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成一桌麻将了(1 / 2)
沉默静静的在车厢里蔓延。
涂云笙与顾然两个人各占一方天地,看着窗外奔逝的风景,静的只剩下呼吸。
涂云笙优雅地托着腮,不时用余光瞄向顾然,弯弯的桃花眼里总是若有所思的神色,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然对于涂云笙很不入流的偷看,完全没有理会。
涂云笙有些沉不住气了,对于顾然的冷淡又有了新的认知,“我说,你都不会在意我有没有把那个赵佳怡带过去吗?”
顾然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的“嗯”了一声。
涂云笙:啊,心好累。
车厢里的空气再次冻结……
——
车行驶着,渐渐靠近了一个军事基地,肃穆的氛围在这周围弥漫着,涂云笙微微挺直了背脊,坐姿显得更加端正。
渐渐行驶到了门口,驻守的士兵例行检查,司机出示了通行证,确认无误后放行,车子驶进了基地。
来往的士兵无不精神抖擞,挺直的背脊,踏着坚定的步伐。
路过了宽广的训练场,一个个整齐划一的方队,一声声有力的口号,真的给人一种力量感。
下了车,涂云笙领着顾然进了楼,静静的,左拐右绕的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涂云笙非常有礼貌的轻轻地扣门,听到里面传来的低沉的男声“请进”,涂云笙非常熟练地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办公桌前的军装男子,凌厉的眉毛飞几乎入鬓间,浓眉之下是一双凤眸,琥珀色的眼睛有些摄人心魄,凉薄的嘴唇严肃地抿着,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给人一种压迫感。
两人进门之后,被贺白的目光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涂云笙毫不在意的大方地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顾然非常确定地看见了贺白的额角跳了跳。
贺白皱着眉,一开口就是:“姓涂的!”
涂云笙满不在乎地挠了一下耳朵,面部表情非常的傲慢,“爷听见了,姓贺的。”
贺白看着涂云笙带进门的顾然,非常绅士地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涂云笙就是一句:“无事不登三宝殿。”
涂云笙无奈的撇了撇嘴,摊开双手,无辜的眼神水汪汪的看着贺白。
贺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桌上的双手似乎有些按耐不住地动了动,顾然静静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吃瓜群众当的相当快乐。
“说吧,什么事。”贺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非常严肃的看着涂云笙,嗯,面无表情。
“诶,今天可不是我找你啊,是她。”涂云笙耸耸肩,指着顾然表示跟自己没有毛线关系。
贺白看向顾然,对于顾然的来因有点好奇,两人沉静的双眸视线相互接触,如出一辙地抿紧的嘴唇,顾然拿出纸条,递给了贺白。
贺白看着纸条上的内容,神色稍微凝重了些,字迹是涂云笙的,他看得出来,但不可能是涂云笙写的,落款时间也有问题,涂云笙带她来就说明涂云笙相信她,但是末世或许还有待商榷。
“这位……”
“顾然。”来自涂云笙的补充。
贺白认真的看着顾然,语气非常的严肃,“顾然,我希望你明白这张纸的意思,如果是真的,那么很严重,这张纸的来源你也要解释清楚。”
贺白看了眼涂云笙,涂云笙无辜地摊手,表示纸条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顾然沉默了一瞬,淡然的声音响起:“纸条是七月十五日早晨醒来出现在我嘴里的,因为上面有你的名字,来通知一声。”
涂云笙听着听着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
贺白沉思了一会儿,双手交叉着,拇指轻微地摩挲,然后又将手分开,右手轻轻地敲着桌。
“七月十五日那天涂云笙的头发变白了,你觉得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贺白的眉头一皱,看着顾然的眼睛。
顾然非常直接,没有任何犹豫地说:“不知道。”
涂云笙不禁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