但我希望你能和平解决。”
熊孩子忙不迭的点头,“知道知道,时间不早了,明天我还要和龙哥晨练。”
“滚吧。”
付阁换了身睡衣,躺到熊孩子另一边,对着窗外的月亮的发呆,脑子里金主生闷气的背影倒是飘了一下,很快就被付阁扔进黑甜的梦乡里。
躺下来的冯宣岐却无法入睡,他侧着脸看男人通红的后颈,想的是他回来没有洗澡。
对方沉稳而平缓的呼吸声并不能感染他亢奋的精神,他一点儿睡意都有。
从他的老师上个星期回来脖子上带着所谓的蚊子咬得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儿,到今天晚上回来绯色的后颈。
上次从美国比赛回来奖金只留下百分二十做舞社公费,而老师们提高薪酬、舞社更新设备这笔钱从哪里来再清楚不过。
他不可抑制的嫉妒着占有着老师的男人,也气愤老师轻易的出卖肉体。
冯宣岐的指尖摸到那块滚烫的皮肤,熟睡的老师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嘴唇颤抖着,慢慢地靠近,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
砰砰砰砰——
冯宣岐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一般,做了他觉得这辈子做得最大胆的一件事儿。
他舔着老师后颈的那片皮肤,像吃冰淇凌一样弄得口水遍布,在确认老师依然睡得沉时叼住已经湿淋淋的皮肉。
没有其他男人的气息,是他的味道,是他让老师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冯宣岐闭上眼,脑袋贴着老师宽阔的背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这导致他的老师第二天是被噩梦吓醒的,他梦见方大少咬着他后颈的肉要把他给吃掉,剥皮拆骨,抽筋喝血——
付阁忍不住要爆粗,后面凉飕飕的透着冷风,不用看也知道熊孩子又趴他后背流着哈喇子睡得正香。
闹铃还未响起,天色却已经渐渐明朗,而身后的熊孩子所谓的晨练估摸又是逃避教训的借口。
他转身,看着因为脸突然落在枕头上而皱眉的熊孩子,熊孩子踢翻被子,咂巴两下嘴,露着一身精瘦的肌肉睡得正香。
付阁还有些恍惚,总觉得熊孩子还是几年前他看见的那个孱弱的初中生,为了“强身健体”一言不合就通宵练习,学校门禁后搞得自己不得不收留他睡一宿。
可这有一宿,就有两宿、三宿,冯宣岐以每周三天的频率在这个小房间里住宿,有种鸠占鹊巢、反客为主的迹象。
此刻房子真正的主人即将离开,熊孩子还不得乐得上蹿下跳。付阁揉了把熊孩子的脑袋,下床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