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结尘抱剑立于皇城外的街道上,他让镜泽先行回去,自己留下来对付褐眉。他静静地立着,甚至闭上眼睛去听夜风吹过的声音,去感受渐渐逼近的褐眉。其闲适优雅的神色,就像是坐在深山悟道。
褐眉追至这一处街道,看到那原本跟在狐王镜泽身后的小白脸孤身一人站在街道上,料想他是被急于救玉容的镜泽给抛下了。
“看来狐王真是十分看重天峻山的那位小世子,竟连朋友也不顾了。”褐眉大笑着走近,手中握着一柄短短的刀。
“哦?你是说玉容?”结尘闭目微笑。
“不错,他乃是天峻山寄养在涂山的小世子,具体缘由嘛我不知道,总之不太光彩就是了。”褐眉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淫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心中十分愤愤不平?不若你我二人合力,将玉容骗回来,以成大业,如何?”
结尘依旧微笑不答话,闭着眼睛扬首,深深地呼吸。
褐眉见他如此做派,心中有些不快,语气不耐,“你这臭道士,装模作样装神弄鬼地搞些什么,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你个对穿!”
结尘睁开了眼,那双茶色的眼不染尘埃,似乎能洞悉万物。
他出剑了,很快的剑,剑光是炫白的,褐眉还未看清什么,胸口已经多了个血淋淋的洞。结尘在褐眉背后回身,抖落剑上的血,温声道:“我觉得你说错了,不是狐王不顾他的朋友,而是我想回来解决你的。”
褐眉捂住胸口,连滚带爬地跑了。结尘那一剑并不足以要他的命,只是伤了他。这些修道之人果然会因为担心杀业太重,假模假样地做出一副慈悲的姿态,呸。
结尘纳剑回鞘,念了声无量天尊,反身而去。
敲开周府的门,镜泽和周露白早已在等他了。
结尘未看见玉容,便问道:“玉容呢,醒过来了吗?”
“本座已将他安置好了,倒是你,竟能将褐眉击退?”镜泽怀疑地看着结尘。
结尘回视着镜泽,“我可没有法力用尽的时候。”
镜泽磨了磨牙,一把拉起结尘,就往客房走去,“你不是要算账吗,那就好好算算。”
周露白看到镜泽的样子,十分慌张害怕,“算什么账,要不要我去拿算盘走珠?”
“不用,不用。他和我闹着玩呢。”结尘被镜泽扯着往外走,仍要回头和周露白解释道:“这是我们俩的私事,你不懂。今晚好好守着玉容,他有什么响动了记得来叫我,或者狐王!”
结尘还欲说什么,镜泽已经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死死搂在怀里,往客房里去。
客房的门被一脚踹开,结尘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倒在床上,狐王施法关了门,就开始摸索他的腰带。
“别……你不是有药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结尘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得逞。
“药只有几颗,用完便没了。”镜泽说,“况且,这是你欠本座的,理应偿还。若你早日同本座双修,便可省了这许多麻烦事。”
结尘无奈,不错,他的确是替周生背了这黑锅,要补狐王的归元丹,可他没想到最后连自己都要搭上。
“本座命令你,同本座双修。”
结尘心中是真的不愿,明明有很多的解决办法,为什么总是想不开地要双修呢,他结尘,一代问道观观主,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和一个狐妖双修呢,即使这狐王长得真不赖。
结尘忽然想起一件救命的事,他质问镜泽:“玉容是天峻山的世子,不是你涂山的人?”
镜泽此时犹如一只发情的公狐狸,在结尘身上一阵乱拱,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等等,狐王!镜泽!别动!”结尘捧起镜泽的脸,把他按在床上,“回答我,今晚就让你松快松快,怎么样?”
镜泽看着他,眼睛一亮,“好。”
镜泽曾尝过甜头,便知结尘的手上功夫极好,生疏中又带着几丝沉稳,上一次就把他弄得飘飘欲仙。
结尘从镜泽的口中得知天峻山上也栖着一支狐族,与涂山的狐族交好。玉容的父亲乃是天峻山的狐王,名气不甚大,小老婆却有很多。小老婆的私生子也很多,玉容属于其中的佼佼者,故能被选为世子,又送入涂山交由镜泽看管。这也足以看出天峻山的这一代有多不济了,明明是世子,却还要寄人篱下地生活。
“别分心。”镜泽哑着嗓子,握住结尘正在抚慰他的手,将结尘漂远的思绪唤了回来。
手掌包裹着镜泽坚挺的柱身,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拇指也不望照顾撑起的伞顶在上面打着旋,更是时时压住那正往外流着液体的孔洞,激得镜泽头皮发麻,一阵爽快之感刚下去,又是一阵压制不住的酸胀。
“快点。”
结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心思正放在上面,措不及防被镜泽抱了个满怀,白色的浊液尽数喷射在他手上,一股又一股地,几滴滴在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