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2（1 / 2）
卫思白揉了揉郁灵的脸，轻声叫她：“宝贝，把眼睛睁开。”
她才不要。郁灵把眼睛闭得更死，眼皮上生了细微的褶皱来。
“那我等你睁开。”卫思白果真在她身上边保持着不动，即使闭着眼，她都能感觉到来自上方的炽热的目光。
哪有这样的！她陷入了无边的尴尬，只好先眯着眼睛，悄悄看他。对峙还在进行，郁灵沉下心，完全抬起眼皮，对上卫思白的视线。这下行了吧！
卫思白目的得逞，展开胜利者的笑容。手肘弯曲，撑着身体，让身体一下一下地动起来。
卫思白问她：“你爱我吗？”
“认真回答我。”
郁灵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他，可他偏偏喜欢这个时候问问题。
“爱。”她声音很干涩。
“我也爱你。”他抱紧她。
台风带来了暴雨，拍打在窗户上，郁灵瞧着窗外的狂风骤雨。
“呃啊……”卫思白拧着眉头低吟，低头吻住郁灵，室内是一阵更猛烈的暴风雨。
他问她：“舒服吗？”
郁灵被他撞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身体自然抵触他，渐渐床头移去，头顶到了床头柜。
卫思白察觉到了，一次性拉回郁灵，单只手臂把她的腰收在怀里。另一只手和她的小手十指紧扣。
他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弄的郁灵呼吸声愈重，带着浓浓的娇韵。
弄完之后，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郁灵只想睡觉。
卫思白擦拭彼此双方的薄汗，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先洗澡。”
卫思白把她的手挂在自己肩上，下一步就要抬她起来去浴室。
“我自己洗。”
显然，她的话没有任何作用。
洗完后卫思白又把郁灵抱到另一个房间，在床边用吹风机给她吹打湿的发梢。
郁灵用床上的棉被裹着身体，问他：“我衣服呢？”
卫思白不语，他给她吹完头发后兴致勃勃地找来新买的摄影机。
“你干嘛？”郁灵把脖子也给盖上。
“没什么啊。”卫思白穿了条短裤，半躺在郁灵身侧，同时打开了摄影机，镜头对着郁灵。
“不准拍。”
卫思白一点点的拉开被子的遮挡，让郁灵把整张脸露出来后连同两只手臂，把腰抱住了：“你爱我吗？”他把镜头对准她。
“你快问了一万遍了！”郁灵躲避着镜头，“我困了，我要睡觉。”
“不给睡。”卫思白把摄影机放到旁边，亲上郁灵嘴巴好几下，“你再回答我一次好不好？你回答了我就给你睡。”
“……”
卫思白确定镜头拍到了她，又认真问上一次：“郁灵，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她认真答复了一次。
“有多爱？”
“你说就一个问题的！我要睡觉！”郁灵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翻身也翻不走。
“我可没说。回答我，宝贝，回答我。”他露出委屈的样子。
“我很爱你，很爱很爱。”郁灵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回答的时候脑海里全是空白，她也不想去深想这个问题，日子慢慢过就是了。她怕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他，或者没有想象中的喜欢他。毕竟除了卫思白，她也没喜欢过别人，怎么知道喜欢的程度呢。
卫思白静静地看着郁灵，目光中含着是他不知道的深情：“我也很爱很爱你，一辈子非你不可。”
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郁灵合上了眼，她说：“我知道了。”
卫思白还是不满意，她似乎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
“不行，你睁开眼睛。答应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啊……”卫思白突然咬上她的肩膀，郁灵吃痛地叫出了声，“好好好，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
“不离开你。”
“一辈子。”他补充道。
“嗯。”她困得合不上眼了，勉强打着精神。
他还想问很多很多问题，尤其是关于那两年，那一天的事情。不过他知道，郁灵不想提起，有意避开了那段回忆。他也小心谨慎，不再提起。
只是和从前相比，他心里很空，填不满。只有郁灵的保证他才能安心，不那么患得患失。
只要郁灵不离开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卫思白没再问了，关了摄影机，让她好好睡觉。又亲了她好几遍，卫思白才放开她，他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郁灵睡了一整个下午，醒来的时候窗外暗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卫思白不在她旁边了，郁灵随意伸了懒腰，瞥见床尾了卫思白，她又把被子拉了回来，“你干什么？”
他端坐在画板面前，一边看着她一边画着什么。
“你在画我？”
卫思白笑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很久没有真正提笔画画了，那两年，提起笔来脑子里全是郁灵的样子，在那时候算是折磨了。
“你是Jack，我是Rose吗？”郁灵忽然想到泰坦尼克号的场景，笑着打趣他。
“还差一点。Rose是没穿衣服的，你把被子拿开。”
“……我真不想理你。”郁灵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她只穿了件卫思白给她换的蕾丝内裤。
嗯，只要等卫思白出去，她就可以起来换衣服了。
半个小时过去。
“你还不起床吗？”卫思白问她，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动作。
“不想起。”
“那就不起吧。”
过了一会儿，她问他：“你画完了吗？”
“没有，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吧。”
“……”
“怎么了？”卫思白问她。
“……没什么。”
郁灵心想，从经验来看，是不是她吩咐什么，卫思白都会照做。
她尝试了一下。
“我口渴了。”
“床头有水。”
“……”
她换了个指示：“现在几点了？我肚子饿了。”
他果然停了笔。
“想吃什么？”
“都可以。”她只想让他出去。