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nan(1 / 2)
“金,金则楠。”江十安因用了药,脑袋觉得晕晕乎乎的,迷糊中感觉有人靠近,下意识的道∶“你,求你轻些,慢慢来好吗,疼!”
只最后一个疼字,直戳金则楠心窝,原来昨天,他真的伤到了江十安。
看着他说罢后自然的撇嘴,一副撒娇模样,金则楠心中一片柔软,抬手,将江十安从花瓣中抱起,欲回房,给他上药。
可在药物的催化下,金则楠略带冰凉的手指在一触及江十安的身体,就听见他嘤咛一声,躺在金则楠怀中还轻微的扭动,已缓解身上轻微却来势汹汹的躁动。
金则楠本就是个不知节制的,现美人在怀,还如此勾引,自是浑身燥热,嗓子干的难受不已。
好不容易没有失手将江十安摔下,顺利的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金则楠还未松口气,就看到江十安无意的抱起床上的被子,全身无骨似的摩擦。
金则楠脑袋又是一阵乱鸣,搁以前,现在他的宝贝早就深陷战场,攻城掠地了,无奈昨天自己脑袋一时不清醒,非要作死,现……
后悔的心口疼的金则楠只能做了无数深呼吸,先将脑中邪念清理完毕,才正直的看向江十安。
却只见,江十安全身因为药效,哪怕无人挑弄,也绯红一片,偏偏昨天的事他还没有丝毫的教训,即使迷迷糊糊知道金则楠正满含危险的看着他,他也轻启薄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半眯的双眼,毫不掩饰诱惑之意,昭然若揭。
轰隆一声,刚刚金则楠给自己做的心理工作轰然坍塌,现在他的心中眼中都是江十安,器物也毫不犹豫的抖动了一下,不加掩饰的述说着自己的难耐和战意。
“算,算了,先帮他上药,上完药我马上就走!”金则楠此时说话都轻飘飘的,调也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但还是坚持不懈的给自己和直立的宝贝催眠。
说罢,他僵硬的伸出手,拿出事先准备的药膏,决定一扯一抹就走。
谁知,刚进行到第0.5步,金则楠就遇上了瓶颈。
金则楠刚刚把江十安翻过来,直冲自己,就发现,方才的花瓣还粘到了江十安的身上,这原没有什么,但偏偏,金则楠摘的时候,才明白,怪不得花能牢牢粘在他的身上,原来,江十安用了蜂蜜。
再仔细一看,粘花处,皆是金则楠平时最爱照顾的敏感之地。
金则楠瞬间觉得嘴中发苦,想吃些什么甜的。
但,金·正人君子·则楠忍住了。
他足足愣了五分钟,生生把自己的琦念压下,决定速战速决。
他再次看向江十安的新款内裤,清透的纱布,将已经无处躲匿的小兽半紧的勾勒着,小兽粉嫩的尖端,好像是不服从沙布的管教,像个孩子似的想要冲破束缚。
尖端早已分泌出露珠,将纱布的前端染湿,显得那物楚楚可怜,好像在埋怨金则楠为什么不安慰它一下。
金·真人君子·则楠继续不动如山,可身下却胀的生疼。
手僵硬的抓住江十安内裤的一角,却没预想动作的那么潇洒,反而是慢动作回放似的向下小心的拉动,手无意的触到江十安发烫的身体,像是被火燎般,马上飞快的收回。
他磨搓着指尖,好像是要把刚刚引来的火搓灭,却在下一刻,将双手大肆的放到江十安的胯部,随着他的扭动,一点一点,颇为缱绻的将内裤褪下。
被解救出来的小兽慢慢恢复往日的生机,兴高采烈的挺在金则楠面前,停在他的唇边,似乎想祈求他的安慰。
金则楠想也没想,自然而然的朝尖端印下一个亲吻,却在要习惯似的将其纳入口中时,才如梦初醒般,吓得向后撤去,但一直不得舒展而酸麻的双腿却跟不上主人的动作,使金则楠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