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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绵长,吃了药的扇子总想犯困,心中放不下训练,第二天病中她还是跑去看师兄弟们。
见大师姐正在教导两个师弟,扇子晃晃悠悠地凑过去。慕百一正在给师弟们讲解招式上的误区,身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抬头去看见是三师妹,“来了?听师父说你生病了,那就不要参加训练了,改为绕山腰跑十圈吧。”
“……”要不是以前英语老师大课间跑操时也说过一样的话,她一定以为大师姐在整人。
扇子格外乖巧地点点头,直起身子就准备去跑。
余晖忙拦住师妹,拍拍她的背说:“你还真去啊,怎么这么单纯。玩笑话听不出来吗。”
“不是啊,”白边草在旁边一本正经地回答,“大师姐是为她好,为了让三师姐出汗。”
慕百一也跟着认真点头。
难道是他错了,看着一个两个认真地样子余晖心理泛起嘀咕。
全程看热闹的楚胜眼睛在几个人中间滴溜溜地来回转,似乎从中学到些什么。
此刻坐在院中教导弟子的何千停莫名一阵寒意。
难道他昨晚被师侄传染了?何千停暗想。
一星期后,扇子的病才去了个完全。而,与此同时,师弟们的实战训练也正式提上日程。
跟着大师姐走果然像坐火箭一日千里,要是跟着何千停估计现在还像坐驴车似的不知走到了哪,但是——那也比跟着师父好,跟着他就不是简单地坐驴车了,是坐拉着磨坊的驴车,时刻在原地打转。
只是,这样的进度师弟能受得了吗?
扇子到不特别特别担心自己,因为何千停的交代慕百一只是变了些人胜式神让她交战,训练水平她完全承受得住,而楚胜和白边草却是每日实打实的打架。
于是接下来几天何千停每晚忙成狗,看着在他房间一连几个星期进进出出都是那几个不变的人,何千停终于忍受不了把人全部打发到医阁里去了。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左行峰的其他弟子见到嫡传弟子一个个如此用功,全被激励地十分努力,左行峰瞬间像被打了鸡血,每天都有无比亢奋的弟子大半夜的嘶吼。
其他宗门见左行峰如此重视百荆会,自然也不敢松懈,恨不得立马像左行峰学习,时时刻刻不忘鞭策本门弟子不可轻慢懈怠。
于是,在衍一每一晚但凡是哀嚎遍地的地方都能听到“左行峰”“混蛋”这样的字眼传出。
终于到了离比赛不到十天的时间,衍一四处弥漫着压抑和不安的气息。
“这就是产说中的高考气氛吗?”紧张中的扇子带有一丝兴奋。
“不,这只是要开家长会的气氛。”何千停没搭理变得神经兮兮的扇子。
“你就不能顺着我说吗。我一紧张就想说胡话。”扇子不满师叔没明白她的幽默感。
“这只是一种缓解压力的办法,如同有人面临重大事件前总想去上厕所。”何千停继续义正言辞的解释。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
还没等扇子离开,日常不见踪影的大师伯突然出现在厢房院中。
无比好奇的扇子不得不时刻回头张望,但迫于生理原因最终她还是选择先解决个人问题。等她从恭室出来正好看见结伴去训练的师弟们。
“好巧啊,一起去大槐树呀?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