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么容易就嗝屁了(1 / 2)
为了哄得她的新晋红花承欢子出台接客,这一月,苍洁姊对暗邪可谓是千般娇宠,百般献媚。
好端端的一个正经柴房,就这样被苍老板时不时送来的各式精秀细软,塞得满满当当的,乍一看,活脱脱像是个闺家秀房。
暗邪对此嗤之以鼻,他为自己保留了一方纯净寒酸的柴堆角落以栖身,一碰都不去碰那些精秀妖媚的好东西。
好似自己一旦碰了就是同意了出台接客这回事。
堂堂一代神君可以劈柴,可以揉肩,可以捶背,但,就算再落魄狼狈,也不能任人玩弄,任人压于体下。
这是原则,更是底线!
......
这一夜,夜已深,云梦阁前堂,依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然而后堂小院,却是截然不同的一派森静。
暗邪居住的柴房外是个冷僻的小院。
这里没有任何像样的布置和摆设,有的只是胡乱堆放的破烂杂碎,还有那些碍手碍脚,横七竖八,绷在空中的晾衣绳子。
白天日头上来时,这些绳子上面便会挂满五颜六色的绣花床单,和花妓们争奇斗艳的绫罗绸缎,当然也少不了一些羞于见人的亵衣,抹肚。
而当日头下去的时候,这些物件又会被收拾起来,只剩下空落落的几根绳索。
在夜间熹微的月光下,这些布置无章的绳索,会于空中随风晃荡,犹如落于九天的一张罗网,给人一种说不清的诡异压迫感。
现在就正值夜幕,按理说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此阴森煞气的僻院赏玩,更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过来凉洗衣物。
贪杯的杂役头目,阿武,不知从哪里偷了一壶独酿的“后知觉”,躲到这里偷偷享用了起来。
正喝得欢畅,倏地,又有人来的动静。
真是热闹。
阿武仓皇得抱着酒壶躲了起来。
见一个姑娘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不,今天也不算那么褴褛,她好似破天荒得换了一条干净的裤子。
只不过...这条浅杏色的麻布裤衩穿在她身上,像是里面支着两根竹竿,下面短了一节。
而那撑到大腿的裆部,还有些紧绷,像是裹着个饱满的粽子,整的来说,不太合身。
这明显不是她这年纪穿的,更像是条给七八岁小娃娃穿的裤衩。
“傻丫?”
生来就没安好心的阿武,躲在圆形景墙后恶作剧。
待毫无察觉的菩樱过来,他便伸腿一扳,硬生生得将其放倒。
“嘭!”
菩樱手中原本端着的木盆子,砸落在地,散成了几瓣。
半痴的她被这一记吓得不轻,她抱腿蜷缩,坐在地上发抖,眼睛却直愣愣得盯着木盆中掉落出来的那条血裤。
这会儿阿武已经将那壶“后知觉”喝尽,使坏后他嘚瑟得拿着酒壶玩耍着。
见菩樱一直傻愣愣得盯着那滩血污东西,他便以为是什么稀罕玩意儿,遂用壶口将其挑起一看。
这才发现,只是一条破破烂烂的麻布裤子。
但,这裤子短短小小,中间又沾着血污,不像是男人穿的。
云梦阁里的姑娘们也素来是穿着内裙,断不会用如此肮脏的破烂麻裤,当作伺候月事的家当。
蓦然,“后知觉”的酒劲有些上来了。
阿武只觉微醺迷幻,精|虫上身。
见此女儿污秽之物,他不禁张嘴,用舌头舔着牙根,猥琐得轻蔑一呵。
而后他便弯下腰,用那双沾满酒气的大手,撩起挡在菩樱面上的蓬发。
“傻丫...今年也有十四了吧?”
菩樱羞臊又惊恐得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哆嗦着,抱着双膝歪去了一边。
“哼哼!”
阿武暴力得拽起一把头发,而后向下压去,将菩樱的脸强行仰向自己。
“后知觉”的醉意在持续发酵。
阿武挑着那条血裤,向菩樱阴鸷得笑着,仿佛一头刚刚破出封印的妖兽,随时可以将她生吞。
菩樱惊慌失措,无边的恐惧使得半痴的她,竟不禁如厕失禁了!
骚臭的尿液,带着少女鲜红的天葵,自那紧绷的杏色裤|裆间溢出,顿时晕红了一地。
一时间,菩樱就像是蜷坐在一摊血泊之间,在熹微昏黄的光线下,看上去着实有些瘆人。
然而,这画面瘆得了人,却瘆不了禽兽畜生。
“后知觉”的春意已经完全控制了这只名叫阿武的禽兽。
“呵!小丫头也长大成人了啊!”
阿武捂着菩樱的嘴,将其强行拖进了柴房。
柴房内更是漆黑。
“呜呜呜——”
只闻菩樱无助的抽泣声。
虽然她并不清楚阿武将要对她做些什么,但对这个成天只知拿着鞭子乱抽人的莽夫,菩樱从小就将其视为恶人,十分害怕。
然而,任凭菩樱悲戚得呜咽推撒,阿武巨大的身躯仍旧无情得压上了菩樱瘦弱的身体。
而后他便毫不客气得开始对她为所欲为,匍匐蠕动,打骂撕扯...
黑暗中,两团隐暗猩红的鬼火悄然燃起,一对无神空眸,正冷冽注视着这场人间惨剧。
“锵——”
利刃寒光闪过,一把劈柴刀自柴房最阴暗的角落飞出,击中了禽兽阿武的背部,劈出了一道长长的裂口,而后又划滚着插到了柴房的墙上。
这一刀下手凶狠,是用足了十成的力道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