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追求计划4(1 / 2)
乔蕾被JOKE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真是推倒。一推就倒。
他轻轻一推,她就和没力气似的倒在床上了,四脚朝天,脑袋缩着,像只受惊的兔子。他压身上去,轻轻拍了怕她的背,替兔子理顺毛,接着把四肢摆好,一把搂进怀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真的……
带劲儿。
好久没这么抱过她了,上次还是在两年前……
这两年以来无所依托的心,此时此刻,忽然就定了下来。
乔蕾被JOKE抱得死死的,气都有些顺不过来,咳了两声,眼泪汪汪,张大嘴巴,有些无助地喊:“JOKE……”
“别这么喊我了,”JOKE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别人都这么喊我,但你不行。”
乔蕾:“?”
JOKE说:“你以前不是这么喊我的。”
乔蕾的脸腾地红了,接着,用蚊子似的声音喊了句:“诺诺……”
对别人来说,他是JOKE,是黑马战队BOM的打野,是今年的冠军,是国人的骄傲。可是对她来说,他只是她的诺诺而已。
会在她来大姨妈的时候为她煮红糖水,看了恐怖片害怕后紧紧抱住她,累了一天后低下头为她洗脚……总是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有时候凶起来还让人害怕,却默默为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诺诺。
她以前拼了命才追到的,全世界最好的诺诺。
他低低地“嗯”了声。
“诺诺……”她又喊了一遍。
好久没有这么喊过他了。
这两年里,她也习惯了和别人一样,远远的仰望他,仰望屏幕上那个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JOKE,人称第一狼狗、JO神。
她以为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没想到他其实一直没变,他还是她的诺诺。
不知不觉的,眼眶都热了。
当年她得知妈妈得了癌症,不得不离开他的时候,简直晴天霹雳,还以为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没想到后来强挺腰杆、硬着头皮,终于把那段困苦的日子撑了过来,才发现原来幸运之神从未离她远去。
他就是她的幸运。
“嗯。”
她一声声地喊,他就一声声地应。
喊到后来,她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广阔海域。大约是初夏,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海水带着淡淡的暖意,温柔地将她包裹。她在里边浮浮沉沉,就像是胎儿时期,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安全、无忧无虑……
……
夜半,她猛地惊醒。
原来是真的被他压得顺不过气了。
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喷洒在她的肩窝,她动的时候,他长长的睫毛就像把小刷子似的扫着她的锁骨,若有若无的痒,简直挠得人欲罢不能……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不由想到刚打开门的时候,那副令人脸红心跳的景象。
大冬天的,他就披件浴袍站在她门口,发梢还在滴水,顺着优美的肩颈曲线,落到锁骨,再往下,是宽阔的胸膛,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他就这么向她投怀送抱!
她早就知道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令人欲罢不能的类型,却没想到自己自制力这么差……
她不敢再想下去,手上用了点力,一鼓作气推开他,去浴室了。
三两下把浴缸里放满水,加了几滴精油,坐进去,往后躺,水温刚刚好,整个人都很放松……
身体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不停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泡完澡,她却犯起了愁。
因为是临时出来住的,没有带睡衣,又不想穿一身紧绷绷的T恤、牛仔裤睡觉……
视线扫过洗手台旁边的壁柜,那里放了两件包装好的干净浴袍。
她擦干身体,把包装撕开,暗暗咋舌:这……未免也太大了吧?
抹掉镜面上氤氲的水雾,站在镜子前,定睛一看。小号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还是显大了,和披了条床单似的。即使腰间已经刻意系紧了,还是掩不住胸口的大片风光。她的胸不大,但也不小,形状非常好,他曾经形容过,是桃子状的……
如今,锁骨下方,事业线一览无遗。两个桃子尖微微上翘,顶住浴袍,凸了出来。
不行不行。她赶忙摇头,这也太玩火了……
大不了就穿T恤、牛仔裤睡呗!
然而,就在她脱下浴袍,浑身精光的那一瞬,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JOKE站在外面,揉着惺忪的睡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明晃晃的灯光下,乔蕾浑身上下雪白雪白,却又不是一片冷白,而是泡过澡后,泛着淡淡粉色的诱人的白……她愕然地望着自己,小鹿般的眼睛瞪得很大,水汽朦胧。嘴巴微微张着,唇瓣嫣红,染着灯光晶莹的色泽。
那对平日里总是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此刻也傻了,不动了。
那一瞬,死一般的寂静。
两人无言地对望了一瞬,乔蕾的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立马反应过来,大吼:“还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她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话尾嗓子都有点哑了,吼声估计整层楼都听得见。
可惜这一招对天不怕地不怕的JOKE来说,根本不管用。她再怎么吼,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只气急败坏的兔子。
他大喇喇地走进去,拎起被扔在一旁的浴袍,粗暴地按住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对他怒目而视、不断挣扎的她,胡乱把她裹住,随手扯起浴袍上的带子,在她腰间三两下打了个死结……
问:“还冷不冷?”
室内虽然开了中央空调,但毕竟是大冬天的,她泡完澡什么也没穿,他注意到了,她在吼他的时候有微微的发抖……
当然,也不排除纯粹是气的。
她轻哼一声,没理他。
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要干嘛?!”
他一手环住她的背,一手绕过她的膝下,猛地把她抱起。身体忽然凌空,头顶是大男孩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她不由慌张,不时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
“别闹了,”他低吼,微微不耐,“再闹就把你从十六楼扔下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