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练式比武(2 / 2)
苏劭枫感觉耳朵嗡嗡作响,摇摇脑袋一看,自己挂在树上。苏劭枫挣扎一下,树枝一晃动就断掉,重重摔在地上,呀呀作痛。苏劭枫忍着疼痛站起来,四处一看。邓圣桀挂在屋梁上,黄悖悻躺在屋顶上。黄萩璨和谢晓茹贴在墙上,墙面两个深深的窟窿正好装下两人。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躺在茅厕顶上。其他人不知去向。
苏劭枫大声的喊话,其他人好像耳聋一样,听不见。回头看,只看见辽羽道长和杨汴两人哈哈大笑。方叴桦,邓瑾嬼和陆梢眉和卢奇喻四个人匆匆跑回来。苏劭枫大声的说:“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卢奇喻摇摇头说:“听不见。”苏劭枫大声的说:“你说什么?”卢奇喻大声的说:“我听不见。”
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一个花落,差一点掉进粪坑里。卢植可和谭召项两人走过来,看见苏劭枫和卢奇喻两人互相对话,但是听不见,耳朵只是嗡嗡作响。邓圣桀从房梁上掉下来,走过来,很压抑的看着卢奇喻和苏劭枫,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黄悖悻跳下来,走到黄萩璨和谢晓茹两人旁边,费很大劲才把两人从墙上扒下来。邓圣桀看看人数,还少甘芸苕,就大声的问:“甘芸苕在哪?”大伙都把手指指向耳朵,都表示听不见。
此时甘芸苕从房间的一个小洞钻出来。大家感到很奇怪,都走到洞口看一看,再看看甘芸苕,居然没有受伤。甘芸苕大声的说:“你们看什么?”大家都把手指向耳朵,表示听不见。甘芸苕说:“我的耳朵也在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大家都回头往辽羽道长和杨汴两人看过去,只看见两人哈哈大笑。
辽羽道长手一挥,大伙感觉耳朵没有作响,但还有一些听不见。邓圣桀说:“奇怪,怎么又听见了。”黄萩璨说:“对也,我也听见了。”黄悖悻说:“更奇怪的是,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苏劭枫说:“还说呢,我身上全是痛。”黄悖悻说:“你那是摔伤的。”
大伙慢慢走到杨汴和辽羽道长的身前。黄悖悻说:“杨道士,你这是什么武功?”辽羽道长哈哈大笑。杨汴笑了笑说:“这就是上层的乌龙功。”邓圣桀说:“我们看见寒山寺的鲁恩大师用过,可那是狮吼功的。”杨汴说:“狮吼功是狮吼功,乌龙功是乌龙功,两个没法比。”邓圣桀说:“可是效果都是一样的。”杨汴说:“狮吼功只能让人震耳欲聋,但是不能把物体弹出十几米外,这就是跟狮吼功的区别。”苏劭枫说:“杨道士,你可不可以教我乌龙功?”杨汴说:“我现在教你们的就是乌龙功。”
苏劭枫说:“这就是乌龙功,我怎么没感觉到?”杨汴说:“现在练的是入门级乌龙功,想要达到向我这境界,你们还要苦练二三十年。”苏劭枫说:“杨道士,我认为在三年内就可以打败你。”杨汴说:“苏劭枫,你一个女娃子不要这么狂妄,三年内能打败我,我都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苏劭枫说:“怎么,你不相信。”杨汴说:“我很宁愿的相信你能在三年之内打败我,可是能在三年之内能够练好乌龙功打败我的人,几乎没有,除非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苏劭枫说:“练武奇才?”杨汴说:“正是,时间少有。”
邓圣桀听到杨汴跟苏劭枫对话,向黄悖悻使一个眼色,黄悖悻偷偷走到墙背后。邓圣桀很大声的说:“杨道士,你说的话我就不爱听。”杨汴看着邓圣桀说:“怎么,你对我说的话有偏见?”邓圣桀说:“武学奇才,当今就有。”杨汴说:“哦,当今世上有这等人才?”邓圣桀笑了笑说:“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邓圣桀跨起马步,左一划,右一划,双掌向前一推,墙后面的大树一阵晃动,树上掉下许多叶子。所有人看到都为之一震,杨汴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竟然能隔离这么远,把大树上的叶子震落,不要说自己,就连辽羽道长可能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大家看着邓圣桀,羡慕的眼神不停扫射全身,此时邓圣桀害羞的脸色都涨红。杨汴还以为邓圣桀内力消耗过度而涨得脸色通红。杨汴看着辽羽道长,辽羽道长只是微微一笑。
邓圣桀大吼一声,双掌再往前送,树叶又震落许多。邓圣桀说:“我就是当今世上的练武奇才。”杨汴走到邓圣桀的身边,看了看邓圣桀的脸,憋得红彤彤的。邓圣桀说:“杨道士,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漏气的。”杨汴有些佩服的看着邓圣桀说:“果真是练武奇才,骨骼精怪,印堂饱满,气色如虹,小子你有前途。”大家听到杨汴这么夸邓圣桀,都怪自己的骨骼长得不够精怪。
辽羽道长大声一吼,墙轰一声倒下,只看见黄悖悻在墙背后,到处乱串。大家看见黄悖悻逃跑的样子,哈哈一笑。辽羽道长再加上一掌,黄悖悻不见踪影。杨汴瞪一眼邓圣桀说:“你小子看来不够厚道。”邓圣桀收起马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大伙的身边。杨汴很严肃的说:“你们都给我站好。”十一个人排成两排站得很笔直。杨汴说:“你们认为这个很好笑是不是?”黄萩璨说:“是的,很好笑。”杨汴看一眼黄萩璨说:“只有卢柳福这蠢货才会招到你们这样的学子。”黄萩璨很不服气的说:“杨道士,你可以用语言骂我们先生,但是不能这样说我们。”
杨汴说:“难道我说错了?”黄萩璨说:“杨道士,我先生很蠢货没有错,但是我们不蠢。”杨汴说:“不蠢,不蠢你们怎么不去长安院,怎么在圣福院,我看卢柳福这蠢货能交给你到什么东西。”邓圣桀有些不耐烦的说:“杨道士,这话就是你饿不对,先生是先生,我们是我们,怎么能混为一谈。”杨汴说:“有什么样的先生,就有什么样的学子。”
黄悖悻鬼鬼祟祟的回来。辽羽道长大声的说:“黄悖悻,你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黄悖悻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说:“辽羽道长,你就不能帮我们隐瞒一下,看我现在多丢人。”辽羽道长说:“你也知道丢人。”黄悖悻笑嘻嘻的说:“人要脸树要皮,你这么一拆穿我们,贵丢人的。”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赶紧过去排队。”黄悖悻说:“辽羽道长,你刚才用的什么武功,我的屁股凉凉的。”辽羽道长说:“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掌。”黄悖悻笑嘻嘻的说:“我用。”飞快跑到人群中,找好位置站立。
杨汴说:“你们真是无药可救,朽木不可雕。”辽羽道长向杨汴招手,杨汴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杨汴说:“师父,您有什么吩咐?”辽羽道长说:“做个样子就得了,反正他们一个都不可能成才。”杨汴说:“要是不教好他们,以后会让人笑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