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他走的快又怎样?和玉总比,不过是个低段位选手。论走路,他就没有见过能比玉总走的快的。
管事的是头都冒汗了,使了吃奶的劲儿,他和玉总一行人之间的距离还是在不停的缩小。
虽然他不敢回头去看,但是那踏着地板的脚步声,他们这些小高层都熟悉的不行。这是玉总独有的脚步声,听了他都肝儿颤。
如果被超过是避免不了的,他还不如停下步子,等玉总先走过去,也不会落个不尊老总的罪罚。
这样想着,管事的这位地中海男士,减缓了步子准备停下。
可是这一切,他没有和林山玉说啊。这就是紧急刹车了。
林山玉穿个狼人cos服,脚上大狼爪戴着,走路都不太方便。加上那管事的个子太矮,他几乎只能看见那片秃海。
你说这也是巧了。偏偏这位管事的停下的时候,玉总走到了他们右后侧的地方,林山玉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这位管事的,左脚踩着右脚的大狼爪,自己拽着自己,就往右边倒。
玉总是天降横祸,走的好好的,被旁边这个狼嘴杵到了肩膀。
想努力稳住身子,但是这狼人太重,全部重量的往他身上倒,拦不住啊。
两人就狼狈的双双倒地。
林山玉还好点,有玉总垫着。玉总找谁给自己垫着?只有那大理石地板,撞的他背一片疼。下面受击,上面还有人给他来了个大石碎胸口,玉总本来就不好的脾气,更炸了。
两个人倒下不足两秒,玉总就反应过来了,果断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这位往后都不会有任何前途的狼人,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脸上一点痛色都没有,眼中满是怒火。
管事的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那位老板本能的拽住了儿子往后面挪了挪。
林山玉被推开后,其他地方还好,就是这狼嘴刚刚杵到了别人的同时,也杵到了他自己。现在鼻子酸涩不已,眼中泪不自觉的就跑了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
条件反射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神奇。也还好他这高鼻梁是天生的,否则就刚刚那一杵,能把那整容鼻子的假体给杵出来。
“玉总...您还好吗?”某小秘书硬着头皮说。她是被其他几个秘书给推出来的,不得不上。
玉总斜睨了那个小秘书一眼,该秘书顿时感觉腿有些发软。
那一眼实在吓人,说不出的狠戾,像是一个杀人犯在看她。
玉总弯下腰,右手抓住那个狼嘴要拿下头套。
头套里面是有松紧绳圈过林山玉下巴的。他拉头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阻力。
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玉总连扯了三四下,把这头套扯了下来。
眼下,一个头发近乎湿透的男生,低着头捂着自己的鼻子,头发往下滴汗,有些黏连在他的侧脸,白皙的脸庞上还有一道红肿的印子。
玉总正要说话时,林山玉这鼻子的酸楚可算是缓和到他能开口的地步了。
“草尼玛啊!”
他一能说话就是这粗鄙之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林山玉不怎么骂人,除非恼极。
“你他妈有病啊!你他妈的!”
他一连三个问候玉总母亲。为什么?看看他那脸上的红印。刚刚玉总扯头套的时候,这橡皮筋绷的倍儿直,狠狠的对着林山玉的脸来了一下。
是他!
林山玉骂完了,看清这人后,脑子里蹦出来这三个字。
这人是谁,不就是一年前他在飞鸟见过的人?
不能说是他记忆好。只是这人从长相到气质,都是让人一眼难忘。
还是黑色的中山装,黑头发黑眼睛,浑然一体的黑色。
“你叫什么?”玉总问着已经从地上有些狼狈的爬起来的少年。
林山玉把身上的毛绒外套一并脱掉,甩到地上。
“关你屁事?”
这人的气势确实很强。但是抱歉,他好歹也是京圈太子爷,这人算个狗屁?哪个地里长出来的野葱?
玉总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插在裤兜里的手指搓动着:“你最好现在跪到我面前,道歉。”
“哈?”林山玉对天翻了白眼,脸上不屑的神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用表情狠狠的嘲讽了一番玉总后,他说道:“神经病。”
说完捋了捋头发上的汗水,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拿了些纸巾,就走了,头都没回的。
珍爱生命,远离中二。
还跪地上给他道歉,是不是九院跑出来的重度病人?谁先惹得谁,他能不能搞清楚点!
地下赌场里,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正玩着牌九。主座上,满身刺青的刀疤脸男人抽着大ma,一只手还在怀里的Luo 女身上游移。
他右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两部手机。
“丁零零零零!”
这铃声是其中一部款式老旧的像小灵通一样的翻盖手机发出来的。
本来还在亲吻着女人的男人,马上坐直起来,接通了电话。
男人看起来严阵以待,接到电话的时候身子不自主的低下去作出倾听的姿态,毕恭毕敬道:“演爷,您有何吩咐?”
“把这个男人处理掉。”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好像杀掉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男人看了看传真机传递过来的照片。这是从监控录像中截取的,一个男人的正面侧面都拍的清楚。可以看出,是一个顶好看的男人,左脸肿的很高。
“您放心。”男人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