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嗯……疼……(1 / 2)
“谭……谭叔,你……你怎么了?”程禾觉得谭越好像很不高兴,试探的问道。
“我怎么了?”谭越看了程禾一眼,伸手握住了程禾的手腕,就往厕所走去,“我现在告诉你我怎么了!”
“叔,疼疼疼疼疼。您干嘛呀。”程禾被谭越拉着,手腕上的巨痛,让程禾几乎让程禾哭出来。
谭越将程禾带到刚刚程禾用过的厕间,反手将插销上了。不由分说的吻住程禾的唇。
掠夺。占有。像是独享猎物的兽。
程禾骨架生的纤细,谭越愤怒和醋意混合着药力一起上来,力气大的惊人,程禾被他抵在厕门内厕,挣扎之间换来谭越更为有力的钳制。
程禾不知道谭越怎么了,如果刚刚那个吻,充满着带领温柔和引导,那么这个吻,则更像是惩罚,一种以伤害为形式的惩罚。
厕门上本来有一个挂钩,但是挂钩被人折断了,或许是还没来得及修补,只剩半截凸起的断铁杵在那里,程禾被谭越死命的压在厕门上,后背金属刺破皮肉的痛感,让程禾想起来在拍摄场地的那个夜晚。
那件让他无比狼狈的外套,还有划伤他的那根铁钉。以及兜头而来的伤心记忆。
程禾的眼泪落下来。
双手被谭越死死扣住压在头顶,为了躲避后背的疼痛,程禾不得不尽量向前挺着胸脯,好减轻后背的疼痛。
可是他这样一副满脸泪痕的娇弱模样,连带着半哭半喘的哽咽,还有微微向前倾着的上半身,无疑是在谭越的一片热油田上面扔了一根火柴。瞬间将谭越的理智烧的粉碎。
他将程禾的两个手腕用一只手扣住,伸手解开了程禾衬衫的第一个纽扣,一秒钟的时间,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一个用力扯下去,扣子后面针线被坠断的声音和着一声程禾的轻呼一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