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我的天空今天有点灰,我的心是个落叶的季节……”
电脑里正在播放着SHE的“天灰”,晓薇坐在电脑旁边,她的心情并不差,只是喜欢听这首歌而已,此刻,她正在网上搜索“男友过生日该送什么礼物”。
这对她来说真是一个难题,早早地她就问过柯严,自己该送什么,而柯严总是笑着说:“把你送给我吧。”
晓薇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所暗示,但是她知道在目前阶段那是不可能的。
最终,她敲定了送一个数码蛋糕,她可以把自己的照片印在蛋糕上,那样正好满足柯严的愿望,把自己送给他了,晓薇很满意这个方案,可是,真糟糕,柯严却在生日前夕被安排去长沙出差,而且是出长差,一下子回不来。
晓薇想过直接把数码蛋糕寄给柯严,然而偶然一个冲动的念头,却促使她订了柯严生日那天,从深圳去往长沙的高铁票,晓薇联系了大学室友娟子,打算在她那借住一晚,非常巧的是,娟子住的地方和华兴长沙办事处挨得很近,真是再好不过,这一切她悄悄进行着,没有告诉柯严,她希望他能获得一个大大的惊喜。
四月份的长沙比深圳冷多了,生日那天是周六。早上,睡在办事处的柯严和晓薇打了一通电话,他委屈地告诉晓薇,比起天气,他今天的心更冷,因为她不在身边陪他过生日。晓薇听完心里暗自高兴,她完全可以想象出柯严见到她的意外与兴奋,只可惜她只订到下午四点多开往长沙的高铁票,要到晚上八点钟才能抵达长沙南站。
娟子到高铁站接了她,两人坐公交辗转到她住处已经接近九点,晓薇已然顾不上吃点东西,她拿着提前预定寄到娟子处的蛋糕,立即往办事处方向走去,而娟子因为考虑到两人有一堆的浓情蜜意需要倾诉,不想去当电灯泡,故没去。
晓薇走到外头,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路上虽然没有风,但是穿着薄薄的风衣还是怪冷的,还好她心头很热。她走在芙蓉路上,看着周围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毕竟读书最后一学期她在这实习过,两三年,变化不大。
快到办事处楼下,晓薇开始给柯严打电话,电话是连通的,却拨打了好几个也没有被接听。
去做什么了?晓薇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她在楼下站立着等待,时间一分一秒慢慢地移动着,这时,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好傻,好冒失,哪还有什么浪漫。于是她赶紧给柯严微信、QQ、短信都发了同一条消息——“你在哪,我来长沙了,现在在办事处楼下。”
发完消息,还是没有消息,她心里越发着急,她甚至猜想他不会今天回深圳去找她了吧,难道他也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就像麦琪的礼物一样,相爱的两人彼此为对方着想,反而意外地错过。
她幻想着,只是,她一万个也没想到,柯严此刻正和办事处那伙兄弟在酒吧喝酒,旁边还有几个打扮精致的美女作陪,实际上他都有看到她的电话呼叫,但是他不方便接听,直到他看到晓薇的消息,他惊吓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上那帮兄弟阻拦,直接冲出酒吧了,出来后,他立马给她回过去电话,说办事处兄弟给他过生日,刚才在KTV没听到电话,他保证马上打车,二十分钟内赶到她身旁。
漫长的二十分钟,柯严坐在车上,心急如焚,下了车,他更是健步如飞冲到她身边,把她紧紧地抱住在怀里。那一刻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因为无声胜有声,千言万语难诉情浓。
可是晓薇却闻到他满身的酒味,她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微笑地望着他,忍耐住不在属于他的日子去说一些扫兴的话,她开心地递给他蛋糕,就匆匆想要离去,因为明天他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相伴。
但柯严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开,他要晓薇陪他到旁边的快捷酒店坐一会,切完蛋糕再走,他承诺等会送她过去她朋友家。
晓薇犹豫着,并且迟疑着,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一丝失落,因为柯严忘了问她今天是几点来的,住在哪个地方?明天几点回,有没有吃晚餐,哦,也许是他太兴奋了,因为她的惊喜出现。
她看着柯严期待的面庞,想到自己本来就是特地过来陪他过生日的,所以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同意,她什么都没多想,她对柯严还是蛮放心的,因为年前两人就度过一晚,也没出事,可是她忽略了,今天柯严酒喝得比那天还多。
他们要了一间大床房,进去后,柯严先开了空调坐在床边,晓薇把包放下,便立马拆开桌上的蛋糕,准备点蜡烛,忽然,她转头对柯严焦急地说:“完了,没有打火机。”
“你可以去问服务台借一个吗?”她问。
柯严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他出神地盯着晓薇,眼睛一瞬也不瞬。
“干嘛?”晓薇笑着问,她都快被他看的心里发麻,于是,她走过去推动他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柯严立马将她拉倒在床上,然后顺势扑到她身上,晓薇还以为这只不过又是一次玩闹,所以她根本没有反抗,结果柯严扯掉了她的风衣,接着就把她里面的上衣往上推到脖子,头埋进了她的胸部,而且他嘴里还疯狂地叫着:“我爱你,我爱你……”
“柯严,你疯啦”“喂,你疯啦……”意识到这不单单是玩闹一下,晓薇开始大叫,并且用手脚拼命推开他。
“我没疯。”柯严把脸凑近她已经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他用腿抵着她的腿,同时双手压住她的双手,他带着浓浓的酒气更加含情地说:“我只是想爱你,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酒吧……”他欲言又止,他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但我现在□□焚身。”说完他像一个猛兽开始去脱她的牛仔裤。
晓薇没有停止大喊,她大呼救命,而且她的手不住地捶打他,但是这激怒得他越发不停止,他甚至把自己脱光了,晓薇也被他剥得只剩下内裤,完全成了他待宰的羔羊,这时,就在这千钧一发,门外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而且有人在向里面喊话:“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柯严这才住了手,看到满是泪痕的晓薇,他的意识被震清醒了,他疲乏地躺回到晓薇身边,打算去拂开晓薇脸上被泪水粘住的头发,却被晓薇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右边脸上。
柯严震惊震动,也深感羞愧万分,而门外却仍没停止敲门和喊话,被扇了耳光的他对着门□□粗怒吼道:“敲个毛呀,没事。”
“神经病”。门外的人咒骂着,悻悻地离去。
晓薇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默默地拿起手提包,摔门而去,她没有看柯严,甚至连愤怒的眼神也不愿给他一个。
柯严头痛欲裂,加上愤怒羞耻,他不想管晓薇,只想小睡一会,只是他口干舌燥,所以他不得不穿好衣服,爬起来找水喝,他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杯子,眼睛却不经意瞄到蛋糕,哦,他这才看到蛋糕上印着一张晓薇的照片,她笑的很开心,明眸皓齿。他沮丧地捶了一下额头,真想也给自己一个耳光,他喃喃地咒骂着:“我真该死,我真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