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再见时洛成读高二，洛羽跳级读了高一。几年的时间，洛羽长高了许多，在家里遇见时，洛成几乎认不出来。

洛羽爽朗地喊了一声:“哥。”

老妈说:“洛羽，以后你就你哥睡一个屋子吧。”

洛成想说不要，但家里没有多余的卧室。他点头，开门，似乎半点都没看到洛羽脚下地行李。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老妈给洛羽抱来另一床毯子，说:“现在天热，你们兄弟俩将就一下。等天冷一些，再给你们换一张高低铺。”

洛羽说:“没关系的，跟哥哥一起也挺好的。”

老妈笑道:“还不知道你，从小黏你哥。”

老妈出去做饭了，剩下经年未见的兄弟俩。洛成心里尴尬，一直低着头在看手机，手却微微地发着抖。

洛羽变化太大了，他甚至比洛成还要高上了一些，身体再不像小时候那样虚弱，如今少年意气，朝气蓬勃。

洛成收起手机，准备出门。

洛羽问:“哥，你去哪儿？”

“见个朋友。”

“去哪儿？”外面传来老妈的声音，“你弟刚过来，你出去做什么？”

洛成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洛羽已经整理好东西，洗过澡，坐在。

他惊喜道:“哥，你回来了？”

洛成冷淡地“嗯”了一声，收拾了衣服去洗澡了。他洗完澡，穿好睡衣，站在窗户前点了一根烟。

洛羽:“哥，你抽烟？”

“嗯，别告诉老妈。”

“给我一根，哥。”

“你看你的书，抽什么烟。”

兄弟俩生疏了，中间的隔阂厚得像一面墙。洛羽看着洛成，洛成当然还是好看的，只是眉宇间仿佛有散不开的阴郁。

他看洛成的眼神太过专注，让洛成不自然地别过脸。

“我睡了，你早点睡。”

洛羽顺从地熄了灯，跟着洛成一块儿躺在了床上。

洛成辗转反侧，洛羽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洛成的。

“哥，睡不着吗？”

洛成感到洛羽的贴近，浑身都僵硬了。洛羽的手还是冰冰凉凉的，手上的力度却比洛成想象得大多了。

“哥，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哥哥都不回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洛羽贴得太近了，洛成本能地觉得危险。

“哥，我想亲你。”

洛成心中火起:“你做什么？”

洛羽顺势揽住洛成的腰:“做什么，当然是做哥哥当年对我做过的事了。”

“你！”

“哥哥忘了？那我教教你。”

洛成害怕又生气。

洛羽一个翻身，把洛成压在身下，经年累月妄想的人就在眼前，洛羽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

洛羽摸着洛成的脸，缱绻地说:“哥哥，你变了。可还是我喜欢的样子。”

洛成咬着牙挣扎:“你是变态吗？”

洛羽笑道:“我是变态？那哥哥算什么呢？”

“我…对不起。你明知道，明知道……”

洛羽狠狠地堵住了洛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