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1)(2 / 2)
可是,又很不甘心,心底藏着愤怒,不愿如此结束一生,所以不择手段的复仇,深陷泥沼之中,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得肮脏。
月辰想到此处,心中大悲,低头落泪的同时,喉口一甜,吐出了一口血来。
此刻,疑是杀母的仇人就在面前,可是,他却没有力量能杀得了聂冰,还要被他辱骂,折辱。
聂冰一方面瞧不起月辰,一方面又紧盯着月辰的身体,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充满恶意道:“月辰,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吧,都到这种时候了,这玩意儿还硬着,你说你贱不贱?”
月辰痛苦的侧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想到了聂冰的细剑,那剑是那么的凉,那么的快,如果此刻,能狠狠地刺入自己的胸膛,倒也不错?
不,不能死,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聂冰!
他还活着,自己如何能死?
月辰颤抖的指尖,抓住了床褥,看向了窗户的方向,那边应该有巡逻队的。
聂冰却是冷笑起来,有恃无恐道:“在今夜,这附近是没有人在的,你叫也是白叫,待到明日清晨,别人只会看见澐王的尸体,还有昏迷不醒的你,你说,到时候别人会怎么想呢?”
他说着就抓住了月辰,用手捏着他发硬的乳ヘ端,残忍的掐按下去,月辰的身体本就敏ヘ感不已,被他如此对待,顿时绷紧一挺,发出了痛苦的吟呻音。
“聂冰,你这个无耻小人!啊——”
话未说完,就被聂冰的手指探入,又疼又爽,刺激的颤抖了起来,紧接着聂冰的手指弯曲抠ヘ挖,指尖在肠壁之中发狠戳刺,提拉脆弱处撕扯伤口,疼的月辰发出了尖叫声,他虚弱的挣扎起来,却是根本无法阻止聂冰。
月辰的内力尚未恢复,加上相思扣的药效,真是糟糕透了……
此刻,他只是砧板上的猎物,任由猎人蹂ヘ躏,而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聂冰一边放肆一边恶毒道:“说到底,还是你这身体婬荡。”他动了动手指,猛地抽ヘ出来换为自己的昂扬,狠狠地进入了月辰汗湿的身子,犹如对战一样的用力攻入,伐讨着每一寸没碰过的领土。
“看,反应这么热烈,你不也是很喜欢吗?月辰,我时常在想,如果你死了,我和师父会是什么样子。”
聂冰笑了笑,看着脸色惨白的月辰,突然温柔道:“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你和她,确有几分相似。”
一样的美,一样的冷,一样的虚幻。
突然之间,聂冰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闭上眼吻了上去,轻轻地舔ヘ了舔月辰的脖颈,留下了屈辱的樱痕。
月辰的身体火烫,心却是凉透了,四肢无力,浮浮沉沉的。
绝望之中,心中只有一个‘杀’字。
其实,其他人的生死,善恶,对错,和他又有何干?人生在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ヘ操心别人?
床帐落下来,外面的乌云遮住了月光。
寂静之中,月辰那痛苦而又压抑的声音,显得性ヘ感非常,叫聂冰更加兴奋了。
他恨月辰,却也喜欢月辰,他想保护月辰,却又伤害月辰。
当他看见月辰和慕容明达睡在一起,便就动了杀心,一方面恨月辰不够自尊自爱,下ヘ贱婬乱,一方面又觉得月辰活该如此,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呢?
亦或许,做这种事,只是为了找一个不杀他的理由罢了。
聂冰用力的耸动着,把月辰的臀ヘ部撞的通红,手也到处掐捏抚摸,弄的月辰痛苦不堪,他还说:“我和慕容明达比起来,那个更好,嗯?一两个男人能满足你吗?呵。”
月辰闭上了眼睛,不再痛苦的呼气,也不再愤怒的咒骂,亦或是无助的低呼,他终于明白了。
在这个世上,最恨自己的人是谁。
他也知道了,仇恨这种东西,本事并不是一种错误,而是一种不得不背负的痛苦。
身子越发的火烫,情热无比,而月辰的脸却是青白惨淡,犹如孤魂野鬼一般,凄惨绝艳。
云雨之中,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情ヘ欲,只有凉薄的杀意。
恨,好恨啊!
“恨我,对吧?”
聂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ヘ瓣,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月辰道:“那就好好的恨着我吧。”
月辰痛到了极致,反而发出了断气一般的冷笑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聂冰,就侧开了头。
聂冰给了他几巴掌,终于尽兴,带点疲惫道:“其实,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都是你不好,一直在逼我,月辰,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太不堪了……”
他叹息着,突然良心发现了,说了些不伦不类的废话。
月辰感觉到了他的颤抖,紧接着,那邪恶的东西,注入到了身体的深处,微凉也火烫,带着仇恨,也带着屈辱,在月辰的心上,永远的留下了伤痕。
——还是深深的,永不结疤的血口子,伤在心底,越来越痛,越痛越是想笑。
也不知道是笑自己的可悲可怜,还是笑聂冰的疯狂残忍?亦或是,笑那牡丹花下死的慕容明达?
外面冷风吹。
天快要亮了。
慕容明达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了。
月辰身上的守滑痕迹却是尚未干透,他侧头,目光聚焦在了那把细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