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好好的(1 / 2)
回到许家,他们刚推开门,就看到有许多人齐齐坐在了客厅,就连平时里和许家关系不错的下属等,也在其中。
他们看到二人回来,俱勉强的冲他们一笑,脸上的担忧和苍白,藏都藏不住。
这不是江十安被绑架应有的阵势!见此,许砚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上也慢慢染了一层苍白。但一只手从后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让她瞬间恢复理智,没有刚刚那么迷茫。
“怎么了?是江十安……”许砚姝隐去后面的话,满脸担心的看向江父。
只见江父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对着两人道∶“没事儿,先坐。”
许砚姝惊疑不定,但还是压下狂跳不已的心脏,点了点头,走向自己的位置。
“算了!”许老爷子出声阻止道∶“砚姝啊,你的婚礼,怕是要推迟,或许…”许老爷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阴嘉城,道∶“甚至还会再有点改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许老爷子话音刚落,许砚姝的心就又是一颤,随后,她感觉阴嘉城的手攥的自己的指尖越来越紧,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心中满是幸福。
“为什么?这桩婚事可是你们一个个都点了头的,怎么,现在又寻摸着别的心思,想拿我当玩偶一样摆布呢?”许砚姝气愤的看着众人,有些口不择言。
“放肆!你这孩子,事情还没弄清楚呢,瞎说些什么话,还不快给你爷爷赔礼道歉!”许父听见,头都气的冒烟,都说女儿肖父,怎么他家的这个胳膊肘始终在外面放着,都不曾往家里拐一拐?!
“那好,爷爷,我一向最为敬重您,您的话我次次都当做圣旨一样看待,只要您一句话,若你们真不想我们的婚事继续,我就和阴嘉城一刀两断!嘶~”许砚姝本也是说的气话,但在她后面站着的那个人显然没有把气话当做假的看待。
许砚姝原还觉得幸福的拉紧手,现只觉得指骨疼得不行。
她马上用大拇指在阴嘉城的手背上搔了两下,以示安抚,才堪堪换回阴嘉城的理智,救下自己如塞进绞肉机的手。
“只不过,我会把他给过我的所有东西都还给他!”说着,许砚姝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次他替我挡下一颗子弹,那就是给了我一条命!”
“快放下,好生生的,又作什么死!”许父这次直接被气的头晕目眩,他还没来得及和众人商量怎么应对那人的报复,就要被自家女儿气到医院去了!他此时正做着深呼吸,一边看着茶几上的橙子,寻摸着用那个夯许砚姝比较好。
许老爷子则不由想起江十安,那日,逼迫他和金则楠一刀两断时,他也是如此表情。怎么自己用心疼爱的后辈,到头来,一个一个的,都要为了别的男人,大肆武逆自己,甚至以死相逼,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许老爷子长叹一声,看了看许砚姝,勾起了一个笑容,语气中颇为无奈的道∶“这次,可不是爷爷能决定阴嘉城的去留了!实话告诉你们,江十安被绑架了。绑匪我们还没有查清,但那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金则楠。且,金则楠的报复,已经展露端倪,这次,许家要遭大灾了!”
其实,他们在路上,想想江十安那段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声,再想想江十安的性格和他们分手后,江十安日夜的颓废,虽不是那种表现在脸上,但那股从内心中渗透出的颓废,更让许砚姝直观的看到他对那段感情的在乎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