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的醉汉(2 / 2)
两人在里面谈了十来分钟,月川就打电话叫人把黑崎找来。半小时以后,黑崎被打得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相良笑得欢畅,用鞋尖戳了戳黑崎,俯视着他。
黑崎求饶道:“少主,一定是有误会。我跟那群高中生根本就没有多少来往。”
月川天生带着一张笑脸,即使是他发怒的时候,他的唇角也有轻度的上扬。或许常人并不会仔细观察,但往往他们直观的感受却是,这个人发狠的时候尤其恐怖,令人心里打颤。
此时月川冷着脸:“我问你这个了吗?”
相良笑道:“黑崎先生,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他只是告诉了月川,是黑崎把他打成这样的,内情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月川,月川自己仿佛悟出了什么,当时脸色十分难看、
月川面目阴沉:“我问你,我让你去处理井上那几个叛徒,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黑崎眼神微闪:“没找到井上,他身边那几个人跑了一个深江,其他的全都废了一只手。”
“你就没问问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交易点,提前把货偷了?”
“……问了,但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月川猝不及防狠狠踢在黑崎的软腹,黑崎疼得狰狞,仿佛要把肺咳出来,在幽暗又空旷的打击室里回荡。他刚刚缓下来一点,月川又踢了一脚,黑崎吐出半口血。
月川拿起一个老虎钳,对着黑崎的一个指节,狠狠夹断。黑崎惨叫:“我说!我说!”
“说!”
“我们抓到的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一直说是深江和他们传的消息,深江说井上手里有一个大杀器,能让他们狠狠捞一笔。”
月川笑了,问他:“你知道井上手里有什么吗?”
黑崎摇头,他真的不知道。
“你虽然不知道井上手里到底有什么,但是猜测可能会给我带来损失,所以拦下了消息,蒙蔽我,对吧?”他仿佛极其平常地说话,却叫黑崎遍体生寒:“黑崎,今天我送你下地狱。”
夜里,月川那张邪恶的脸,那个邪恶的笑唇,压倒了所有的光线。
……
相良回到医院病房的时候,一怔,林茜在病房的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
他走过去,替她撇去落在颊边的鬓发,他的心忽然涨得满满的,酸涩又微甜,像是吃一颗半生不熟的草莓,需要用双手很小心很小心地护住她,才能不把她戳破。
病房开着一盏暗灯,夜晚十一点,走道偶尔有人经过,昏黄的灯光透过百叶窗,打在她的头发上、眼睛上、脸颊边。相良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饱满的唇珠上,他的指腹轻轻在上面捻磨,不肯离开。
他的眼神变暗,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就倾身上去,唇轻轻印上,又忍不住微微启唇覆住她,一点点地勾勒描绘。
林茜被惊醒,就看到相良放大的脸。他闭着眼睛,阴影搭在他的长睫毛上,因情动而微微颤抖。
她退开,但相良却推着她的背,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压,直到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他大掌轻轻抚弄她的头发,牵动起林茜全身的敏感神经。相良的舌探进来,他很强势,却又很小心,仿佛在克制着自己,却又忍不住要冒进。林茜可以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自己也早已经紊乱的呼吸。
他的手顺着脊背,从上衣下摆伸进了腰间,那冰凉的刺激,瞬间让林茜清醒。她错开头,相良也没有继续,他靠在她的肩上,呼吸粗重得可怕。
她伸手去试他的脸,微微的濡湿。“怎么这么多汗?”她皱眉,用手在他的额头和两鬓间微微擦了几下。相良抓住她的软软的手,声音里带着热度,情|欲浓重:“茜茜,帮帮我。”
她的心猛然一跳。“什么?”
相良没说话,却抓着她的手一路越过胸膛向下。她有些慌,明明想大力挣开,却仿佛失掉了全身的力气,手上的力道连相良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别怕,”他温声哄着道,“它没那么可怕。”他仍旧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用你的手,帮帮我。”
林茜紧张到眼里沁水,她既慌张又无措的小模样对于相良来说十分少见,格外地秀色可餐。
“相良……”她只能干巴巴地压着嗓子说出毫无抵抗效力的两个字。
相良隔着她薄薄的毛衣,啮咬她的锁骨。手下却不容拒绝地,带着她来到某处,触碰到某个滚烫如烙铁的东西。
林茜僵住身子,手被他紧紧按在上面。而他半跪在她身前,头埋在她的颈窝,用尖利的牙齿一点点地啃啮,炙热的喘息全部喷洒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