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第二十一天（2 / 2）

艾清月要退位之前和洛安然经常见面，想趁自己还清醒，告诉洛安然为什么自己这么惨，一点点教，怕洛安然那脾气混不了多久就得去冷宫被她玩，尤其洛安然的父亲还是手握军权的将军，更是不能行差踏错。

洛安然也曾问过艾清月为什么一定要不动声色高深莫测？声势浩大以绝对实力碾压不久好了？

艾清月笑笑：“会咬人的狗不叫。”洛安然当即气得要死想走却被艾清月按下，“话不是好话，不动声色是为了不让对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被整吗？”

洛安然没好气：“为什么？你厉害吗？”

“不是本宫厉害，”艾清月唇角微勾，面上温柔，眼底一片冷清，“是你太明显，每一次你要干什么都像写脸上，本宫都不用查，随便一猜都中。”

“……所以这是你每次都要反整我两次的原因吗？”

艾清月微笑不说话。

慕思瓶跃上树，隔着树干侧头看艾清月：“娘娘，生气了？”

艾清月摇摇头：“没有，丞相想来见我，不知怎地，想起以前的事了。”

“什么事？”慕思瓶有些好奇，她遇见艾清月很迟，甚至不如洛安然更了解她。

“皇帝和洛安然都以为我睚眦必报，其实不是的，”艾清月轻轻摇头，披帛被粗糙的树干蹭开一点，露出青了一块的眼角，“我的手段从来不恨，以前我坚信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艾清月脸上的表情是慕思瓶没见过的，平静如水却让人觉得心酸，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后来？”艾清月靠到树干上，目光涣散，“后来，我用两条命明白，妇人之仁不可取，斩草除根方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