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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今剑瘫在岩融的怀里,手里摆弄着岩融的武器,随意地扫了一眼那边正在尽全力除去水渍的三日月,话音一转:“话说,三日月,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呢?”
“啊?哈哈哈······兄长怎么会这么觉得呢?”三日月宗近本想糊弄过去,结果一听今剑这个语气,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摆正了态度,都不敢直呼今剑的名字。
扫了一眼那边有些瑟瑟发抖的三日月宗近,今剑满意地收回目光,呵,自己纵使变成了短刀,余威依旧。
“怎么不会呢?如果要是忙的话,就不会和五条家那个小子学坏了吧?”今剑笑道,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你啊,总是这样子可不太好,有时间和我去手合场玩玩吧?连带着五条家的某只?”
虽是疑问,但三日月还是从中听出了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是,兄长。”
见今剑满意地收回了全身突然炸开的气势,他才赶忙用毛巾在榻榻米上重重地擦了几下,心中为鹤丸国永点了一根蜡烛。
——今剑兄长身为“极短爸爸”,对我是不会下重手的,但是鹤丸君······愿你走好!!!
那边五条家的鹤丸国永不明所以然地被三条家的今剑大佬抓走在手合场上发出惊吓的喊叫,这边的审神者房中,巫女坐在矮桌旁,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桌子上圆筒状的黑红色刀剑,时不时用手抚摸其剑身,脸上满满的是陶醉和沉迷。
“啊——这颜色!”
“啊——这手感!”
“啊——这光泽!”
一连三个感叹从口中吐出,巫女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露出了吓人的痴汉表情,把自己原本温和文雅的气质毁的一干二净。
她长长地呼了一声,起身前往房间的巨大柜子那边,弯腰似乎在搜索着什么。
桌子上的乖离剑见对方终于起身离开,下意识抖了抖,把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抖掉,他可怜巴巴地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在这个充斥着粉嫩少女心的房间之中,入眼全都是手办和周边,而且,这些全都是吉尔伽美什!
他的目光在房中打转着,略过在那柜中所放置的吉尔伽美什的手办,扫过那墙上粘贴的一张大海报,乖离剑一顿,突然在那榻榻米的被毯上发现了一抹熟悉的金色,他不由地心生不好的预感,连忙转移了自己的目光。
我刚刚好像在这个女人的床上发现了什么?乖离剑脑海中升起了一个念想,又自我否定地将那个想法打散。
怎么可能呢?这个女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把父亲的投影召唤了出来,并且绑起来暖床啊!
他虽是这样想,但是又无法完全说服自己,抱着再看一眼确定事实的想法,乖离剑偷摸摸地再度看向那块区域。
纵使他使劲地眨眼睛,都无法说服自己眼前那一抹亮金色的发梢是不存在的!
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乖离剑用惊恐的目光把巫女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震惊地再度扫视这个房间,或许是方才打量的时候自己不够仔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在角落中看到了蜡像?!而且是那种前面烧着香的蜡像!!!
刀刃霎那间立起来,银光在刃锋上闪烁着,又迅速消逝,整把剑往桌子中间挪了挪位置,刀刃都缩了缩,乖离剑努力地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并且试图把自己团成一个团躲在角落里面。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怎样的恶魔——父亲的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