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的第六天（2 / 2）

“是，奴婢遵命。”

李豫一走洛安然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也跟着走了，正殿外御林军围着的妃子们终于能回屋睡觉。

慕思瓶陪大理寺的人处理完现场，回到正殿，艾清月已经睡着了，桌子上却记得给她留一盏灯。

当初艾清月送到冷宫来浑身发烫无力，慕思瓶请太医来看，太医说，查不出来，可能是身体弱，要是能熬过冬天应该能活。慕思瓶躺到床上之后想，也许事情不如她看到的那样，从皇帝和洛皇后的态度也能窥见一二分艾清月当年的风采。

奈何人生无常。

第二日艾清月早早就背好树枝趴在慕思瓶床前，待慕思瓶半梦半醒之际，猛地扑上去：“瓶瓶啊！本宫错了，本宫不该对你有所隐瞒——”

“啪——”

艾清月被慕思瓶一巴掌扇地上去了，慕思瓶慢悠悠撑起身子：“大清早的娘娘您要作甚啊？杀猪的都没您起得早。”

“嘤嘤嘤——瓶瓶，”艾清月伏到慕思瓶腿上，“其实我当年那个样子不是坐月子……是被下毒，药性上头，太医院那群庸医，本来就查不出来！”

慕思瓶沉默半晌，伸手摸摸艾清月难得自己梳直的头发，说：“娘娘，奴婢不在乎这些，您好好的就行。”

艾清月握住她的手：“我也是……只要有你在，我一定能坚持下去。”

“娘娘，奴婢答应过您永远陪在您身边，绝不食言，您也要好好的，一定要。”

“我答应你。”

食时，刘文瑞带人过来说要慕思瓶去认一下人：“慕姑姑，昨日您说来的太医是没见过的，可否随在下走一趟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