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时安（1 / 2）

他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妈妈的内衣里，他说孩子这么大了，不应该让她看看她是怎么来的吗。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黑的，万籁俱静，连空气都流动的慢了些。在A城算是城乡结合部的一幢破旧的小楼的第五层，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男人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提上裤子，端起桌上昨天晚上剩的油腻腻的酱色菜汤来就喝了一口。齁得他咳了几声，一口老痰吐在地上。

“时安啊，时安，给我买瓶酒去。”

还不到6点，吕家文就又醒了，时安厌恶得坐起来迅速得穿好衣服。他这几天越来越鬼附身似的，脸面目都愈加扭曲狰狞。

“吕时安！起来了去给我买瓶酒，哎吆我不行了，我难受啊我难受~”吕家文说话和哭丧似的，刺鼻的味道越来越近。时安没有搭腔，绷紧了神经在床上坐着。

“吕时安！开门，他妈的”吕家文接近狂躁，一脚踹在门上，吓了时安一哆嗦。“他妈的，我要是有时间和你耗我非让你知道你老子我的厉害。莹莹，莹莹啊，去给我买瓶酒来，我难受啊，要死了不行了。”

他回过头对着客厅里喊，没有人回答。

“谢莹莹！你他妈再不出声我剁了你啊日你娘的。”时安听见他打开了灯。“你妈了个逼的你要是敢跑我剁了你喂狗喂猪喂牲口，你赶紧出来啊。”

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是不是在你屋里！”他又一脚躲到时安门上。

时安感觉五脏六腑灌了铅一样的沉，又堵又坠让人难受。妈妈跑了，没带自己。她站起来坐到抵门的书桌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你他妈也长胆子了哈，一个个都敢针对我是吧，我让你能，我看着你能。”就听见一酒瓶哗地一声拍碎在门上，吕家文开始疯狂地踹门。

一个龌龊恶心的窝囊废，从自己的妻女身上找存在感。一个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的小丑，像是街角阴暗下水道角落里的老鼠，都不敢到地面上去见见太阳，却一天天的对着虫蚁呲牙咧嘴耀武扬威。

踹吧，不嫌累就慢慢踹。

时安颓废仰面躺在了书桌上。背上的伤还是火辣辣的疼，晚的场景伴着疼痛一下扎进胸腔里。

“嘶~”

随时随地变态是吕家文的作风，正在晚饭的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进了谢莹莹的领口，一脸猥琐的摸索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看了时安一眼，把手给吕家文拽了出来。

“怎么，老子都摸了十几年了还不能摸啊”他有点烦，保持着欠身的动作，还想把手伸进去。

“你又干什么，当着孩子面呢。”吕家文又喝了点的酒，谢莹莹并不敢太过斥责，只是往后撤了一下用筷子敲开他的手，拉好领口。

“能干什么？我自己的老婆，干什么不行啊。”他还是谢莹莹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冲着胸吐了口口水，恶心的唾液都吐到衣服上了，黏腻腻的带着恶臭。

时安再也呆不下去了，把碗一放起身当作什么都没看见的低头离开。

“你疯发疯到屋里去发，孩子还在！”显然那一下把谢莹莹掐疼了，她弓着身子擦掉衣服上的口水。

“孩子这么大了，不应该让她看看她是怎么来的吗。”吕家文看着时安的背影龌龊的说到。

“你是不是一天天的疯不够啊”听见他这么说谢莹莹真的是受不了了，从他不再让时安上学以后，各种行为语言越来越粗俗不堪，这个畜生，把她们娘俩像是两个动物一样圈养在家里。完全丧失了人性。

“我可不就是疯了！”看见谢莹莹这样昂着脸和自己说话家文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可不是疯了吗，都疯了多少年了因为你们娘俩。因为接手你这个破货！”说完脱下裤子就准备放进谢莹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