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过(1 / 2)
医馆外渐渐恢复平静。
“当初我们离山时,将‘花前月下’的药方和成药一并销毁了……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唐子清不解。
唐忘浊猜道:“难道是那刀?”
“已经三年,‘花前’在刀上留不了这么久。据他们所说,那些黑衣人是无故劫车,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和那人有关?”
“可三年不见蛛丝马迹,那人不会这么蠢。”
“也对。”唐子清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起身向外走去,喊道:“真的是睡糊涂了,快随我去一趟将军府。”
冬日里午后的阳光晒得人很暖和,若不是风有些凛冽,王翡还真想在太阳底下待着。她随轿一路回到国公府,身子微微出汗,脸上却被风吹得冰凉凉的。
夫人竟然亲自去接了,不知道等下会闹成什么样 ,她想,不过街上的事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特别是马车要翻的那一刻。
进了国公府,轿子却直接去了落雨阁,想来夫人是担心珞姐姐的伤势。
到了落雨阁,除了夫人的两个丫鬟,其他下人都散了,门口已有大夫候着,王翡背着周以珞进去,大夫连忙给大小姐看起了伤。
“母亲……我……”周以瑞有点支吾道。
夫人打断说:“瑞儿,不必说了,查清楚。”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侯大夫,如何?”夫人见大夫起身,问道。
侯大夫说:“这药真是好药,夫人放心,大小姐就是扭伤,用这药不出五天便能好全。”
“有劳了。”
“可是这药里有一味药,在下不是很确定,为保安全,还请大小姐去找这上药的人。惭愧惭愧。”侯大夫作揖道。
“多谢。”夫人道。
“那在下便告辞了。”
侯大夫刚走不久,就有一男子风风火火地走进来。那男子看着似乎才三十出头的样子,五官俊美,身材高大,头发一丝不苟地束着,又有绫罗绸缎加身,气度更显不凡,来人便是周国公——周蹊,不过他已到不惑之年。
“如何?”国公问道。
“无碍,不必担心。”夫人答道。
“没事就好,皇上临时找我商谈,未能去接你,珞儿,你不会怪爹爹吧?”
“爹爹多虑了,珞儿当然不会。”周以珞笑道。
“瑞儿?是你将暗卫支开的?”周蹊的语气略微严肃。
“是,一时自作聪明,差点酿成大祸,瑞儿错了。”周以瑞垂下眼,微微低头。
周蹊大喝一声:“跪下!”
王翡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爹爹!”周以珞没想到,父亲竟然要罚弟弟。
夫人也劝到:“瑞儿是无心之失,何苦……”
国公又喝了一声“跪下!”
周以瑞慢慢跪下。
周以珞着急,起身要去扶,谁知脚下一软便要摔倒,王翡连忙去扶周以珞,夫人也急忙扶着,期间王翡和夫人对视了一眼,王翡很奇怪,夫人看她的眼神中似乎有歉意?
周蹊问道:“你为何支开暗卫?”
“我怕他们打扰到……”
“你之前支开暗卫,造成了什么后果,你忘了吗?”
这句话说得周以瑞一愣。七岁那年,他骗走暗卫,偷跑出府,不慎落水,王翡的父亲为救他而亡。
“暗卫,暗中护卫,有他们在便有一线生机。你怎么就不懂?”
“瑞儿知道。”
“回你的睿安轩,好好想想。”
话说唐家夫妇来到将军府,久久不见传达之人回来,便决定自力更生,他们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翻墙进去。
似乎来到了后花园,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他们一落地便看见了常寻,急忙追上去。
常寻感受到身后来人,防备着,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转身出招,夫妻俩被他吓了一跳,还好唐忘浊接住了招。常寻见是他们二人,便收手,还没来得及问,唐子清已经将一根银针扎入了他手上的穴道。
“这是何故?”常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