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城轶事(1 / 2)
甘宇臣说:“我问你话,你为何点头?”廖熙说:“知道一点点。”甘宇臣说:“和氏璧现在是不是在武云寨。”廖熙说:“这个我不知道。”甘宇臣说:“你是不是找打。”廖熙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我只是个跑腿的,我怎么知道,您要是想知道和氏璧在哪里,直接去问寨主不久知道了。”
甘宇臣说:“李荣海,你是不是那李荣海来压我。”廖熙说:“这么大的宝贝,寨主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跑腿的人知道,再说和氏璧长成什么样我都没有见过。”甘宇臣说:“那当然,和氏璧这高级货岂能让你们这些小星辈看到。”廖熙说:“壮士,您问的和氏璧我确实不知道。”甘宇臣说:“李荣海现在是不是在武云寨?”廖熙说:“是的,寨主一直都在武云寨。”甘宇臣说:“这小子原来这么怕死。”廖熙说:“寨主从周大福手中拿过和氏璧以后,一直不下山。”甘宇臣说:“看来看的很紧呐。”
廖熙说:“不是看得很紧,是休养身体,寨主本来就很少下山。”甘宇臣说:“一个山匪很少下山,你觉得说这话我相信?”廖熙说:“真的,很少下山。”甘宇臣说:“下山打劫难道他不下山?”廖熙说:“这些都是吩咐手下去做的。”甘宇臣说:“看来家大了,连打劫都不用着急动手。”廖熙说:“那当然,现在我们山寨有白来号人。”甘宇臣打拍一下廖熙的脑袋大声的说:“少那山寨来吓唬我。”廖熙摸摸脑袋,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甘宇臣说:“你这次下山,是不是想去打劫?”廖熙说:“我一个人,哪敢打劫?”甘宇臣瞪一眼廖熙说:“你不说实话是不是?”廖熙说:“壮士息怒,我是奉寨主之命,前去城里看看大爷李荣富。”甘宇臣说:“李荣富,是不是城里人见人恨的土财主?”廖熙说:“是的。”甘宇臣说:“是不是又什么事情发生。”廖熙说:“最大爷经常受到威胁,寨主让我过去看看。”甘宇臣说:“威胁?”廖熙说:“是的。”甘宇臣想了想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廖熙不相信着急的耳朵,这回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呆呆的一动不动。甘宇臣说:“还不赶快滚。”廖熙立即跑开。
甘宇臣走到黄道贤面前说:“黄老前辈,您说这和氏璧在李荣海手中,是不是真的。”黄道贤说:“是不是真的,我哪知道,不过最近这里闹得腥风血雨的,我看十之九不离十。”甘宇臣说:“要是真的,这边可就热闹了。”黄道贤说:“和氏璧自从秦始皇开始就已经不复存在,这回又冒出个和氏璧,我真有点怀疑。”甘宇臣说:“怀疑是真是假,那我们不如会苏州,这假的和氏璧我们何必参合进去。”
黄道贤笑着说:“我们只是来凑热闹的,你又何必这么当真。”甘宇臣说:“凑热闹,我们大老远的跑来凑热闹值么?”黄道贤说:“起码能看见一些当今的武林高手,听说连少林寺都参合进来了,我们何不看一下热闹。”甘宇臣说:“也好,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再为这和氏璧大打出手。”黄道贤说:“不是大打出手这么简单,可能会闹出人命。”甘宇臣说:“闹出人命,有这么严重?”
黄道贤说:“燕山的刘星宏已经变成废人,青峰山那边虎视眈眈,你说严重不严重。”甘宇臣说:“难怪易子游经常来苏州,原来他们都是为和氏璧而来的。”黄道贤说:“都把我孙子牵扯进去了,我能不出来看看?”甘宇臣说:“你别说,上次青峰山的人打我闺女,我还没向青峰山出气呢。”黄道贤说:“我说出来看热闹,其实是有私心的。”甘宇臣说:“你有私心?”黄道贤说:“我孙子现在都没踪影,一定跟这和氏璧有关。”
甘宇臣说:“没踪影,黄悖悻会不会有危险?”黄道贤说:“我担心的就是黄悖悻有危险,那可是我黄家的唯一血脉,要是他有不测,我活着有什么用。”甘宇臣说:“黄老前辈,我一定保护好黄悖悻。”黄道贤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甘宇臣说:“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黄道贤说:“那要看和氏璧这东西什么时候现身。”甘宇臣说:“李荣海拿到和氏璧,最近李荣富家经常出事,难道和氏璧实在李荣富手中?”黄道贤说:“到谁手中不重要,我现在关心的是我的孙子。”
甘宇臣说:“黄悖悻一直隔壁辽羽道长和卢柳福两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黄道贤苦笑一声说:“卢柳福只是个教的,我不放心,辽羽道长人生性贪玩,我更加不放心。”甘宇臣说:“辽羽道长这个人怎么回事,乌龙山都不呆着,到处乱跑。”黄道贤说:“辽羽道长和景洪方丈两人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甘宇臣说:“景洪方丈不是已经圆寂了么。”黄道贤哈哈大笑说:“这只是个闹剧,景洪方丈怎么可能圆寂,你看看寒山寺上下有哪个很悲伤的样子。”
甘宇臣说:“景洪方丈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声誉开玩笑,这岂不是被武林同行笑话。”黄道贤说:“景洪方丈人脸皮厚着呢,他怕被别人笑话?”甘宇臣说:“景洪方丈好歹也是个住持,怎么脸皮这么厚。”黄道贤说:“他想云游四海,寒山寺的众弟子有不肯放他走,他只能装死。”甘宇臣说:“这老头也这么任性。”黄道贤说:“景洪方丈的事不提了,越提越生气。”甘宇臣说:“难道您跟他有过结?”
黄道贤说:“我能跟他有什么过结,只是不想提到他。”甘宇臣说:“黄悖悻不是景洪方丈的传授弟子么,你嫌他什么。”黄道贤说:“就是这人的不作为,害得我孙子不成材。”甘宇臣说:“这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黄老前辈您这话说的可不好。”黄道贤说:“景洪方丈这么消沉下去,连我的孙子也会跟着消沉。”甘宇臣说:“黄悖悻也上乌龙山学艺,你怎么不阻止一下。”黄道贤说:“我能阻止什么。辽羽道长和景洪方丈本来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景洪方丈不能出走寒山寺,就是辽羽道长的原因。”
甘宇臣说:“辽羽道长跟景洪方丈再好,也不能这么任性。”黄道贤说:“这人就是这样,谁能那他们怎么样。”甘宇臣看着黄道贤说:“黄老前辈,我看你真是想多了,寒山寺和乌龙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操着心干什么?”黄道贤说:“我是寒山寺的苏家弟子,辽羽道长是我的师弟,我能不操心。”
甘宇臣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黄道贤原来跟寒山寺和乌龙山还有这一层关系。甘宇臣笑了笑说:“这些事情他们会处理好的,黄老前辈您就不要去操心了,再说您也插不上手是不是?”黄道贤说:“寒山寺他们这么闹我不管,但是乌龙山是我祖师爷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我担心会毁在辽羽道长的手里。”甘宇臣说:“您可以回乌龙山,接任乌龙山掌门呀。”黄道贤摇摇头说:“使不得。”甘宇臣说:“那就少操心。”
黄道贤看着甘宇臣笑了笑说:“看来我真的老了。”甘宇臣说:“黄老前辈,您怎么这么说?”黄道贤说:“瞎操心多。”甘宇臣说:“那就不要想太多,我以后也会陪着你,到处游山玩水这不是很好么?”黄道贤说:“那也要找到我孙子后才能游山玩水。”甘宇臣说:“我们一起找。”黄道贤看着甘宇臣笑了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