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疤是不是很丑(1 / 2)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周念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
“我又梦到他们把我关起来,一刀刀往我身上划,怎么叫都发不出声音。”,又一次半夜惊醒,周念终于崩溃大哭。
任年昼把她搂入怀里,摩挲着她的背,帮她拭去眼泪。看着她始终走不出阴影,他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既内疚又自责。
“明天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嗯。”
第二天一早任年昼带着她来到Queen Victoria St.,他和Petra简单说了下情况,周念就跟着她走进咨询室。
“愿意和我说说你昨晚做的梦吗?”
周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如鲠在喉。一个小时过去了,周念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关系,下次我们做催眠可以吗?”
她有些茫然地对着Petra点点头就走出咨询室。
“等我一下,乖。”,任年昼捏了捏她的手,转身去了Petra的办公室。
“她原本的焦虑症还没好,这次刺激之后,患上了PTSD(创伤后遗症),抑郁倾向也很严重,平时尽量不要让她再受刺激,我个人建议可以考虑药物治疗。”,Petra翻了翻面前的个案记录。
“嗯,谢谢。”
任年昼每天带周念去吃好吃的,送她各种礼物,她却还是开心不起来。
“想去巴黎吗?”,他觉得也许换个环境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