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 / 2）

“不一样。”杨戬知道她的意思，“我是生而通灵，不止是见到鬼这么简单，她应该是用了什么邪术养了那只鬼，这也是我知道的原因。”

顿了顿，他接着说：“我调查的时候，有鬼魂告诉我，它们在她的房里见过养鬼的东西，而且那些乞丐也说过，那个表小姐喜欢张二少。”

“就，因为这样？”翠扇满目震惊。

“就因为这样。”杨戬倒是很淡然，“连养鬼这种事都能做出来，那什么借口都可以，我觉得，就是他嫉妒你比她好看都有可能。因为这样被她害死的女孩子还不在少数。”

杨戬想起那些被划花了脸的女鬼们。

翠扇有些恍惚：“原来，人心可以恶到这种程度。”

不管是姓张的，还是这个表小姐。

“多行不义必自毙。”杨戬冷哼，“她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只是贬为奴婢确实不公，但是她养鬼，还驱鬼作恶，她就必遭反噬。”

“算算时间，也该是差不多了，到时候她不仅要被鬼吸干生气而死，死相凄惨，绝对和美沾不上边，还会魂飞魄散。”

翠扇愣了愣，身边的黑气散了些，魂魄也渐渐有些透明，不过却没有消失。

杨戬有几分紧张，认真地看着她，最后看着她的魂体稳定下来后，竟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他已经独自孤独了太久。

就在翠扇笑笑，要说些什么事，旁边却传来狗叫声，哮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了，嘴里叼着个纸包。

它将纸包放到杨戬脚步，咬咬他的裤脚，轻轻叫了声，又用鼻子点了点那个纸包，乖乖在原地做好，尾巴摇得挺欢。

杨戬挑眉，拿起纸包看了看，将它打开，然后他立刻皱眉：“你哪来的这么精贵的糕点，我有多穷你不知道吗？”

哮天仰起头，像是翻了个白眼，然后它不知从哪里拖出来个钱袋，还用尾巴挑着晃晃。

杨戬：“……”脸好疼。

杨戬：“……”偏偏还不能骂怎么办？

最后他干笑两声：“哮天你真有灵气，你真聪明。”

“汪。”哮天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翠扇在一边看着都替杨戬尴尬，最后她来打了这个圆场：“这个时辰，公子你是该吃午饭了。”

杨戬等着那些糕点，迟迟下不去嘴，这些糕点的价钱他是知道的，他这辈子没吃过这么贵的糕点。

不过最终，他还是艰难地开口吃了。等他吃完，翠扇看着他，半晌才开口道：“那个……公子，我想去见见二少爷。”

杨戬猛地看向她，他看着她眉目见的感情，忽然就知道了翠扇还没消失的原因。

“好啊。”杨戬开口回答，然后他沉思了一下，“三日后是张家男丁发配充军的日子，那个时间刚好。”

“谢谢公子。”翠扇眼神里带着几分欣喜。

“不过——”杨戬笑着拖长了声音，“既然是要去见情人，那自然是要打扮一番，还有三日，可以好好准备了。等到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