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1 / 2)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月对这儿而言,不过一瞬,弹指之间。
好像,曾经被我渐渐淡忘,虽说不确定是真正排遣而出,还是郁结于心,慢慢腐烂,总之是在一天天的浑浑噩噩中,被遗忘。
浑浑噩噩,倒是事实。这些天,身子一日比一日软,精神一日比一日不济,总是倦倦的。虽说为了金丹耗了六成灵力,可初始也没到这种程度,奇怪。
直至三月后长芳主的到来,我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她来时,带来了个消息:
“锦觅,你可知,魔尊与鸟族公主订下了婚事。”
回复删除9楼2018-10-06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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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初遇1
“啊?”脑中一片嗡嗡作响,是么?终于来了。可为何早知如此,此事既成,为何,心好疼,疼,没事的,一定是因为灵力的亏损,与这无关,相信我。
“锦觅?锦觅”长芳主瞧见了我额角沁出的汗珠,疼,因为疼。
我扯了扯嘴角,竭力的想露出个笑容,可我知道,这笑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嗯?怎么了?为何要对我提起这个?”
长芳主有些不忍:“锦觅,莫隐瞒了,你若想哭,便哭出来吧。”
虽说如此,可我知道若真的哭出来,只会让她无措。
她知道,那天是小鱼倌儿将我从忘川河畔捡回的。
她更知道,我为何在那河畔,定是为了魔尊那厮。
为何花界先主少主,均陷于这般孽缘之中。
自己更是未尽先主所托,让锦觅陷入这般境地。
若锦觅因此,唉,自她被人送回,昏迷不醒,就应知道会有这般。
牡丹愿自毁半壁元神向先主谢罪。
若少主真如先主所料,万劫不复。
回复删除10楼2018-10-06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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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初遇1
长芳主,锦觅不哭。”我微微一笑,竟是真心,“自我醒来的这三个月内,我已看透,现在的锦觅不是过去的葡萄,我与那人从此各不相干。”
嘴硬,明明是说服了自己,不是么。
未等长芳主开口,我自顾自的说下去。
“他若订下婚事,我自是祝福。他爱谁,怨谁,愿谁,恨谁,由他。”
“不是锦觅嘴硬,而是事实。我与他已无半分情意,丝丝缕缕,所谓情丝,皆已斩断。”
“长芳主,锦觅并非死缠烂打之人,若人无情,我便无意。”
“昔日之事,是孽缘,是情劫。锦觅天性凉薄,损己之事自不会再犯。”
“至于魔君,神魔自不相同,我为何要与一异族纠缠不清”
\"锦觅心意已决,与其受着情劫,遁入魔道,万劫不复。不如做我的清静水神,花界少主,自此清心,专心修道,了却此生。\"
我竟,说了出来,这些话,是我能说出来的?
长芳主有些讶异,看她神情,莫名觉得今日之言仿佛在她意料之中。
“锦觅,你是说,你决心要与此人,一刀两断,从此互不相干?”
“锦觅所言,字字属实。”
我为何会这么说?这,真是我的心意?
“锦觅”长芳主莫名有些懊恼,“锦觅,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在此,待上整整三个月?”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同么?\"
‘’不同?说来也是,最近身子的确疲软些,不过,无碍。只是灵力耗了不少,休养一段时间自会恢复。”
长芳主神色有些凝重,半晌,才开口:
“锦觅,你老实回答我,你真想与那人无半点干系么”
真的么?真的?真的。
“锦觅还是那句话,所言句句属实。”
“锦觅,我思虑了许久,决定告诉你事实。”
事实什么事实?我不语。
“况且你刚才的言语,我想你也许真的放下了。告诉你也无碍。”
“毕竟你迟早要知道的。锦觅。”
\"锦觅,即使你不愿与那魔君再有干系,也无法。‘’
“除非······”
“因为······”
“锦觅,你身怀有孕,已经三个多月了。”
自长芳主告知我有孕之事,已有三个月了。
当我知道这件事时,嗯,难以形容。
我没有应声,没有反应。讶异、羞愧、悔恨、疑惑,诸如此类的感受,于外于内,均未表现出来,或是产生。哪怕是面部的一点颤动,眉眼、嘴角的一丝变化,都未显现。就像这,是意料之中的一样。可我从未想到这方面的事,怎么会,我应该讶异才对。
既非意料之中又非意料之外,可我当时就是这么淡然,或者说是置身事外?
当时脑中一片空白,身心置于一片虚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