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寻琴(1 / 2)
我一个人在屋子里躺着,辗转反侧,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
还想回去么?目前怕是不行了。
脚踝处隐隐传来冰凉的感觉,接着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呲——”
我倒吸一口凉气,话说回来,这药倒是有着现代跌打膏药的味道,有一味还异常熟悉。是什么呢?
难不成是薄荷?!
当我明白过来诸葛亮那句“别抹多了”的真正意思时,我已经凉入骨头深处了,加之原本伤口的痛,我在塌上开始翻来覆去的嗷嗷叫。
“阿月?”
我表情狰狞,抬头一看,阿夏不知何时端着碗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一脸懵逼。
“啊啊啊啊。”
我说。
“什么?”她问。
“啊啊啊啊——”
我又说。
“很痛么?”她问。
我疯狂点头。
“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把碗端来我面前。
闻着还挺香。
“面条?”我接过来,热腾腾的冒着气,一时竟都感觉不到痛了。
才想到,自昨夜里开始,就再未吃过东西。
很简单的一道,上面漂了几片肉片和菜叶,味道似乎淡了些。
“有醋吗?”我问。
“什么?”阿夏又不懂了。
“emmmm,就是吃起来略酸,但是很香。调料。”我解释了一下。
“是说醯么?”阿夏好像明白了什么,“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去拿。”说着便又反身出去了。过了一会拿了个小壶进来,我敏锐的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儿。
原来这个时代的醋是叫“醯”,我歪着脑袋想了想,看来许多东西还是要学习的呀。
面的味道和现代还是有出入的,但是能够填饱肚子我就满足了,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的好。
阿夏收拾了又出去了。
我仰头躺着,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屋顶,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到再醒时,天不知何时已经暗下去了。屋子里已经点了灯盏,阿夏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我转头看她,身姿曼妙,倒是一个好姑娘的模样。
“阿夏。”我喊她。
“嗯?你醒了?”她侧了侧脸,亲切的问我。
“几点了?额,我是问,什么时辰了?”我抢在她又要说“什么?”之前,抢先问下这句。
“酉时,快戌时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