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对象是宫主,不亏(1 / 2)
萤叶听宫主的话,对许四海道:“许公子,您请下坐吧!萤叶去取些您爱吃的点心来!”
萤叶说罢就款款而去。
“哎~”许四海望着萤叶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顿了顿,他回眼看祁镜圆,鼓起勇气坚持道,“宫主,我已经好了,可以干活了,不需要人照顾。”他又不是残废。
许四海鼓着腮,声音有点低,说得委屈还有苦恼,老实说,他发现这儿没他能做的事,他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要说伺候祁镜圆,有萤叶萤枝就够了。
侍卫,许四海又不会武。
厨房的活儿,来这儿有些日子了,许四海就不知道厨房在哪儿。
冥镜宫布局复杂,道路弯曲,房屋不明显,戒备森严,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许四海也看出宫中一片紧张忙碌,使他也想活动起来。
来到冥镜宫从开始的安逸,悠哉,再到无聊,使许四海不由得怀念起在平安府忙碌而充实又快乐的日子。
看出许四海对现状的不满,祁镜圆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直直看着他。
祁镜圆的目光太直白,叫许四海被看得心里发毛。
许四海不禁想,自己不听话,宫主生气了?
祁镜圆向许四海招手,许四海赶紧乖乖走近,“宫主有何吩咐?”
许四海的唯诺模样叫祁镜圆不悦,冷道:“再过来!”
许四海来到祁镜圆跟前,“宫主……”
祁镜圆一把抓起许四海的手,搭在他手腕上,祁镜圆虽然不是太夫,但一个人的身体好不好,还是可以探出来的。
许四海心中紧张,但不敢有动,呆呆站着。
“嗯,是好了,那明天就开始练武!萤枝,去把那本《燕学》取来,你的体格适合练这种,明天让萤叶教你。”
祁镜圆一扯许四海的手臂,就把他按在座位上。
“是!”萤枝笑吟吟地下去了。
“多谢宫主!”
许四海顿时眉开眼笑,对于习武他可是很向往,他想不只他吧,每一个现代人都有一个功夫梦!
祁镜圆见许四海这会儿不扭捏了,淡淡笑道:“刚说的你怎么没听?不必顾虑他人眼光,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
许四海不好意思地看着祁镜圆,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海子的身子确实痊愈了,能做许多事了……”
祁镜圆上下打量许四海,眼中透着异样的笑意,眸光流光溢彩,很是绚丽耀眼。
“宫主真好看……”
许四海一时看呆,不禁赞叹,虽然一直都知道祁镜圆长相好,看这么久还是看不腻。
“小海子这是夸本宫?哈哈!”看许四海一脸对他着迷之态,很叫祁镜圆愉悦。
“……嗯……”许四海脸有些烫,他怎么觉得自己是个花痴?
这时,萤叶端着点心回来,祁镜圆吩咐他明天教许四海练武,他高兴得眼睛弯弯,只差哈哈大笑,“是,宫主,属下定不负宫主所托。”
许四海奇怪,萤叶怎么这么兴奋?
“公子请放心,萤叶一定尽心尽力不留余力的教导公子,练武要持之以恒,不畏艰苦,不要半途而废!”
萤叶又严肃正经地对许四海说着,嫣然师父姿态。
萤叶心里得意,想他萤叶也有为人师的一天,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岂会放过,一定要好好表现。
萤取武书回来,见萤叶摩拳擦掌的模样,举书掩嘴笑道:“萤叶,到时候你可别勉强公子了,喏!这是公子要学的,你可得好好备课,别出差错了。”
萤叶接过一看,一脸轻松,这本武功书对他们来说是基础,小意思!
“放心吧!若有问题,宫主唯我是问!”萤叶信心十足。
祁镜圆拭目以待。
许四海也期待,看这个师父这么自信的样子,那应该不差。
晚上。
“萤叶,萤枝,你们退下歇息吧!”
“是。”祁镜圆的一声吩咐,萤叶萤枝双双退下。
许四海在一旁紧张尴尬起来,他不知如何是好,祁镜圆并没有叫他退下,他要退下也不知道去哪儿,他没房间啊。
“还不过来,你站着干什么?”祁镜圆坐在床上,平静着脸对许四海拍拍自己身侧。
许四海尴尬地看去,祁镜圆一身丝滑的白色绸缎里衣,白得发亮,胸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如墨的长发披肩,一只腿支起,左手臂撘在膝盖上,斜着头注视许四海,侧脸的线条看起来更加优美光滑,唇角微微翘起,透出一抹勾人的浅笑。
许四海心跳猛然加快,祁镜圆这副模样不能不说……很迷人,他要是女人早就扑上去了。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许四海心里嘟嚷着,脚上似长了千斤重一般的,慢慢地移动过去。
“宫主……”
祁镜圆一把把走近的许四海扯过,许四海有心里准备还是吓了一跳地跌倒祁镜圆怀中。
“宫主,我,我……”许四海脸都红了,也不知说什么好,有感今晚很危险!
祁镜圆直接把人欺压在身子下,许四海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宫主,宫主冷静,我还是住其他房间,……”
祁镜圆俯视,与许四海眼观眼,鼻观鼻,直视许四海的眼,眼中露出不容质疑的威严,捏住他的下巴不许他避开。
“你不是不拒绝我这么对你的吗?”祁镜圆不容拒绝,说罢直接对准许四海的唇亲下。
许四海心中冒出强大的危机感,胆子大了,力气也大了,他猛地推开祁镜圆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他不喜欢这个动作,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不,就是被调戏了!
“不行不行……那,那是在路上,现在不一样……”许四海也不知这是什么理由,情急之下就说了。
被拒绝的祁镜圆眼中明显的出现一丝愠色,双腿夹住许四海乱蹬的腿,胸口压着他的胸口,许四海顿感压力如山倒下,扬起的头颅无力的倒在床上,呼吸都不顺畅了,便不敢再动。
“为什么在外可以,在宫里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